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2月10日。星期六。
“不会吧,怎么陈剑男一当皇上,你老七就当娘娘呀,不会每一次都会这么巧合吧?!”雪梦张着疑惑的大嘴问道,目光不停地在我的脸上和那个叫老七的女孩的脸上来回扫来扫去,一脸的疑云与迷惑。
“天意,这都是天意。”那个叫老七的女孩庆幸地显摆道。
“这可不行!”雪梦狠狠地道。
“那怎么办,我也是无辜的呀!”
“一定有鬼,在气我。”雪梦道。
“鬼在哪?”那个叫老七的女孩诡笑道。
“一定在你心里!”雪梦不依不挠道。
“世上本无鬼,只是心里有鬼的人才怕鬼来敲门。”那个叫老五的人说道。
“算了算了,不玩了!”雪梦吵嚷着收拾扑克牌。
大家互相观望着。
沉默了好一会儿。
“我饿了,老七,你站起来,我拿包里的东西。”这时雪梦如梦初醒般站起来,走到她的坐位的背边,那个叫老七的女孩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雪梦则笑道,“这就是战争,你分析得挺不错,但是你还没有实战精神。”说着雪梦心满意足地又座回她原来的位置上,随后又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地看着那个叫老七的女孩,“怎么样,不服都不行!”
就这样,我们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大家都开心,都很惬意。
时间过得飞快。
夜色开始侵蚀我们的车厢了,车内的灯光有点昏黄,窗外的暮霭与炊烟及夜色相交织在一起,那样浓浓的浸透着冷冷的寒气,铁路两旁的杨树,一排排地站着队,在疾驰的火车背后呼啸着而过,在渐浓的夜色中瞬间就像一堵墙压迫而来,让你的心开始拥挤起来,紧迫起来。
随着终点的临近,我开始焦急起来,或是开始慌张起来,内心一个声音在隐隐地开始呼唤,激荡着的那一小撮爱的火苗又开始窜来窜去,让我的身心为之极度地疲惫,极度的兴奋。
我要触模,我要触模,触模到她的灵魂,触模到她跳动的声音,让爱在那火苗里燃烧连成一片,即使是焚成废墟,那也曾辉煌过,燃尽冷暖又如何,我在内心里又开始不停地呼唤,那是一片虔诚的声音,疯狂而浪漫的。
我的手又开始在大家有些困倦的朦胧中探索起来,在向她的后腰环绕的过程中,我是多么想停留下来,扯碎那厚厚的棉服,我要探索进去,那是一片芳香的森林,每一处肌肤都是玉般圣洁的领地,在我顶礼膜拜的崇敬中我的内心开始颤抖起来,顶礼膜拜的颤抖与肉欲的呼唤开始交织着缠绕着我,开始挣扎着,开始痛苦着,我知道有一腔火苗开始焚烧起来,仿佛要毁掉一切思想中的禁锢,要挣月兑出来,要淋漓尽致地呼吸那片芳香的如玉的圣洁的领地所散发的诱惑,甚至肉感的诱惑,我的激情开始在那片诱惑的领地上跋涉着,奔跑着,呼吸着,糜烂着,死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