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一面光亮的铜镜,粗鲁的抓起她的头发:“看看,你觉得正常人会选谁?你真可怜,就要被我的君儿抛弃了,呵呵……”
风晚晴怔怔的看着铜镜中好比云泥的两张面孔,惨笑一声:“如果真是这样,我只怪自己眼盲心瞎,识人不清。”
“你倒也是识实务的人,哦,君儿特地交待,要好好伺候你一番,我怎么能辜负了他的美意呢。”
她拍了拍了手,一旁的几个男子走了过来,眼神野兽一般的看着风晚晴,脸上青筋隐冒汗水滴溅,他们眼里燃着熊熊的**之火,双手一扯身上的黑衣便成了粉碎,步步紧逼的朝她走来。
风晚晴惊恐的转头看向正朝门外走去的女人,怒吼道:“疯子,你们想干什么?”
那女人停住了脚步,忽地露出一个嫣然浅笑,蹲伸手抹去她嘴边的血迹,“你可千万别怨君儿,他这人一碰上些有趣的玩意儿便会不择手段的得到手,然后再垃圾一样的丢弃,喏!这是他还你的定情物!”
她从怀里拿出一条浅灰色绣着像极了鸭子的鸳鸯图形腰带,这是她亲手绣的,正是风晚晴昨日弄丢的,她找了好久也没有寻到,也是,除了他有谁有机会拿到她贴身的东西,她紧握在手中,身子止不住的剧烈颤粟着。
“你们可要温柔点哦,看她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连我都于心不忍,我家的君儿还真是无情的紧呢……”随着她的翩然而去,屋子的大门也砰然关上。
风晚晴瑟缩地看着五六个明显是中了媚毒的男子朝她压了下来,她双眼一黑,直直晕死了过去。
风晚晴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中醒来,微张着双目看清正在发生的一切时差点羞愤的咬舌自尽,她的身体如破碎的布女圭女圭一般,在几个男子粗暴又无情的进出中摇晃着。
她看着几个男人的唇舌在她身上移动,她想要尖叫想要怒吼,可喉咙却像被卡住般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她被一人抱在了木桌边缘上,双腿被拉开形成了羞耻的形状,因为欲/望而双目发红的男子握住腿间的粗壮之物猛地刺进她微微收缩的菊穴中,鲜血喷涌而出。
那人却似是受到了刺激,律动得更猛烈,如同马达一般机械的刺入又拔出,另一人坐在她,早已红肿的私密地被他一波接一波的死命撞击,轮番的攻击让她痛不欲生,她紧咬着下唇,忍住胃部涌起排山倒海的呕吐感,指甲在桌上抓出一道道深痕,十指早已血肉模糊。
身子似被撕裂,喉咙中发出低哑破碎的呜咽,想要就这样死去。
神志却清晰得让她甚至连晕厥都不能,木偶般的被人摆弄着各种羞耻的姿势,腰身几乎被折断,她睁大双目,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般,痛苦到已经麻木,眼泪滴滴坠落在地,无声地晕开,碎了一地。
不知道屋中的人是何时离去。她艰难的从地上慢慢爬起,捡起地上被撕碎的衣袍胡乱的裹在身上,游魂般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痛得她每走一步都像在踩刀尖,路人皆被她衣衫不整满身血迹的模样吓住,纷纷避开,她呵呵低笑着,一步一步朝家走去。
正午的阳光正炽,她却觉得从心底感到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