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表歉意,不知两位可否赏光到寒舍一坐?在下定会盛情款待。”于城念拱手道。
躲在段玉清身后的花想容拽了拽他的衣衫,定是不能同意的。
“我们还有事要忙,真是不好意思。”段玉清婉言拒绝。
“恕在下无礼敢问是否在欺瞒在下,不肯给在下一点薄面?”
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明显是带着强迫。万般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下来。
于府。
富贵人家的宅邸自是华丽,即便如此,段玉清和花想容都甚感不适。于城念在与之闲聊,他的妻子梁萱莹在一旁斟茶。花想容感受得到她的敌意,离开的心思越发浓烈。
“兄台贵姓?”
“免贵姓段。”一些问题回答得都是漫不经心。可想而知是对其反感至极。
“段兄”
不说若是单看相貌,段玉清定是比于城念年轻许多,但他却一口一个‘兄台’,‘段兄’,意思不是强调自己还称得上是年少吗?
“段兄与想容是朋友吧?”
这一问倒是带着多方面的意思,气氛顿时冷场。
“算是。”段玉清半晌才道出两字。
梁萱莹放下瓷壶干笑道:“夫君,妾身初次见到想容就喜欢的很,而且人家是客,不如妾身带她在府中四处走走,也顺便熟悉一下,可好?”
“夫人多多注意身体。”于城念微微一笑,算是允许。
“那个我”花想容正想找理由推月兑,因她感觉这并非单纯的游览赏景。
“难道不喜欢萱莹吗?”当即就要抹眼泪。
她只得同意。
莲池。
“花想容,到了这我也不跟你再演下去了。说白了,今日能让我遇到你,还真是老天有眼。城念心里都是你这个狐媚子,这会子我还真是见识到了你的本事,那时你消失得无影无踪,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哈哈哈,落到我手里,也是你修来的福分!”梁萱凝卸下了好人的伪装,一副狰狞的模样,这便是女人的嫉妒心。
她自然不能容忍一个比她更美的花想容存在,更何况夫君还挂念着这个女子,正是因为这样,于城念一直对她没有太多的感情,就算怀了他的孩子,也只赚取了一点点的关心。
花想容终是始料未及的,本就觉得这于夫人没什么好意,竟然如此恶毒,难道她要
事到如今别人是一定不会救她的,而且现在附近根本没人,怪不得会绕到这么远的地方。自己又被逼到池塘的边缘,这水,不是一般的深,她不会游泳。
“于夫人,如果我出了什么差错,你定是月兑不了嫌疑。在我看来,你是有孕在身对吧?难道你想让于城念恨你一辈子吗?”花想容在做着最后的挽救,她试图让梁萱莹的良心自知。
“那有如何?你死了,然后我再叫人,说你失足落水,跟我没关系了!”看得出她有一丝犹豫,但还是要将花想容除掉。
“他会相信吗?”
“会不会等下就知道了!”梁萱莹伸出手欲将花想容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