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柳,在想什么呢?”忧乱军慈祥的望着忧木柳,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了。木柳摇了摇头,精致的脸上,显得有几分呆滞。半响,毫无预兆的,他站了起来,往门外的数走去,忧鸿生刚巧进了门,他蔑视地瞥了忧木柳一眼,冰冷的口气带着一股莫名的鄙视:“真没有规矩。”
木柳抱歉地低头一笑,也不愿多作停留,匆匆离去。
“来了啊!”忧乱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独生儿子。忧鸿生并未做声,也不理忧乱军那担忧的眼神,高傲的坐在了父亲旁边。
“怎么又那副表情?木柳可是你亲弟弟!”忧乱军明知忧鸿生从不听从他的安排,却依旧苦口婆心木柳这孩子,受的苦太多太多,他真得不忍心木柳再受什么伤害。
忧鸿生冷笑的哼了一声,审视的看着忧乱军:“你确定?”
“什么意思?”忧乱军心中打着拨浪鼓,这个儿子,真是最难懂,也最难糊弄啊!
忧鸿生无聊地从座位上起身,“我是说,你确定,他是你儿子?”
忧乱军听了以后,不再作声。父子之间,只剩下寒冷的气息,在四处回荡。
幕宵秀无奈地遥望远方,一切都似虚幻啊,在幕家成长,于是,她的人生只剩下空空如也的高位,以及永不止息的斗争。即使,她现在跨出了幕家大门,只是,依旧,要为那些事所拖累,为了父亲的遗愿,为了让幕家发扬光大,为了彻底毁灭忧家,为了让幕家的人们不再担心受怕……
多么崇高的追求啊!幕宵秀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空气是那般的清新,她拥抱着一切的美丽,即使这些美丽中掺杂着残酷。
忽然,幕宵秀疾速地打掉了从身后飞来的暗器,一回头,依旧是那个美男子,他的眼神充满了落寞,三年了,他每时每刻都想刺杀她,毒死她,可是,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像是看透了他的本质,幕宵秀莞尔一笑,稍稍点头示意,“于秋,你得一辈子为我端茶送水啊!除非``````”幕宵秀一手托住了下巴,轻轻歪着头,好笑的说道:“除非,本小姐厌了你。”
“疯婆子。”于秋愤愤地低声骂她,跺了跺脚,甩袖离去。
远处,幕宵流有趣的看着,这场主仆之间的闹剧,是啊!他可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是该找个机会,在这上面作作文章了。
“爹,娘,孩儿不孝,这么多年未曾回来看看你们。”于秋心中黯然神伤,仿若失去了一些东西,不,似乎失去了一切。三年前,若不是他一时好奇,办成杀手,与其他杀手一起去刺杀传说中已经活了上百年的主教,他岂会以这般模样活于世上,最可恨的是,他被幕宵秀迷惑,竟自作聪明的去救她,结果,被她所骗。
不过,照这样看来,幕宵秀应该便是人们口中的主教,她看似羸弱,实则深藏不露。不然,她怎会一再的逃月兑他的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