叶浅浅看着神色间呈现出焦急慌乱的凌傲宸,想到以前他的霸气凛然,意气风发,唇角不禁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人啊,一旦动了感情,就会变得身不由已。
她自是知道这些年他对她的感情,可是,他曾经拆分她和圣轩哥的卑劣行为,实在是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叶浅浅,你是不是心里还爱着顾圣轩,你别忘了,你都已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凌傲宸见叶浅浅不说话,只是对他露出讥讽的笑容,不禁有些恼羞成怒。
闻此,叶浅浅冷哼一声,态度不置可否。
见叶浅浅态度不明朗,本就在这份感情中极度不自信的凌傲宸,神情蓦地变得黯淡,他这辈子,算是栽到这个女人身上了。
凌傲宸深叹了口气,耍无赖的将叶浅浅强行环入手臂之下,“浅浅,你就当给我个面子行不行?等下金狼带着薇儿,还有他公司的一干子人过来,看到我这样被你踩到脚底下,肯定会瞧不起我的——”在家他愿意做个妻管严,但是,男人嘛,在外面,面子至上。
叶浅浅推了推凌傲宸,口吻极其恶劣的说道,“凌傲宸,你要面子就去找别的女人,你做了如此过份的事,你还想我给你面子,你——”
叶浅浅话还没说完,一个霸道的吻,就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
……
薇儿醒来时,头痛欲裂。
看着机窗外淡青色的天空,她将脑袋被时被窝里,难受的在床上辗转。
估模着昨晚没有换掉濡湿的衣服,她身体有些吃不消的感冒了。
她忽然好想回家,小时候,她体质不怎么好,易受寒,父亲就会拉着爱睡懒觉的她起床晨跑。
坚持运动了一段时间,她的体质,竟然好了许多。
后来习惯早起,也是那时养成的习惯。
父亲虽然平常对她很严厉,但是,内心其实是疼爱她的吧!
在她和白白结婚当天,母亲找她谈过,如果她肯主动跟父亲认个错,父亲是会重新接纳她的。
可她骨子里是倔将的,她当年执意要生下琪琪,和父母闹翻,被赶出家门时,她就傲气的说,绝不会再回头。
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当深夜时,她其实是很思念他们的。
尤其是在嫁进齐家后,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外人,感受不到任何家的温暖。
虽然白白爷爷对她很好,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爱情的婚姻,就像一个外表华丽的房子,一切,都只是表象的装饰,没有结实的钢架,终有一天,会坍塌成虚。
也许,人在生病时,就会变得多愁善感,脆弱无比,她此时此刻,好像窝到母亲的怀里,听到她虚寒问暖的关心声。
飞机停稳后,齐莫白看了眼身后排列有序,准备下机的一行人,隽丽的眉宇微蹙。
伊薇儿还没起来?
齐莫白让莉丝先带他们下机,去订好的旅馆,不待莉丝出声,齐莫白便朝着薇儿休息的房间走去。
齐莫白敲了敲门,半响,都没有应答。
他一脚踢到门框上。
踢开门后,当他看到在床上包裹着被子,不停颤抖的身影后,几个大步一跨,一把将被子掀开,扶起脸带红潮,唇却泛白的薇儿,怒声斥责,“伊薇儿,你是白痴吗?昨天衣服湿了,怎么不换了再休息?”
她的身子极其滚烫,炙热的温度,让他心房,颤了颤。
薇儿刚刚还想着母亲关切她的声音,没想到,一道毫不温柔的斥责声,却传来了耳畔。
薇儿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神情阴冷的齐莫白,满月复委屈的别过头。
她现在都感冒发烧了,他非但不关心她,还要这般凶她,她本就难受的心,更加堵塞得厉害,就如同塞满了棉絮般,有种让她无法呼吸的感觉!
“齐莫白,我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白痴!我不用你管,你走!”薇儿难受得朝齐莫白大吼。
因为发烧的缘故,她声音,极其沙哑,如同撕碎的破布一样。
齐莫白的眸子,沉了沉,一种冷冽的光芒,冰冷射出,“伊薇儿,你究竟闹够了没有?”
天拉!真是好笑,他居然说她在闹?
