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雪从包包掏出钥匙,正要开门,一扭头看见了门前立着欣长的黑影。
欣长的那人始终没有吱声,他只是望着前面的韩雪,面容冷峻。
韩雪凝了他一眼,“啪嗒”开了门,然后无声地走了进去。
“你是不是不顾我死活了?”他鼻腔里哼了一声,闷声道。懒
韩雪这才转身看他,无语。他朝她指指手臂:“不管了?真不管?”
韩雪一下回过神来,忙拉开他的衣衫,搜寻他的伤口,他用手捂着又要殷殷向外流淌的血,韩雪一边拿来剪刀将他的衣服剪开,一边恨得“啧啧”。
还好,家里药水还在,绑带还有。韩雪手脚利索的撕下绑带纱布,绑好他的手臂。
伤口是处理好了,但是韩雪的心还在阴翳作痛:“疼死你!医院不去,她那边呢?她不管你?”
任凭她碎碎念,他却不开口。韩雪抬头望他,而他却冷不防忽的低下了头,猝不及防地,他狠狠吻住了她娇艳的唇。她怔愣了下,没有丝毫防备,朱唇轻启,他的长舌即长\驱\直入。与她的搅在一起,搅乱了她心底的一池湖水……
她羞红了脸,而他却肆意的笑。
“洗过了陪我去一个地方?”
韩雪脸上还是绯红,呼吸有点紧张:“都十二点了,去哪里?”
他的黑瞳仿佛罩了一层轻雾,湿润地望着韩雪:“就是一个只想和你一起去的地方。”虫
韩雪嗔责:“什么地方那么重要,我想睡觉了。”
“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行不行?”他无赖地就像一个孩子。见韩雪不说话,紧拉着她的手,急急的奔了出去。
“等等啊,这里住户多,别吵着人家。”
他哪里顾这么多,拉着她飞快地进了停车场,车子就像一匹野马,闯出了小区,然后……呀?回别墅?
他开了门,拉着她直上楼梯。
“喂!我跑不动!”韩雪甩开他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气。也是的,他是什么人啊,韩雪听他身边卫兵小李说过,整个师取得全能冠军的那位小战士还得在他面前低头:“连长,我已经尽力了。”
他却拿一副冷脸给人家看:“不行!还得磨练磨练,跟得上我了你才有希望。”
韩雪绝对能想象出他那个那个臭屁样!莫说小战士,韩雪她连小小小战士都不如呢。
“来,老公背你!”他在她跟前,微微蹲了下来。
背就背,谁叫你今晚护着那个唐燕子那么亲密,我韩雪至少是你老婆。背老婆这是应该的。于是,她身子一跃,爬上了他的背。
他抱着她的腿,用了力垫一下:“时间快到了,老公冲了啊!”话落,他飞快地跑起楼梯来。
还真受罪!他的背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烙铁一样的硬,还跑得飞快,韩雪围着他的脖子,好像是骑在一块大石山颠簸那样难受。
“喂喂!我说老公,你搞什么活动啊?上边玩游戏啊?”韩雪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夏烈才不会回答她的问题呢,到了不就知道了。
阳台!
他放下了她,咔一声开了阳台的门。摁亮了阳台的灯。
“啊!”韩雪一下叫了出声。不是因为阳台的灯光和天上的月亮同样有着遥远又明亮的银白色灯光,而是阳台经过他修改,大变样了。
他们别墅大概是1000方,有850方是花园,游泳池。阳台本来按照建筑面积,是150平米,但他却要求很特别地向外飘出了100平米左右。
韩雪在这里住的时候,阳台上什么也没有。今天,她看到了一个花海,韩雪说不出来有多大,总之,比原来大很多很多。他怎么做到的,韩雪更不知道。
一圈一圈的玫瑰,红的,粉红的,还有康乃馨,勿忘我,一圈一圈还海浪一样在眼前荡漾着。
花海的中央,是二十多株的白色的怒放着的茉莉花!!
“喜欢?”他牵着她的手,走向了那一片花海。
“嗯,”韩雪呆呆地看着这些花,冬天啊,怎么能开出这样美丽的花朵来?
她抬头,哦!在阳台上他做了透明的棚,一定是一个恒温的花棚了。
“过来,这里!”他拉着他,走到了一个角落。
韩雪闻到了一股很清新的花香!
夜来香?不,是昙花。
两朵大约三十厘米长的大花朵,花柄窄长,花冠撑开了六大瓣的白中带着女敕黄的花瓣,花蕊是小指那般粗细的一根,还有很多雌蕊,点点粉黄,真的好娇女敕,最最叫人惊讶的是:它们俩居然是并蒂的。
听过并蒂莲花,却从来没有听过并蒂的昙花。
“它们并蒂。”夏烈在她后边抱住她,把脸颊贴着她的脸,轻声道:“昨天我回来,发现了这个,就想着一定要和你一起观赏它,度过这一个小时。”
“不是说半个小时吗?”韩雪拉着他的手,围着自己的腰。
“嗯,那就半个小时。女圭女圭,我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信我!”突然,他轻声地说。
去!这样浪漫的时刻,他竟然说这样正经的话题。韩雪用手肘撞了他一下:“花为什么并蒂?”
