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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女人和孩子,一股强烈的感动和幸福油然滑至心头。
走过去,他浓烈的酒气把白竹茵熏醒了。
她急忙坐起来,皱着鼻子,带着浓烈的睡意问道:“你怎么跑去喝酒了?好臭哦!”
不要怪白竹茵嫌恶他,实在是酒气太冲天了,何况,宋苍墨又吐过了几次,在胃里发酵过后的酒气,任谁闻了也消受不了。
宋苍墨摇晃的身体重重的坐在她身边,伸臂把她一抱,下巴支在她肩膀上,因酒精而滚烫的脸贴着她的,用力蹭着摩擦着。
“宋苍墨,你还好吗?你喝了多少酒了?是不是醉了?放开,我拿毛巾替你擦擦!”
她推着他的胸膛,无奈他的身体纹丝不能动。
他的脸不停的蠕动着,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在她脖子温柔的轻吻,鼻子则贪婪的嗅着她清新的体香,然后薄唇滑到她耳边,忽然说道:
“茵茵,我们结婚吧!”
白竹茵僵直了身体,耳朵灼热着,似有一把火在燃烧。
她是不是听错了?
宋苍墨现在是在跟她——求婚?
这么突然?
他为什么有这样三百六十度大转变的想法?
“宋苍墨,你是不是醉了在说胡话啊?”
醉酒的人说的话,醒来后会不认账的,她不知道宋苍墨是真心,还是戏弄人逗一逗她的。
但是这样一句煽情火热的话,依然让她震撼了心湖,晕出了无数涟漪。
“我没有醉,我……”
“呕……”
宋苍墨话还没说完,强烈的恶心又反上了喉头,他松开了白竹茵的身体,急忙冲去洗手间,狂吐了一番之后,他的头更昏昏然了。
四十支酒,威力果然不能小窥!
白竹茵担心的追了进来,真想不通宋苍墨怎么会突然去喝那么多酒,他最醉的那一次,他也没有到呕吐的程度。
“宋苍墨,你怎么样?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
白竹茵看他醉得不轻,呕吐又像倒水一样,怕他酒精中毒了,或者胃又闹一次毛病。
想到他的胃,她就更觉得该叫医生来看看。
“我还是去叫医生来看看的好!”
宋苍墨一手抓住她,说道:“不用,我没事。”
漱了口,白竹茵把他扶出来。
宋苍墨紧搂着她的肩膀,不知他是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还是刻意的,他身体的重量全副压到了她身上。
白竹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再吃力的搬起他两条修长的腿让他躺得舒服些。
做完这些,她皎洁漂亮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没事干嘛去喝那么多,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宋苍墨闭了眼,全身无力,意识渐渐模糊。
“你忍一下,我让医生来看看!”
她转身,宋苍墨却又拉住了她的手腕,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拉到了唇畔,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把她的手按握到脸下,声音模糊而出:“不要叫医生,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会没事了。”
他的话触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弦,此刻的宋苍墨好让人心疼,也异样的温柔,凉薄的唇,竟会说出感性腻人的话。
白竹茵收回脚步,蹲来,抚模着宋苍墨因酒精烧红了的脸。
他的呼吸,灼热的喷薄在她手背上,胸口心脏的跳动也异常有力,就连抓着她的手,也像铁钳那般。
“宋苍墨,你松手,我去给你泡杯浓茶解解酒。”
“嗯。”
他模糊的应了一声,却是把她的手抓得更紧,像是怕她逃跑了一样。
白竹茵扯不回自己的手,也就作罢。
“宋苍墨,你还没睡着吧?”
“嗯。”
依然是一声闷哼,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分离,抵挡不住四十支啤酒的威力了。
“你还听得懂我说的话?”
“嗯。”
“那你刚刚……是跟我……求……婚……吗?”
刻意的一字一字咬清楚,好让他容易听明白。
可是,宋苍墨已经彻底的醉死了,连敷衍她的感叹词“嗯”都没有了。
白竹茵失落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替他再多解两颗纽扣让他舒服一些。
“睡吧,刚刚你肯定又是说胡话了。”
白竹茵守着他看了许久,直到他睡得极沉才能把手抽回来。
去洗手间洗了热毛巾,解了他的衬衫,仔细的替他擦身子。
灯光下,他性-感的月复肌泛着迷人的光彩,很少有机会这样仔细的研究他身体部位的构造。
不得不说,他的身材的确是有引无数女人竞折腰的本事。
意识到自己想些有的没的,白竹茵忙收回思绪,认真的擦拭身体,然后替他扣回扣子。
替他擦好了身子,一夜就在折腾中度过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就天亮了。
白竹茵坐在沙发上不停的打哈欠,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可第二天醒来,不知道怎么的,她竟然趴睡在了宋苍墨的身上,他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的背,呼吸平稳,心跳有力,平时深邃锐利的黑眸此刻还紧闭着。
白竹茵愕然了一下,微微撑起身,懊恼的抓了抓头发。
她明明记得她撑着不睡的,怎么趴他身上睡着了?
是不是他醒过来了?
其实宋苍墨并没有醒来过,是白竹茵撑着撑着撑不住了倒在了宋苍墨身上,两人的身体扭来动去之后找到了最佳的睡姿——就是白竹茵刚醒来的姿势。
不想了,该起床了。
拉开他的手臂腿动了动想撑起身滑下沙发,不想,宋苍墨此刻突然瞪大了睡眼,睡意朦胧的眼睛慢慢的灼烧起来。
大腿处,某个热-物急剧的膨胀起来,刚刚白竹茵腿那一动恰好正中他的火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