“齐莫白,也许人只有在最脆弱的时候,才会极渴求被人关怀的温暖,我曾为了你,放弃了我最亲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无法爱我,我等不到十年了,我现在就要回纽约,我要带琪琪回国,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了——”
伊薇儿的话还没说完,齐莫白就俯身,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腔内,温度很高,舌头也很烫,他不怕被传染的对其一阵吸/吮/舌忝/蚀,好像带着一股极致的怒火。
她难受得无法呼吸,拎起拳头,砸在他胸口,他却双臂一收,紧紧的圈住她不停颤抖的身子。
脑袋虽有些有沉重的疼痛,但她还是清楚的明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将感冒传染给他的。
她不想他生病,用力推他,可他却紧抱着她不放。
情急之下,她往他舌头上一咬。
趁他冷/抽的瞬间,她逃离他唇畔,急急道,“我会传染给你的。”
他凝望着她,眸子深深,“我不怕。”
他清柔中带着些许低哑的嗓音,让她有种瞬间被蛊惑住的感觉。
不过,在想到她感冒,都是因为他间接造成的时,薇儿立即清醒过来,“齐大总裁,我刚刚所说的话,不是开玩笑,你请机长送我回纽约,或者派师文杰将琪琪给我送过来,我们以后,河水不犯井水!这个世,二条腿的男人多得是,我以前是被蒙敝了双眼,才会一直苦守着你这个冷血的男人,我现在是想通了,就算我死,你可能也不会施舍一点感情给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犯/贱的将自己弄得如此难受呢?”
看着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句话的薇儿,齐莫白松开了她,欣长的身子,椅在机舱边,眉眼又恢复了以往的淡漠,“伊薇儿,在我爷爷还在世的这段时间,你必须做好一个孙媳妇!”
“齐莫白,我现在反悔了,我不想再做你妻子了,我要自由!”薇儿歇斯底里的朝齐莫白吼道。
齐莫白冷冷的睨着情绪激动的薇儿,看着她潮红得不正常的脸色,眉头紧蹙,“换衣服了起来!”
“我要回纽约接琪琪!”薇儿毫不妥协。
齐莫白懒得再和薇儿起争执,他直接从她的行李箱里翻出一套休闲服后,不顾她的反抗,迅速剥掉她的衣裤。
“齐莫白,你混蛋,你松开我!”四肢被齐莫白禁/锢的薇儿,羞愤的对将她月兑得只剩下内/衣裤的齐莫白咆哮。
齐莫白一点也不在乎河东师吼的薇儿,他手脚俐落的扯掉薇儿的内衣裤,跳上床,将薇儿压在了身下。
“伊薇儿,你别一再挑战我的耐心!”他眼里充斥着危险如狼的气息。
薇儿瞪视住他,骨子里倔将被他挑起,冷笑一声后,说道,“齐莫白,你是高高在上的大总裁,一直都是我恬不知耻的纠缠着你,我怎么敢挑战你的耐心呢!我现在就是清醒过来了,明白你这种冷血男人是不能爱的,所以,我要离开你!你应该高兴啊?干什么冷着一张脸,还有放开我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声啊,是因为**突然传来的一阵刺痛而尖叫出来的!
不顾她的呼痛,他肆意的在她体内开始抽/动驰骋起来!
她咬着泛白的嘴唇,泪水涌上眼眶,看着不经她允许,就强行占/有了她的他,她努力的睁大瞳孔,不让伤心难受的水雾,跌落眼眶。
两只爬在床单上的小手,紧紧捏成拳头,指尖深深的嵌入掌心,勒出道道血痕。
不知何时开始,她和他之间,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以往,不管他怎样对她,她都能释然一笑的接受。
可现在,她还在生病中啊!
如果真的对她有一点感情,应该先带她去看病吧!
看着她如死灰般的闭上眼睛,他突然停止了抽/动。
静静地伏在她身上,在她看不见的时候,清冷的眸里,才流泻出来一股连自己都难以掩饰的疼痛情愫。
压抑着自己的欲/望,他抽身而出。
将自己和她清理一番后,他跟她将衣服穿好。
“伊薇儿,如果你决定要离开,回纽约后,我会同意你的决定。不过,这一个月,你还是得做好你该做的事!”他拉门离开时,如此对她说道。
她讥诮的弯唇,拍手大笑。
其实,她要解月兑,很容易的!
看吧,她只有几句话,就让他同意了——
她终于明白了,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如果,他能在乎她一点,就应该能看出,她只不过是在说气话,她并不是真的想离开他他。
她的要求,并不多啊,只要他稍稍的哄慰她几句,她就会乖乖顺从他的——
梳洗完毕后,薇儿步出机舱,看到草原上那两抹熟悉的身影后,薇儿直直的朝其中一抹娇柔的身影奔去。
“浅浅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