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涛的问话倒让张学伟一愣,将砸烂的车顶扔出车外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妖怪说我是神魄者后,我就觉得身体里被开启了什么,力气大了十倍不止。不然我哪来的信心,隔着铁板便将车里的日本人给捅死了。哎!郭哥,我这现象是不是所谓的鬼上身?”
力量突增了十倍不止,这是什么概念。当时也没测力计,无法测算张学伟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只是后来有个验证,张学伟可以用手三拳打翻一辆轿车。
郭涛说道:“三少爷,你这哪叫鬼上身,说请神上身差不多。早拥有这股力气,在擂台上你绝对可以无敌。先别说这个了,解决掉坦克,咱们早点月兑身才是真的!”
张学伟笑了笑,一个纵身跳出了车外,直接上了左边的坦克。张学伟用拳头砸了砸坦克,叹道:“这铁壳是比铁甲车的硬,看来刀是捅不进去了。”
说完,张学伟拉了一颗手雷的保险,在坦克上磕了一下,便顺着炮管扔了进入。随即立刻离开坦克,到了另一辆上头。
“轰隆”一声闷响,手雷爆炸了,那辆坦克顿时歇了菜。“哈哈!郭哥,你的办法还中。”
说完话,张学伟才意识到郭涛听不见,怏怏地依葫芦画瓢继续开工。正当张学伟准备将手雷扔进炮管时,就见坦克的炮管吧嗒一声,将管口垂了下来。
“妈那个巴子的!敢跟老子玩心眼!”张学伟狠狠地说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将手雷扔进炮管中,随即用双手抱住炮管,大喝一声:“给老子起来!”
“咔咔”数声,坦克的炮管被张学伟硬生生的搬了起来,手雷随即滑落进了炮膛,依旧是一声闷响响过,那辆坦克也停了。
“哈哈哈……”张学伟大笑起来,轻轻一跳回到了铁甲车上。
“轰!”一颗炮弹落在旁侧,爆炸掀起的气浪好险没将准备进入车内的张学伟掀翻。
“哦!还有一辆!妈那个巴子的!”张学伟骂了一句。心道:小日本可真够精的,第二辆报销的坦克知道了老子手段,跟老子较劲,没想到还有辆藏着的。
张学伟听搂一炮说过,步枪需要拉枪栓换子弹,换炮弹的时间会更长。这一炮过后,坦克手需要换炮弹再开炮的时间有多少,张学伟并不知道,但若是让炮弹落在铁甲车上,他和郭涛都要完蛋。
顾不上招呼郭涛,张学伟直接跳下车,冲了过去。
开炮的坦克便是准备围堵的,原先的作战安排,指挥官早有交代,见计划不能实施,他这才主动开了炮。可惜里边的日本兵,并未看清张学伟如何解决掉的另两辆坦克,更想不到张学伟会冲过来。
十几米的距离,一眨眼的功夫便让张学伟登上了坦克,机枪手根本没能反应过来,一枪未开便听到了有人上了坦克。车内的指挥员骂了句“巴嘎!”便不再理会张学伟,他可不相信张学伟能奈何得了坦克。随即命令炮手:“射击!炸掉那辆铁甲车!”
炮手将炮弹推入炮膛,便拉了炮闩。但突然,炮手发现目标消失了,转而看到的居然是司令部的办公大楼。“轰”的一声巨响,司令部办公楼被轰塌了一片,车内的日本兵全都惊出一身冷汗……
但让他们更心惊的还在后头,愣神的功夫,就听得“咯嘣咯嘣”一阵乱响,随后“吧嗒”一声,炮顶松了,“天花板”被人掀了,明亮的星月展现在他们眼前。
夜色十分漂亮,但这帮日本兵全都吓傻,哪里还有闲心欣赏月色,就见一个“漂亮”的独眼少年,拿着颗手雷冲他们笑道:“哥们!刚才谢了,我请你们吃手雷……”
“轰”!手雷在坦克内炸开了,同时引爆了坦克里的炮弹,将车内的日本兵炸得血肉横飞……
张学伟回到车内,郭涛夸道:“行呀,三少爷!一连干掉三辆坦克,这回日本军队坦克操典要因为今晚给改写了。”
(呵呵!可惜呀,日本重工业毕竟比不上欧洲,被人用手雷干掉坦克也就张学伟干得出来,日本的坦克炮膛并未因此加长。)
张学伟笑道:“刚才小日本的那一炮,可是帮了咱们大忙。走,就顺着被炸的那个方向冲进入,看看武藤信义那个老小子在不在。”
“好嘞!”郭涛一打方向盘,重新冲向关东军司令部办公大楼。此时关东军司令部大楼灯火通明,被炸塌的地方刚好在二三楼的结合部,有这么好的突入口,他们两个怎会放掉。再说了,因为被炸的地方不是入口处,警备大队布置的兵力并不密集,郭涛有信心冲得过去。
