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脸色稍一暗,缓缓答道,“臣领旨!”
原来皇上也对七王爷起了戒心,他是害怕太后到时候会将政权给七王爷吗?还是担心七王爷会有所图谋?
果然,帝王者是不会信任任何人的,就算是对他一片忠诚的七王爷他都不相信,更何况是六王爷还有他呢!
走出皇宫,秦刚觉得尽管天空是蔚蓝的,但是,他的心情却是黑暗的。
诸林看着秦刚那一脸的颓废,他小心翼翼地问,“将军,为何如此烦恼?”
秦刚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诸林,“收拾东西,我们下江南去!”
他的烦恼连诉说的都显得那样的无力,夹杂在六王爷和皇上中间,他甚是为难。更何况现在还得去趟七王爷这浑水。
突然,他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七王爷此番江南之行,恐怕不会安宁,逍遥门的人一定会对沐明月展开行动,皇上命他保护七王爷,看样子根本就是命他监视七王爷的一举一动。
诸林愣在原地,看着秦刚渐行渐远的高大身躯,他低喃地自语道,“干嘛去江南?”
他哀怨地哼了哼,只得跟着秦刚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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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收拾妥当了吗?”司徒硕偏头问着正在整理物品的如风,再看向精神些许不佳的沐明月,想必她也是因为昨晚而太累了。
“王爷,都收拾好了,现在可以出发了。”如风正色道,可是当她看到沐明月那一脸的疲惫与苍白的模样,她上前在司徒硕耳边小心说道,“王爷,王妃恐怕身体些许不适,这个药到时候你给她擦擦,不然一路的颠簸,王妃可以受不了。”
她将手上的小药瓶塞到司徒硕的手里,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往沐明月走了过去。
“王妃,如风扶你到马车上吧,我们马上就出发了。”
看着如风,沐明月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好痛呀,而且还要跨上马车,想到,她就冒冷汗,但是勉强的应道,“好吧!“
她怯生生地迈着步子,双腿间难以启齿的痛让她光滑的额头皱得紧紧的,看得司徒硕心里甚是难受。
他大步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将沐明月拦腰一抱,看似粗鲁,实则他却出其的温柔,“她身子不舒服,本王抱你。”
她身子骨不舒服是谁造成的啊?不就是他!沐明月被这样亲密的举动弄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想争扎,但是又怕伤了自己,她没好气地说,“别以为你做这点小事情,就可以弥补昨天你的错!”
闻之,司徒硕剑眉一挑,不以为意地反驳道,“那王妃就错了,我现在做的事情可不是为了弥补,只是体现本王对王妃的呵护,更何况,昨天晚上本王并不觉得哪里做错什么!”
“你!”沐明月气的眼眸一窒,怒轰轰地看着司徒硕,暗骂,卑鄙小人!
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司徒硕莞尔笑了起来,来到马车前,他动作非常之轻的将沐明月落在马车上,随及和煦嘱咐道,“你先在马车里好好休息一下,如风去帮你把炼丹炉带过来,我们就起程。”
说完,他将马车的门关上。
为了舒适,他特地命木匠将马车改造了下,不仅变得宽敞了,而且更加的舒适了。
沐明月也不想再去多说什么了,她真的想好好的休息下,她是又痛又困,身心疲惫呀!
微微一动,腿间的痛又蔓延开来,让她真是坐立不安。
不过司徒硕也挺细心的,整个马车的空间都铺着柔软的棉絮做垫,柔滑的丝绸冰冰凉凉的一层又一层包裹着棉絮,以致于不会太热,一旁的矮桌上摆满了新鲜的水果,更不可思议的是,竟然还放了一盆迷迭香。
沐明月的心轻轻地掀起了一阵波澜,她躺了下来,闭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迷迭香香味传来,她展颜柔柔的笑了起来。
可是脑海里的画面却突然播起昨晚的旖旎,那滚烫的体温烫着她的心与身,那似痛苦却又舒服的碰触,让她忍不住吟喃……
那种感觉,那种亲密无间的结、合,是她从来都不曾想过的,可却是事实,她和司徒硕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了,那种感觉她形容不出来,真的形容不出来。
就在她又气又羞的拿着手帕捂住羞红的小脸时,马车的门再次打开,传来司徒硕温雅的声音,“一切都准备妥当了,我们起程了!”
喝马的声音立刻响起,马车随之跟着走了起来。
司徒硕同样的坐在软榻上,目光好奇地看着捂着脸的沐明月,他关心地问道,“怎么啦?很不舒服吗?来,这是如风给的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
他说着,大手轻轻地将沐明月整个人捞起来,惊得沐明月整个人一翻,“啊~”一道惨叫,沐明月将手帕放下,痛的朝司徒硕大吼,“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似报怨,但仔细听,可以听得出来,她现在向他撒娇。
她蜷缩着身体,咬牙切齿地将痛处压下,清秀的小脸皱的就像是在拧面条一样,难看!
司徒硕依她,安抚着如惊弓之鸟的她,温柔地说着,“好,都是本王的错,听话,把这药膏擦上。”说着,他整个身体向沐明月倾了过去,大手直接的撩起她的长裙。
沐明月还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落在司徒硕的怀里,她不知道他到底要干嘛?但是等到她会意过来时,司徒硕那沾着药膏的大手已经直往她的腿窝里钻去了。
这男人,这家伙……他好不要脸!
当药膏抹在她最最娇女敕的地方,她连呼吸都忘记了,整个人僵在那里,全身发麻,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本就有些红的脸蛋,因为司徒硕这般亲密的举动变得就像一只红通通的苹果般,粉女敕粉女敕的,她微微发颤唇儿似要说什么,却怎么也说不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