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府,珞英就没再自个去医院,一天的时间都在看书,其实也没看进去,心神不宁的。
吃罢晚饭,便让灵玉备了热水,舒舒服服的泡了好久。
珞英吹着半湿的头发,镜子蒙着一层薄薄的白气,隐约的发现镜中红润的双唇竟有些微肿,顿时涌上一股怨气,将木梳往桌上一丢,坐在镜前发愣。
灵玉急急的走进道,“小姐,韩侍卫要见您。”珞英闷闷回道,“不见。”
灵玉有些为难,又上前几步,放轻了声音,“他说雷少爷喝了好些酒,任谁也劝不下。要是再这么喝下去,怕是会喝出事来。特此来请小姐去劝劝,你的话,雷少爷多少会听。”
珞英冷笑,“他何时听过我的?”又想到他蛮不讲理霸道的模样,心一横道,“你去告诉他,我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灵玉见小姐铁了心不想见,不好再劝,落落出去回话。片刻,珞英听到院中有人争执,披上衣服索性走了出去。韩青看到珞英,就如看到希望般,眼睛为之一亮道,“尹小姐,劝不劝的下,你好歹试试。也不枉少爷听到你去了东郊,弃战事而不顾的一往情深。”
珞英有些诧异,“你说他是为了我才回来的?”韩青点头称是。珞英不禁动容,想到那天傍晚的巷道,闷气顿时消了大半。回房换了件衣服,便跟着韩青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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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室内,几个空了的伏特加酒瓶零乱的分散在茶几上。
邵廷拿起一瓶伏特加,如喝水般灌下肚。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可却麻痹不了他心中的痛,六年来,他一直爱着她,而她却不屑于他的爱,把它当做垃圾般肆意践踏。
清脆的铃铛声断断续续的传来。邵廷深深陷在沙发内,对着窗外孤冷的弯月苦笑,“一辈子,竟是这么短。”
“啪”的一声,酒瓶被狠狠丢在墙上,泛着冷光的碎片反弹划破了他的手,但他并没有察觉,而是又拿起一瓶。他要麻痹心中的痛,可它怎会那么顽固?
珞英刚走到楼梯处,听到房内的响声,慌忙加快了脚步。
珞英推门而入,一团浓重的酒气涌上。她上前夺过邵廷手中的酒瓶,眉头深深紧锁,“怎么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
邵廷微迷了眼,恍惚的看着珞英,霍然直起身子,“珞英,是你吗?”他略带糙糙的手拂过她的眉眼,浓重的酒气团团扑在她的脸上。
珞英眉头锁的更紧,拿下他的手,才发现他手上有伤,但伤口并不大,滴了几滴血。可伤口旁边深深的牙印却灼痛了她的眼,她没想到自己竟是那么用力。
于是转身去拿医药箱,邵廷却捉住她的手腕,不断呢喃,“不要走,珞英,不要走。”然后一用力,珞英锒铛跌入他怀中。
邵廷的体温热的惊人,珞英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在火炉里似的,而她的手被他捏着紧贴他的脸。
珞英屏息静静的呆着,一动不敢动。邵廷渐渐靠近,鼻尖不经意的蹭着她的下颌,珞英扑扇着眼睫,心跳加快,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是好。
邵廷轻柔的吻了她的唇,清凉柔软,犹如殷红欲滴的樱桃般诱人,浸人心魂。
珞英抵着沙发,脑中忽然清醒,用力的要推开邵廷沉重的身体,可他霸道的握着她的手,让她无法月兑身,而且他的吻渐渐密集,由最初的细吻变为浓吻,缠绵悱恻,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珞英不安的挣扎,反而使邵廷月复部更加燥热。
邵廷将珞英横抱而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欺身压下,眼神迷离,厚重的呼吸之间有着浓浓的酒气,体内热流乱串,温热的手掌不安分的游移,贪恋的允吸着唇下的粉女敕,指尖绕着珞英柔女敕的脖颈,阵阵酥麻,让她不自觉的发出阵阵轻吟。
珞英即羞愤又无措,紧张的扯着丝滑的床褥,皓齿咬下他的舌头,邵廷吃痛的微抬了头,黑亮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着她。
珞英樱唇含齿,香舌微露,娇喘的不安的低唤,“邵——”
未完的话语吞没在他的唇舌间,邵廷的急切的解着她的衣扣,左手一扯,珞英只觉胸前一凉,随即便是热烈的吻,每到之处,红花盛开。
不知何时邵廷已褪去了上衣,炙热的体温紧紧贴着珞英,迷恋的感受着身下如棉的温软,似火的唇在她颈间燃烧,她的心几乎都快跳了出来,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的要推开邵廷,可邵廷箍紧她的手放到头顶,令她动弹不得。
而且另一只手正不安分的在她抚模,珞英心下一紧,又朝邵廷的肩头咬下,邵廷只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褪去珞英所有的衣物,霎时暖玉在怀,他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紧夹的双腿,进入了快乐的源泉。
窗外皎洁月色,朦胧娇媚,透过窗纱逶迤淡薄,帏帐低垂,**几重翻覆。
他们徜徉在花的海洋,如胶似漆,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