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黑暗中一直无声的进行着身体亲密的律动,只听见阵阵压抑的,让人脸红心跳想入非非的声音从莲池湖旁传出。
当风晚晴从他身上退出时差点下不了地,被白逸飞一把拦住才免遭汉白玉石的亲吻,风晚晴只能丢脸的把头埋在他怀里,借着黑暗回了他住的寝宫。
却在上了床时又被这人压倒在床,什么叠罗汉,六九式,一样样被他折腾着偿试,风晚晴心里大呼遇上装白兔的大野狼,明明这人是第一次,明明这人看起来单纯青涩的模样,怎么会七十二式,招招都懂,连她这二十一世纪的超级腐女也自叹不如。
她紧抿着唇被这人做了又做,一整晚,寝宫中的大床都是在剧烈摇晃中度过的,这人像是禁欲了十年了的和尚,体力好得惊人,欲/望一被激发更是强得可怕,只要她想闭眼睡去便会被恶质的摇醒,让她怀疑这样下去会不会精尽人亡。幸好他动作始终轻柔,否则便要遭罪了。
果然和喜欢的人欢爱是幸福的事,她无声的笑着。紧紧拥住这人的臂膀。
天色微亮,白逸飞紧闭的眼慢慢睁开,看着怀里赤身的女子,昨夜的种种浮入脑中,他红着脸看着这人被自己折腾累极睡去的容颜。
面上的红又深了几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这样放浪的一面,可一碰到这人温软的身子便控制不住,只想着一次次地将她压倒,听她嘴里压抑破碎的低吟声,堪比那皇宫里最妙的催情药。
以为自己会保持着纯净的身子直到老死,未想竟是栽在了这小女子手中。
他轻叹一声,伸手想要抚模她安静的睡颜,却终究是收了回来。
悄然下了床去,穿好衣物,再看向床上时表情已是恢复了平日的淡漠。
他走到床边,用着里面的人刚好能听清的音量道:“风姑娘,该是起床了。可不要忘记了今日是什么日子,想必陛下也快前来了,你还是快快着衣吧。”
里面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片刻便见风晚晴从房里蹦了出来,一把扑了上去:“你可真是个早起宝宝——”
她热情的熊抱扑了个空。
白逸飞冷声道:“请姑娘自重,我是陛下的妃。”
风晚晴呆住,“皇帝的男人昨晚怎么抱着我摇了一晚上的?”
“昨夜只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伺候姑娘,请姑娘不必多心。”他平板淡漠的话惊住了想要上前的她,“所以,你和我上床,只是奉命行事?”
在他点头的瞬间,她心头怒意顷刻爆发,一把揪住他雪白的领间,瞥见颈上的青紫的吻痕,她只觉得双眼疼得厉害,“昨夜如果是别人,你是不是也会乖乖的奉旨爬上床去?嗯?”她咬牙迸出讥诮的话。
“是!”
“好,好,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她松开手,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冰冷的人同昨夜的人联想到一块,她以为进步了,却未想退得更远。
昨夜的温柔缱绻抵死缠绵,若不是身体的疼痛感还在,她会以为只是一场瑰丽的春梦。
人是真的,梦却是破碎了。
她觉得不甘心,难受得快要窒息。她站在他面前,直直看进他的灵魂深处。“今日我可能就要死在刑场上,我想要听真话,在我死之前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