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走了。韩雪突然显得不安,眉头紧皱嘤嘤地低吟。
“韩雪?”夏烈抓住她的手,轻声喊。
“晓宇!晓宇!……救我!好高……”她挣扎着,在床上乱动,夏烈按着她,怕她碰上了伤口。
但是,他还是听到了,她喊“晓宇”——是李晓宇!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眸底慢慢再次升起阴翳,抓着她的手。可能是抓痛了,韩雪嘤嘤得更厉害。
最后韩雪踢腾了脚,他才一下惊觉,放开。然后站起,踱步来到了窗边,暗忖:烈少的任何东西是别人能拿走的吗?已经冠了我的姓,你心里怎么可以有另外一个人?水.性.杨.花就是这样的女人的注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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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夏烈再去看韩雪的时候,特护告诉他:韩雪的父母来过了,换上了全省最著名的外科医生,还骂了韩雪一顿。
他轻蔑的扯了一下嘴角,然后点点头,轻轻推开门。
韩雪已经醒了,见他进来,想起来,但身上有痛着,只能扯扯嘴角:“连长。”
夏烈皱皱眉,把银记肠粉放下。
“银记肠粉?”韩雪是食神,闻香知品牌。
夏烈没有表情地把病床摇起,打开食盒,韩雪瞅瞅他,乖乖张嘴。
大概人家连长是从来没有喂过人,韩雪看着他严肃得像是冷冰的脸,卡在喉咙里肠粉,使劲咽。最后还是咳出来了。
夏烈瞪她一眼,递上一杯水。
韩雪喝下,喘均了气,问:“连长,黄家亮没事吧?”
“黄家亮?你就不能问问我有没有事?”夏烈蓦地将食盒往桌上一推,双目鹰鹫一样,凌厉地看着韩雪。
韩雪觉得一阵寒风从四周袭来。无形的压力让她微微后缩。
“想逃?”夏烈一下抓住她的手臂:“你的同学在我的营地里跳楼示爱,先不说我要受到上头的批评,就想一下:他示爱的对象是我的老婆!——你就可以想象,我有多想把那个混蛋一枪给崩了!”
很明显,夏烈的气更盛了些。他捏着她的下巴,凌厉地看着她。
韩雪有点慌乱了,深深蹙着眉头:“夏烈,这不是我想的……”
“不是你想的?”他扳着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韩雪吃痛,一下清醒过来,狠狠推开他:“我为什么跟你结婚?因为我爱李晓宇!他背叛了我!我要给他好看!如果不是你,我会把街边的的一个乞丐装扮起来,嫁给他!——我要他李晓宇知道……”
“呜呜……”
他捧着她的头,狠狠地把唇压下来,带着丝丝烟草味道,甘苦清凉,深深地压紧,把她的话压住,舌尖强悍地搅动,辗转地吮,吸,让她呼吸尽失……
他更是凶狠,舌尖的灼热贪婪地纠缠,韩雪气息凌乱了,发丝也凌乱了,黏连在两人的脸颊上,尽是狂野。
明明是要抗拒的,可是在他稍微退缩的那一秒,她竟然是忍不住去拉紧他……她忘记了他根本是陌生人,只是觉得那味道很好闻。
如此,他又再次更是霸道起来,再度深深浅浅地,吮遍了她,吞吐连绵,不舍退去……
许久,他噙着笑,凝看她,冷寂的眼寒如冰,声音也冷静,他傲然宣告:“好极了。你的心里面有我!”
“我……”由于刚才的激烈,她被扯痛了,但是他明明是那样缠绵,怎么可以这样的冷静?
“记住,你是我的!”他霸道宣告他的权。自八岁起,他夏烈要做的事,何曾被人左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