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他明明就是清风!”幕落雁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凌成在一旁揽住她,不住地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他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他无论如何都是一个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到任何伤害的人。
“够了!”幕孝一烦躁地说道,“管他是不是!”
“可是,二哥,他??????”
还没等幕落雁说完,幕孝一便立即打断了她的话:“我们幕家欠清风的太多了!”
幕落雁有些不明白,清风的事连三哥都不知道,二哥好像知道什么似的:“二哥,你知道清风的某些事,对吗?”
幕孝一踌躇着,不知道该不该对她说。
正在这时,祈梦决忽然插嘴:“清风的爹是忧乱玉,所以说,清风应该叫忧清风。”他的脸色露着幸灾乐祸,带着好笑,其实,他比幕孝一知道地更多,包括幕忠帘老爷的丑事和幕忠帘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祈梦决已经说出来了,幕孝一便也没有什么隐瞒了,他微微叹了口气,视线朝很多年前投去:
忧乱玉,现忧家当家忧乱军的二弟,他是个传奇般的人物,同时也是一个失败者。
与清风一样,他的俊美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可是,就是那么厉害的人,遭到了妻子的背叛。谁也不会想到,他最爱的妻子,原来是幕忠帘在忧家安插的棋子。她深爱着的人,竟不是他忧乱玉,而是幕忠帘。终于,有一天,因为妻子的出卖,忧乱玉被幕忠帘抓住了,被抓走的人还有他幼小的儿子忧清风。
“我还记得,那个忧乱玉在一棵树下自尽了,那天??????”祈梦决闭上了眼睛,似乎有些惋惜,“血染上了花瓣。”是啊!鲜血染上了花瓣,那个可怜的孩子,呆呆地看着随风飘落的带着鲜血的花瓣,眼里满是恐惧。只是,那对于祈梦决来说,最好笑的事,莫过于幕忠帘的表情,那种害怕与恐惧,他不想杀他的,他恐怕只是想废了忧乱玉的武功。
“自尽,和清风一样,忧乱玉竟然???????”幕落雁惊呼了一声。
“嗯,自尽,听说,忧乱玉自小便是武痴,而爹偏偏又废了他一身的武功。他恐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吧!就算他活着,也不可能再习武了。”幕孝一摇摇头说道,“那个忧乱玉是很厉害,可是,在爹的眼里,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人,他不仅仅骗了爹,偷了幕家的秘密,还偷学幕家的武功。
幕落雁皱眉说道:“那五妹的娘??????”
“是忧乱玉的原配夫人。”幕孝一有些纠结,“四妹,你既执意离开幕家,我也无话可说,这些事你也不要再管了。”
“可是,照你们这样说,难道,那个柳木忧???????”
“说什么胡话。”祈梦决有些不屑,“清风早就死了。”他说的振振有词,因为,清风虽是自尽,不过,他那时却并没有死,清风是他祈梦决亲自处决的,并且亲自抛给那些野兽的。天下相像的人何其多,他柳木忧根本就不可能是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