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萧姑娘,若我没有猜错,这琴,曾是金田白玉所制,日夜浸染之下才得今日这稀世的血玉来,姑娘明知古怪,为何还要留下?可知,后患无穷?”
三人更是震惊,那桑陌抖着唇惊声道:“你,你如何得知?”
“你且先告诉我,这玉是如何会变化的?”
找到源头就简单了。
桑陌一脸悲切,似是想到过往之事,美目垂泪,潸然而下。
“自从五年前一场大火将爹娘和弟妹烧死在家中,所有一切都被毁掉,只剩这一把大姐最喜欢的琵琶,却不知何故,这琴竟开始渐渐变色,我们虽有疑惑,但这琴乃娘亲留下的唯一遗物,我们是如何也舍不得弃掉的。”
风晚晴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想来那四人便是在那时被那琴所吸附困住,那琴本是白玉所制附着灵气,想来那四只魂在那琴中天长日久就生了质的改变,竟以亲人的精气为养料,是以这三人才会面色憔悴带有病容。
她既是大夫,就没法不管了。
“绿萧姑娘,我不想吓唬三位,但若诸位继续留着这琵琶,只怕,命在旦夕!”
“什么?”绿萧一听立刻夺回爱琴抱在怀里,眼里的敌意再无掩饰,冷笑道:“少危言耸听!我看你就是打这琴的主意,看你贼眉鼠眼的就不是什么好人!”
伸手一指大门方向,厉声道:“出去!”
贼眉鼠眼?风晚晴模了模自己的脸庞,挑了挑眉:“好吧!我已经提醒过三位了,既然诸位认为我别有用心,那风某人就不再多管闲事,告辞!”
悻悻然拂袖而去,竟然说她贼眉鼠眼?她有那么猥琐吗?
带着些恼意地回了房中,却见那金凤抱着莲宝儿倚在门边,神情似笑非笑。
“阴阳怪气!”
风晚晴刮了他一眼,又觉得身体有些倦意,才不过短短时间,自己便觉得不适,那几个白痴,哼哼,棺材店又要多几个生意了!
双腿交叠着躺在床上,浑身都酥软成泥了,真舒服,谁的手劲那么好?
陡然睁开眼,慕莲君正在为她捏腿,那舒适的力道让她身体的酸痛减了不少,翻了个身,一手撑着下巴,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按摩高手?”
“连续赶了这么久的路,看你脸又尖了……”
风晚晴一把捉住他在脸上抚弄的指尖,低低一笑:“啊,原来是我的亲亲夫君心疼了呀?我是少了些肉,你让我补回来吧!”
握住他青葱白玉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啃吸吮着。
慕莲君冷沉的眸光一黯,声音暗哑。“不要乱来!”
伸手勾下他的脖子,送了一个缠绵的法式热吻,他挣扎不开只得回应。
待她终于松开,早已面色酡红,风晚晴目光一转,看向那门口大大方方窥视的几人,眨了眨眼,“难道你们也想加入?”
舒子非脚下一颠,差点倒了下去,鄙视地瞪了她一眼,抱过金凤怀里的莲宝儿,捏捏她小小的俏鼻头,“宝儿呀,你可千万别学你那的娘亲呀!一定要做一个芷兰一样的谦谦君子!”
季凡双手扶着肚子,轻笑着在贵妃椅上坐下,笑道“莲宝儿长大了只怕不是普通之人,说不得比起晚晴更……”
他说着说着便大叫了一声:“哎哟——”
“怎么回事?”
风晚晴一个箭步上前,在他腕间一探,面色大变,惊声道:“他是要生了,君,你们快去找店家的准备好温水什么的!”
季凡抱着肚子痛苦叫了几声,风晚晴急得乱了手脚,一把将他抱起放在了床上,其它几人匆匆出去又进来。
季凡痛呼声越来越大,汗水也湿透了长发,双手紧紧抓住风晚晴,眼泪也滚了出来,嘴里吐着破碎的话:“雪……雪……”
风晚晴眼睛一酸,一手任他紧握另一手在他月复部按揉着减少痛楚。
亲们,乃们在哪,让偶看见乃们哇,动力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