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暂时一更,如果晚上回来的早的话,还会有一更!明天周末,一般情况是两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另外,本书马上将迎来第一个大**,当然,这个**确实等的有点久了,呵呵~~~
————————————
虽然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不过对于正尧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反正严皓这种无事生非的作风自己也都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
回到考室,稍作休息之后,便开始会试的第二场——诗赋。
说到诗赋,正尧自然一点也不陌生,不过这科考场上的诗赋却又有所不同。这第二场所考便是诗赋,其内容有考论一道,判五条,诏、诰、表各一道,虽说大多与官文相关,但这其就是九首诗赋,只不过诗赋的内容也是受到了严格的要求,必须按照给出的题目以对之。
言下之意,正尧这种喜欢随性的风格放到这里,就显得有点无用武之地一样。当然,也并非完全如是,只要你说的通,只要写出来的没有和谐词,那也行,至于能不能得到“阅卷老师”的赏识和皇帝老子的垂青,那就得看个人造化了。
又是一大摞白纸试题,除了一个题目之外,全篇都是空白,正尧想要说什么呢?除了无语,估计再也找不到其他词汇了。
“高考也不带这样整的!难怪要考九天,这样折腾出来的,这样都能够忍受的了,不做官的话,就真的没有人能够做官了!”正尧似怨非怨的喃喃自语了两句,随后将试题稍作整理,然后开始思索起来。
当然,正尧在反应能力方面,还是要强于他人的,这与他多年在警校和警队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很多时候看起来是神来之笔,灵机一动,其实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不过正尧唯一要克服的,还是耐心。
很多时候,正尧做事情都是欠了一把火,一把可以燃烧自我的火。少了耐心,就少了决心,从而就缺了那一把火。不然的话,正尧也不会因为想要早点抓住那个贼而触碰到了那个电子感应仪,穿越到了这里来。
“表一道?诸葛亮不是有《出师表》么?虽然有抄袭之嫌,但是……”
思索了半晌,仿佛正尧想到了什么似的,嘴角又偷抿了一下,轻点了一番鼻尖,然后手握毛笔,往砚台上一沾,便开始着手所谓的“考论”。
打油诗正尧还真的挺在行的,无言七言的一点也难不倒他,只不过具体写出来会有什么效果,能不能够过关,那就是后话了。不过正尧此刻倒是没有担心这些,反正考完了事。
“先祖创业已有百余载,今夫……”
正尧才不管那么多,就照着《出师表》仿写起来,或许连正尧自己也想不到,原来自己的记忆力如此之强,到了今时今日,竟然还能够默写出全篇的《出师表》。
只见得正尧洋洋洒洒的大挥着手中的毛笔,一点也没有停滞之意,认真的样子,如同一个老学究在研究学问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满一篇“表”终于写完了,正尧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紧接着,没有做过多的停滞,正尧脑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随即拿过一张试题,想也不想的继续进行着他的“诏”。
五言,七律,词牌……一个接一个,一段接一段的从正尧的笔下写出来,而正尧就如同一台打字机器一般,在试题上写的沙沙作响,原本空白的白纸,转眼间就被正尧用浓墨黑字给填满。
三日不到,正尧便已经将第二场所考的内容完全考完,剩下的时间就留给自己睡觉。
待到二十二日,第二场便结束。正尧轻松惬意的交了卷,并没有再出去,只是静静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待了一个时辰,便开始接下来的第三场考试。
连续考了六日,说不累,那都是骗人的。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已经过去三分之二了,现在就只等最后一场的考试到来。不过考了六日,正尧还是有些心得体会,那便是:考试也是一门艺术,有如人生一样,随时都在发生着改变,无法预料下一步将会发生什么。
六日的时间里,正尧也见到了一些早就预见的事情,有人晕倒,有人罢考,有人作弊被抓,有人睡觉睡过了头,没有答完……如此的考试,真的是应证了世间百态这四个字。
策问,是一个很有争议的题目,但是也是考试中最重要的题目。其实就是考考生们对时局的掌控与预见性,对政治历史相关的了解认知。但是,这更是整改科举考试当中最难的一场。
其一,策问需要对周边各国有一定的了解认识,从中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其二,策问要对时局分析够透彻,言简意赅之余,更要对自己的见解提出论证;其三,便是最难的一点——八股。
其实八股文就是明清科举考试的一种文体,也称制义、制艺、时文、八比文。其体源于宋元的经义,而成于明成化以后,至清光绪末年始废。文章就四书五经取题。开始先揭示题旨,为“破题”。接着承上文而加以阐发,叫“承题”。然后开始议论,称“起讲”。再后为“入手”,为起讲后的入手之处。以下再分“起股”、“中股”、“后股”和“束股”四个段落,而每个段落中,都有两股排比对偶的文字,合共八股,故称八股文。
说到八股,无疑是一个令人即省事有头痛的文体。省事是因为文体所限,不用再去用其他的文体作答从而导致偏题,只要按照其要求来,相信不会太差;头痛却是因为八股显得很死板,墨守成规,缺乏新意,禁锢了人的思想,不仅让考生容易产生投机取巧的心理,更是磨灭人心神的一种摧残手法。而几百年来夜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受害,顾亭林在《日知录》里所说:"八股之害,等于焚书,而败坏人才,有甚于咸阳之郊所坑者四百六十余人也。"
可以想象,八股比之焚书坑儒的危害还要大。
对于这些,正尧自然还是有所了解的,且心里面也有一定准备。只不过题目还没有出来,或多或少,正尧还是没有底。
董誉毅然的拿着一大摞试题,然后逐个发给了众考生,几句简单的交代之后,便正式进入了第三场的考试。
策问五道,其内容却是包罗万象,变法甚多,诸如军事,政治,史论,生产等等,应有尽有。但是只在里面选五道出来,确实很难预料。
接过试题,正尧并没有立即就埋头作答,而是将五张试题逐个看了个遍。
“呵呵,当真如是,当真如是啊!”
当正尧看完试题之后,他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似乎在考试之前他就有过反复的钻研,如今所举出的题目大有可能正是自己有所准备的那几道。
深呼吸,沉吟片刻,微做调整,终于再次执笔,开始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