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隐沐转身离去,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切”了一声。之后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行云……到底是什么?”见南宫隐沐好像很在意,但看着他的背影,却为什能感到他这么无奈呢?
行云,是他从小到大的佩剑,是当初母后交给他的,当初不明白,为什么母后好像很在意这把剑的样子,等到渐渐长大,才明白行云的真正含义。
行云乃是一块天石玄铁所造,一块天石玄铁铸造出两把剑,一把是行云,还有一把,是流水,行云在他那,可是流水却在十几年前就不知所踪。
刚才队伍经过时,他明明可以感到,袖口中的行云发生了共鸣,行云竟会在那时发出共鸣,那就代表流水一定在队伍里!
流水竟然出世了?!行云流水这一对剑,是找到玄冥之境的钥匙和地图,传说中,得玄冥之境者,得天下,如果流水真的是在司祈国之中,那么无疑,他们是冲着行云来的,他们,想去找玄冥之境!
南宫隐沐的眼神阴冷了几分。这几十年来,江湖上为了行云流水而血流成河,心机成灾的事已经太多了。
“和音,不要再继续发掘更多的真相了,本王真的不想,你陷入更黑暗的斗乱之中,不想让你看见,更黑暗的世界。”
想到这里,南宫隐沐顿时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看着门口那个早已在风中凌乱的娇小的女子背影,眼神黯淡下来……
“奇怪,小渔她去哪里了?”和音在门口东张西望,看了半天也不见小渔的影子,撇了撇嘴,独自走进王府……分割线……
小渔还没回来,和音自己的在府中乱走,她走在长廊上,找了一个靠湖的位置做了下来,呆呆的盯着湖面开始发呆。
湖边有着微风,吹动着她的碎发和衣诀,身上的忧郁气息随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飘开。也带着她的思绪,越飘越远。
如果,如果自己在尝试着去相信更多的人,会不会更好呢,在这个世界中,在她心中,她认为能交心的,就只有小渔了。
二十一世纪,姐姐是她唯一可以交心的人,除了她,上学时她谁也不理,不是她高傲,爱摆架子,是因为,她知道,除了姐姐,她谁也不能信。
她有时也多么想和其他孩子一样,周围能有一大群可以讲话的好朋友,可在那时,她只用“只要有姐姐就够了!”这个借口来安慰自己,可是姐姐死了,她也就真真正正成了一个没有任何人在意的孩子。
她不知道该不该学会去相信,就像她想去试着相信小非和小凡……
“王妃?”冥阳本来想去找南宫隐沐谈谈司祈国的事,却不料在这长廊上看见和音独自一人坐在长椅发呆。
“冥……阳?”和音转过头看见居然是冥阳,木讷的叫道。
“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冥阳关切的询问着,走到她身边坐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放在膝盖上的手,好像自言自语的说道“冥阳,你说怎样的人,才值得相信呢?~怎样的人,才值得让人以心换心呢?”
听到她这么问,冥阳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回忆起另外一件事。
“你知道,我和王爷是怎么认识的吗?”
“嗯?”和音侧着头,只看到冥阳看着前方,眼神很柔和。
“我第一次进王府,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王爷五岁,他刚刚看到我,就一直跟在我身后,而我却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不止这样,王府里所有的人,我也是以冷漠一笔带过。
渐渐地,王府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厌恶这样的我,疏远我,但是王爷他,还是一直跟在我身后。
一次,王府婢仆刻意诬陷说我是为了特殊的目的才进的王府,就这样我被关在柴房三天。”
“诶?那罚的很轻啊。”
“是啊,是王爷,他求的情。”
当天的情境,大概就是这样……
一个男孩在柴靠窗的角落抱膝而坐,黄昏的阳光从格式的窗中照进来,地上的稻草,也被染成鲜艳的橘黄色,只是孩子的眼神,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窗外,另一个穿着华丽的五六岁男孩跑到窗前,踮着脚把头探到窗户里,有些焦急的喊着“冥阳,冥阳!”
坐在地上的男孩才微微抬起头,转头看着窗外的男孩,有些意料之外的张着眼睛“王爷?”
只见窗外的男孩憨憨的笑了一下“冥阳,你没事吧?放心,你很快就会出来的。”
坐在地上的男孩把头转回来,微微低下头说道“王爷,是你求的情,冥阳很感谢,但是绝不会出卖自己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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