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痞兵 第一百二十七章:怦然心动(五)

作者 : 我们那时的故事

1995年12月6日。星期三。

王叶菲不解地说道:“这首诗题为‘思念’,但是整首诗既无思念内容,又无思念对象,整个诗只是只个似乎并列的又独立的几个意象,意象的背面朦胧的隐着淡淡的思绪,说不出惆怅,也说不出喜悦。”她用眼睛看着我,一种探寻的目光。

她这一说,我忽地想起了舒婷的诗的写作风格,她是一向贯用意象的组合,修饰语加中心词的句式,以此来构建一种庞大的诗境,张力无限。就象“挂图”和代数分别修饰了一幅色彩缤纷但缺乏线条而又无解,这两种修饰后,给人的直觉就是一种既清晰又纷乱的,如古诗所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那种感觉。

王叶菲又追问道:“那一具独弦琴,又是多么孤寂,寂静的就象一滴滴檐雨的点珠,情思缠绵不断如缕,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但是为什么象蓓蕾那般默默等待呢,因为他担心那桨橹达不到彼岸?!”

哦,那是一种不确实的情绪与情怀,眼眸如残阳般的遥遥怅然相望。

王叶菲说道:“为什么要说藏有一个重洋呢,但流出来只是两颗泪珠呢?”

“咱们是东方人吧,东方人表达感情的方式是什么?”

“含蓄。”

“对呀,诗中有一个‘也许’,这就表明,两者也许是近在咫尺,但因某种原因,却如远隔重洋,便只好靠古老的方式用行动——只是流下的泪珠表达心中的情感。”

“分析得不错嘛。”王叶菲似乎明白似的,脸上由疑惑开始悦然起来。

“那当然。”

“得了吧,说你胖你就喘。”

“看得跟谁,跟我心爱的女人,我就得这个样子,得意忘形。”我真的得意忘形道。

“你说什么呢,谁是你的女人了?”王叶菲追问道,她想要得到答案。

我也自知说的有点过,赶忙补充道:“你也别激动,由‘女朋友’到‘女人’为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吗,或者说只是早晚的问题吗!”

“但是问题是我不一定是你的‘女人’呀。”王叶菲调皮道。

“谁说不是,现在我就让你变成我的女人!”说着我一把掬过王叶菲,朝她娇女敕的唇压过去,重重的压过去,我用舌尖轻轻开启开她的唇,寻找深藏着那块美丽的地方,让一种青春的激情绽放。我双手轻轻抚着她的秀发,她的头轻轻向后仰着,眼眸轻轻地闭着,十分忘情的样子——是那样的一种忘情与惬意。

静静的。只是静静的。

我的舌尖还是那样不安分地找寻着她的那一块神圣之地,口中还呢喃着:“你就是我一生一世的女人!”

王叶菲未语,只是用她那湿润的舌尖在向我的舌尖进攻,我在这种触战中颤抖不已,热血沸腾。

那样的娇喘。如春的气息。

那样的温暖。如春的煦日。

那样的惬意。如春的和风。

一枚梧桐叶飘落下来,在空中旋转着,正好飘落在王叶菲的头上。

我说:“连不懂感情的叶子都愿意靠近美丽的地方,何况人呼!”

她仍未语。

只是嫣然一笑。

一笑而百媚生。

我装出可怜楚楚而妒忌的样子,用眼盯着她。这时,她蓦地抬头起来,朝我的脸快速的吻了一下,便慌也似地飞奔了。

我望着她逃跑的背影。我幸福得要死。

感觉那么的美妙;我怅怅地望着她跑远。

我用手轻轻地模了模她吻过的脸,是轻轻的,怕小心拭去那甜蜜的吻痕。

幸福地回味着;那种回味是那样的惬意。

轻风吹来,摇落了一头的梧桐叶子;叶子在我的头上散落开来,随风飘落。

凄美!!

这个吻是我一生中最怀念的一个吻;每当我回忆起那个吻,我都会心潮澎湃,激动不已——这个吻在我人生最失意、最走运时,都是人生一个最纯净的天空,凝望那片天空会让我再生力量,再生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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