“因为它们太相爱,你看它们不舍得一分钟一秒钟的分离呢。”他低声的笑,拉着韩雪的手,去触碰那并蒂的花:“你看,这里……喂!张开眼睛!”
韩雪羞得再那里敢睁开眼睛,他分明就是……就是调.情!她也知道,他这个人特别
容易那个什么腺素上升,可是……这里是阳台啊,外面隐隐驶过的车灯,还有这么多的花。它们都看见!
“女圭女圭,你看它们都不舍得分开,植物都懂得,我们……”他的手臂夹在她腰的两边,他向她弯下了身子来,他的唇几乎就贴着她的耳珠——他男性的气息环抱着她,眼前、耳边、鼻息之间都是他!
“不要!”韩雪挣扎着抗拒:“半个小时过去了。你看,昙花的花瓣开始耷拉下来了。”
是,昙花一现这一个成语说得很准确,夜晚昙花开放的时间实在是很短。它们由于花瓣十分薄,拼尽了力气选择在晚间惊栗绽开,从张开花瓣到花瓣开尽,顶多两个小时的时间。而开尽了之后,不过半个小时,它们像是用尽了整株花的全部精力,迅速地凋零。
“所以,人生得意虽尽欢,莫使空樽……”
“老公!喝酒去!”韩雪难得听他这样诗情画意,想起第一次相遇,她说过: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应该一起大醉一场。
夏烈不是那么好骗,他想和他亲爱的老婆并蒂,可惜。老婆要喝酒,还抬出来非常合理的理由:初遇那天。
没办法,只好让她半拉半扯地走下阳台。回到二楼的客厅里。
夏连长,打了电话把城中的执绔弟子吵醒,把最好的,不醉人的红酒拿了过来。然后把人家一脚踢出门外去。真有这样狗腿的人啊,韩雪汗颜,不好意思地跟那个叫四少的人说:“谢谢!”
那人只是隔着门说:“只要烈少要的,我就拿得到。”
“别理他,狗腿子。”夏烈把韩雪拉了回来。
“老婆。猜枚吧,谁猜输了,谁要跳舞!”看着她一身那么型的打扮,不看她跳舞怎么行?
当然的,烈少那样精明的人,让韩雪先赢几局,自己装模作样地乱跳,惹得她哈哈大笑。然后吧,自然是韩雪连输几场,酒越喝越过瘾,舞越跳越傻。
她傻瓜似地踢掉鞋子,扯掉外套,坐回他的身边,嚷着:“那个音乐不好,换一个!烈,要不——你给我唱歌?”
“好,老公给你唱:老婆最大老公最爱……”低沉的声线,那一支暖暖的歌,打动了韩雪。
韩雪主动地斟了一杯酒:“我最爱的老公,来!说过要跟你大醉一场,com~~on敬你!”
夏烈笑起来,接过韩雪的酒杯,一仰头,将杯中的酒尽数倒进自己的口中,却不咽下,而是长臂一伸,勾住了韩雪的脖子,将他口中的酒全都哺喂进韩雪的口中。
韩雪酒量本来就不是很好,酒的热烈味道滑入她喉头,即刻彷如窜起一线火苗来;更何况这是这家伙用口哺喂!.
韩雪被那热烈的味道冲击着,只能攀紧夏烈的肩膊,唯恐自己脚一软而跌坐在地上。酒已经被吞没,可是那坏家伙却不肯停下。之前包绕着两人舌尖的是香甜中带着辣的酒水,此时却只剩口津交.缠……他放.肆地在她唇内每一寸逡巡,咬着她的唇,舌尖模拟某项器官,放肆在她小唇之间递送、抽退……
韩雪吟哦起来。只不过一个吻,他便已经点燃了她的身体!
“我要并蒂,老婆……”他邪气又柔软地抱着她的腰肢,在她的胸前蹭。小孩!他就是她的小孩儿一样。每到这时,韩雪心底最最柔软的地方就会酸软胀痛起来。
韩雪紧张又有些胆怯,只好虚张声势打他的肩膀:“喂,那个唐燕子!那边唐燕子不是会按摩吗?蹭我干嘛?”
“什么那边,好像我养了小三儿似地。我种的花全都是给我老婆看的,并蒂也是只跟老婆一起并。”他轻柔地笑,说着邪恶的话,唇轻轻落在韩雪唇上。却没有吻深,只是宛如花瓣轻落,旋即抬起,“你的心太小,有我就够。明白吗?男的、女的,我都拒绝在外,只要有我在!”
他修长的手指邪恶地直接滑上韩雪的左胸,在心口一点。韩雪一震,瑟缩了一下,他却把手绕到她的背上,轻轻地一按,解开了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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