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绝对没有不用付出就有回报的好事,反正她李雨霁是从来都没遇到过。
现在,李雨霁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中国南方的一座城市S市,当然任尚也在。
李雨霁未来得及安排好雪安的生活,还不知道沈亦东究竟回去了没有,还没有做好陪老板出差的准备,但是这一切都不由她做主。
今天一上班,任尚电话就直接打到了她那里,告诉她上午不用上班了,回家收拾收拾东西,下午机场见。李雨霁听的一头雾水,直到任尚将电话挂掉很长时间了,她还握着听筒发愣。
等到李雨霁反应过来时,马上把电话又打了回去。
“任总,您刚才是说要我陪您去出差?”李雨霁有些不解的询问道。
“是啊,你难道还没有行动?下午两点的飞机,最好准时到机场,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任尚说完并没有理会雨霁的回答,直接挂掉了电话。
旁边的方怡早从李雨霁的话中听出老板的意思,纳闷道:这个李雨霁果然不一般啊!老板从来都是和李总助一块儿出差的,什么时候和女秘书了?
李雨霁放下电话,看到方怡正一脸暧昧的看着她,仿佛在猜测她与任尚的关系,连忙解释道:“方怡,任总为什么要我陪他出差啊?我刚来,什么都不知道,要不你去吧?”
方怡听李雨霁这么一说,马上否定了刚才的猜测,说:“不了,既然任总说让你去你就去吧,赶紧回去整理一下吧,不要耽误了工作。”说完又和善地笑笑。
李雨霁“嗯”了一声,不敢多浪费时间,马上拿起包,跟方怡道了声再见,匆匆赶回家去。
在自己出租房的小区门前,李雨霁再一次看到沈亦东。早上上班时,他就等在这里,那时李雨霁并未理他。而现在,李雨霁看到沈亦东还没有离开,不由有些心软。
于是,李雨霁拿起手机打给沈亦东,说:“亦东哥,你不要再等我了。我从今天下午开始要去外地出差,你快回Y市吧!”
沈亦东一听,说:“去哪里?去多久?”
李雨霁自己也不知道,所以没有说话。
许久,沈亦东说:“雨霁,你是又要逃开我吗?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出差?你只是想劝我回去!”
李雨霁说:“我是真的要出差去了,但是我也是想让你回家去。”
沈亦东听了,有些松动,说:“那雪安怎么办?我留下来照顾他吧?我们的事儿等你回来再说,你出差的日子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曾今,还有未来。”
李雨霁眼睛有些湿润,她的亦东永远都是这样,总为她考虑周到。她说:“不用了,雪安有人照顾,你回去吧。我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再改变了。再见!”说完,挂断电话,从另一条路回了家。
李雨霁不知道去哪里,去多久,也从未陪人出过差,所以按照她自己的想法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和少数生活必需品,又将雪安托付给房东老婆婆,匆忙赶往机场。
现在,李雨霁已经在S市的宾馆里呆了两天了,任尚并未安排什么工作,而且自从下了飞机李雨霁就再没见过任尚,这让她感到很不安。
李雨霁再次打给任尚:“喂,任总,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两天了,我们有什么工作啊?”雨霁口气稍稍有些不耐,因为她可没有老板的闲工夫,雪安还在别人家里,她可不放心,还有那个傻男人,不知回去了没有?
“今晚七点,江南会馆。”任尚言简意赅。
李雨霁不明白,问道:“啊?怎么去?”
“打车!”任尚吐完二字,就没了声音。
李雨霁这边更加不明情况了。虽然不知道老板什么意思,但是能够见到老板面,总比自己在这里瞎想要好得多。
晚上,江南会馆,任尚和李雨霁坐在一个名叫青玉案的包间里,昏黄的灯光从四面打过来,仿佛诉说夜的缠绵。在这样的环境中与任尚独处,李雨霁别提有多难受了,更何况她以为今晚有工作,穿上了正装,排排衬衣的扣子让她感觉呼不上气来。
任尚不开口,李雨霁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这样的气氛怎么如此之怪。
任尚终于打破了沉默,说:“你还和杜杰在一起吗?”
李雨霁“啊?”了一声,连忙说:“没有啊!”
“那你现在有其他男朋友了?”任尚说。
李雨霁不明白任尚的意思,杜杰和秦霏一直好着呢,关她什么事儿啊!忽听得任尚问她男朋友,一下子想到了沈亦东,那个傻子,但是又立即否定,他已经不是了。
任尚观察着李雨霁,见她不回答,才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计划都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李雨霁有男朋友,是不是像李雨霁这样的女人也不一定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任尚有些黯然,为什么每回遇到李雨霁他的脑子就出故障呢!
“嗯,没有,我没有男朋友。”一会儿,李雨霁答道。
任尚一听,心情好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未发觉。
“但是,任总,我想知道有没有男朋友有什么关系吗?”李雨霁问道。
“当然有关系,因为接下来我们要谈的生意就要以这个为前提。”任尚不疾不徐地说道。
李雨霁面露疑惑,表示不明白。
任尚接着说:“之前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我们做笔交易怎样?你绝对不会吃亏!”
李雨霁听任尚的口气就有些生气,连带着这段时间的不愉快,冲任尚说道:“哦,那我是怎样的人?您又要和我做怎样的交易让我不吃亏呢?”
任尚没想到李雨霁还有些脑子,但是语气中似乎有些生气。任尚并未多想,微微笑着,似乎很有把握地说道:“你是个爱钱的人。”
“当然,没有人不爱钱。这并不能说明你了解我。”李雨霁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
任尚并不着急,说:“你爱钱,这就足够使我们达成这项交易了。因为交易对与你来说,没有多少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