“啊!郭哥,刚才那两辆歇菜的坦克又动了,这是怎么回事?”张学伟突然喊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郭涛眉头一皱,但他随即说道:“三少爷,先别慌。那两辆坦克炮膛肯定坏了,这没了牙的老虎,已经够不上威胁。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郭涛的分析是对的,原先被张学伟“干掉”的两辆坦克,的确被炸坏了炮膛,可以送工厂大修了。而熄火的原因是,手雷在坦克内部产生了剧烈的轰鸣声,在坦克狭小的空间内,对人的耳膜和大脑伤害是巨大的,这让两辆坦克内的人员因为失聪和轻微脑震荡暂时失去了战斗力,手雷弹片产生的杀伤倒在其次,并未干掉几个坦克手。
坦克营的指挥官真切希望医院里有后悔药可买,此时顾不上处理头上的伤口,疯狂的叫喊着让司机加速加速,若让铁甲车靠近了司令部的办公大楼,他可以步尾随赤松正次回国见天皇了。
但愿望总是会跟现实有差距,虽说坦克的履带速度胜过铁甲车的实心胎,但已经来不及了。这名指挥官目送着铁甲车抵达了办公大楼楼下,紧接着两个黑影跳进了办公大楼。
办公大楼内是机关重地,警备大队只能在外围布置警戒,里边的守卫力量远没有张学伟想象中的严密。两位杀神进来了,里面匆忙回归岗位的军官可就遭了大殃,只要有人见到两个蒙面的黑衣男子拿着武士刀,注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张学伟的速度快,许多人甚至还未拉枪栓,便被三少爷冲上前来了结了性命;而郭涛学的蔽日刀法本就月兑胎于现代战场,要想瞄准射击干掉郭涛,那纯属于开玩笑,用机枪还有点希望。而军官们就更可怜了,想跟两位顶级刀客比拼刀吗?
张学伟和郭涛又开始了杀人比赛,各自干掉二三十人后,郭涛喊道:“稍等一会儿,三少爷!这里有间医务室,我处理下伤口。”
“好!”正所谓技高人胆大,明知冲入办公大楼的日本兵越来越多,两个人却如同在散步,这会累了想歇一歇。
干掉了医务室的人,郭涛找到一瓶酒精便开始给伤口消毒,同时对张学伟说道:“一会儿还是老办法,直接破开窗户,再上一层。这里聚的日本兵越多,军营周边的警卫会越少,到时候跟一刀汇合就容易了。”
逃月兑的办法,两个人早就商量好了,先将关东军司令部大楼闹得天翻地覆,把所有日本兵全部吸引到这边来。到时候两个人上到楼顶,瞧准暗处遛下去,凭借隐遁的功夫从重围中出去,两个人的目标小,两个都极有自信。不过为了提高成功的机会,凡是到过的地方,电灯基本上全被打破了,三少爷更是不客气,只要缴获到手雷,便直接用掉,此时别说死的军官人数了,光是破残的办公室,关东军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机密文件。
张学伟帮着郭涛处理伤口,问道:“郭哥,你说武藤信义是不是还在奉天,没回来呀?”
郭涛点点头说道:“有可能!按理说,闹成这么大动静,武藤信义做为最高指挥官,必须要出面督战。目前我们最多杀了个少将,看样子武藤信义应该不在……”
“嘘!别出声!”张学伟突然打断郭涛的话,低声说道:“屋子里还有活口!”
说完话,两个人重新用黑布遮住面容,随即郭涛一脚将医务室的一个屏风踢到,飞快的便对着一具露出来的“尸体”砍上一刀。
“啊!”躺在地上装死的日本人惨叫了一声,手臂被郭涛开了个口子。装死的日本人,身上和脸上缠着好几道绷带,似乎是坦克炮弹余威的幸存者。虽说没穿衣服,但衣挂上的中将军服出卖了他。
“三少爷,这回咱们捞到条大鱼,要出去更容易了。”说完,郭涛用脚踩在日本中将的新伤处,用日语问道:“你是什么人?在关东军是什么职务?”
那位中将也不再叫喊,恶狠狠地盯着张学伟和郭涛说道:“支那人,别想用我做人质。今晚,你们肯定要命丧在这里。”
“拿你做人质,我可没想这么做!”郭涛冷笑道。
说完郭涛将军服取了下来,一股脑的把军服给那个日本中将重新穿上。郭涛的手脚自然重了些,哪管你配合不配合,等把衣服穿好后,郭涛又照肚子上来了一拳,打得日本中将直接疼昏了过去。
郭涛将人扛在肩膀上,对张学伟说道:“走吧,三少爷,有了这累赘,看来咱们要走楼梯了。要想金蝉月兑壳,有他咱们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