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俩都是属行动派,心里生了念头,第二日便仓促地准备着离开的事宜,整理着需带走的东西,五日后终于起程。
风晚晴花了好些银子专门请人订做了一辆超大的马车。
马车外看着并无甚差异,车厢内却是另一番情景。
前去京城最快也要半月的时间,风晚晴怕一路闲得无聊,还让舒子非制做了一幅全白玉的麻将,只是却未想他们一碰那东西就忘乎所以。
看来这赌博,无论哪个世界总是让人容易着迷。
他们又发牢骚着说她从不上赌桌。
风晚晴心里贼笑一声,只怕我上了赌桌,乃们的钱包要缩水了……
风清云秀山水茫茫,绵延万里苍翠青釉,马车轱辘轱辘地在官道上急驰着,风晚晴抱着莲宝儿逗弄着玩,耳中响来噼里啪啦地麻将碰撞声,有些怀疑自己不该将这东西带上车,姓慕的一上赌桌就忘了娘俩儿了!!
朱瑶儿和黄内侍在赶车,季凡嫌车内吵也跟着坐到了车外。
只剩她照顾着莲宝儿,念风小屁头搬着小凳子,从未有过的乖巧坐在一旁,看着他们,眼里放光,又转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她:“晚姐姐……”
我也想玩……
“不行!等你长大了再玩!”
风晚晴头也不回,推摇着竹制的婴儿车,莲宝儿一个人在车里爬来爬去,一会玩着积木,或是钟容轩缝制的布女圭女圭,什么在他们眼里长相奇怪的哆啦A梦,黑猫警长啦,猪八戒啦……
当然还有那个最催的妖道啦。
只不过莲宝儿现在似乎玩腻他了,正抱着猪八戒扯拽着撕咬着它的耳朵。
风晚晴无趣地握起那悲催的妖道,解了他的禁制,下巴搁在桌台上,恶质的扯着他的长发:“小人!本姑娘现在无聊的很,陪本姑娘说说话!不然我拿银针伺候你!”
说完手里多了一根明晃晃的银针,正常的大小,却把那妖道吓得面无人色,大叫道:“你,你别乱来!”
风晚晴不爽的掏了掏耳朵,真是人太小了,连声音也小得可怜。
心念一动将他变作十寸左右高,一边点点头,这样看着果然轻松了些。
妖道被莲宝儿折磨了太久,连逃跑的心思也省了。
盘了双腿坐在桌上,抬头看着那张让他无数夜里做恶梦惊醒的对象,心里那个怨恨堆积如山高。
但无奈自己的生杀大权握在这女人手里,就算他不屑也不得不与她虚与委蛇一番。
臭着脸问道:“你想做什么?”
风晚晴想了想,“首先,你叫什么?”
“无可奉告!”他傲然地仰着头,一幅你没资格的表情。风晚晴笑眯眯的拿出银针,笑眯眯地道:“你真要我以,针心相待?”
他心里怒极又顾忌着那尖锐的针,只得咬牙切齿地开口:“商游!”
风晚晴满意地点点头,又道:“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商游却是紧闭着嘴,双手负于背后,又冷声道:“不可说,说不得,你便是杀了我,也不能说!”
风晚晴又笑,继续装蒙娜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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