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年12月13日。星期三。
“真的,杨洋!”我十分痛苦的说道,我平时一切的能言善变都已经不奏效了,现在仅剩下的就是无力的招架和空洞的表白,这招架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潇洒自由,这表白里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幽默睿智,剩下仅仅是支支唔唔。
“其实我们根本就想像不出那天的那个你就是真的你,你那天的你太不让我们相信了,那天的你让我们对你的一切都进行了否定和批判,批判你有一个小我的自私,那个小我的自私让你在处理问题时会迷失方向和自我。”
我一下子惊呆了。湘西美女杨洋的美,不仅美于她的婀娜多姿与窈窕婉约,更美于她那犀利的、深刻的哲思能力,她会一眼看穿你的本质:一个小我的自私,人一旦沉溺于小我的自私经常会在人生的旅途中迷失方向和自我。那是多么可怕的东西,那是多可悲的害怕呀!
她的这种犀利与深刻挑起我对她的无限的挑战和征服的**,我要征服她,我要在思想上征服她,我要与她的思想对接,我想要吻吸她,我想那种吻吸是一种理性的光辉,那种光辉会让人在一种知性中感受它的魅力与宁静的快乐。
因为它没有慌张,所以会让你感受到宁静,并且在那种宁静中感受到快乐。
“杨洋,你是深刻的,你是知性的,那个小我的自私是蒙避了我的双眼,让我在愤怒的中膨胀了我的小我的自私自利,而且那个自私自利是那样的虚荣与无耻,你是知道的,杨洋,我是爱王叶菲的,我是那样的爱着她的,正因为我是那样深沉地爱着她,我才不允许她受到伤害,我越是想这样,我却越是伤害了她。”我充满了悲伤与悔痛,我感觉到电话的另一头十分的静默,连一点气息的声音都没有,我忙问道,“杨洋,你在听吗,你是在反感于我的辩解吗?”
我隐约听到电话另一头的杨洋在隐泣,“那雪梦怎么办?!”那声音像是一个威力巨大无比的炸弹,一下子将我还曾是的坚强炸得粉身碎骨、支离破碎,每一个碎片都被一种浓厚的黑暗吞噬。
“我不知道,现在我是那样深深地爱着王叶菲,我是那样深深地喜欢着她,她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中,我爱她,我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我爱她,请你转告她,我爱她!”我不知所措地说着,一个劲地说着。我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么,我知道那是从我心底里淌出来的,我相信那一刻是真实的,是我最需要的,是我最想表达的。我爱她。
“阿剑,我相信你现在说的是真的,但那样同样会伤害王叶菲的,也会伤害雪梦姐的。虽然我和雪梦姐没见过面,但是我从你的一系列散文和诗歌中,我读出雪梦姐是你一生中的最爱,是你一生中的最大牵挂,是你最深切的思念,我相信雪梦姐同样是一个十分出色的而又娴雅的好女孩。”杨洋的语气里充满伤感,那伤感里有无奈的选择。
“是,我是非常爱我的雪梦,她让我在迷惘中走出困境,会那样一直静静地站在你身后,默默地祝福着你坚强的站起来走远,她用爱的目光铺一条河流让你扬帆远航,无论多远,无论多么的飘泊,她都是你那永远不感觉疲倦的港湾,我是爱她,她一直穿越在我的梦中,永不知疲倦地跋涉着。”我停顿了一下,我悲伤着。
那边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