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凡看到洛弋轩走后,大松一口气,刚才喝药后好不容易压下了的情绪,被这小蹄子轻轻就勾起来了,幸好她跑得快,要不然,还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是夜。也许是这几日睡多了,洛弋轩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袋里全是萧羽凡坏坏的笑容,索性起身坐起来,想到三哥今日给自己的生肌玉肤膏,连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小瓷瓶,穿好衣服,朝萧羽凡的房间走去。
叶凡在萧羽凡的房间顶上,看着洛弋轩偷偷模模地朝自家主子的房间走来,很是纳闷,这小郡主到底想干什么,白天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这大晚上的偷偷模模地又来了。只见洛弋轩来到萧羽凡房门前停住,朝四周瞅了瞅,然后再蹑手蹑脚地打开紧闭的房门,像个小偷似的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早在洛弋轩靠近房门时,萧羽凡便醒了过来。见叶凡没有阻止,来人又古怪乖张,便知道是洛弋轩,于是立马闭上眼睛装睡。
洛弋轩靠近萧羽凡的床,趴在萧羽凡耳边轻声叫道:“萧羽凡,你睡着了吗?”
萧羽凡听后差点憋成内伤,于是故意打了几声呼噜,告诉洛弋轩,本人睡的好熟。
洛弋轩试探地叫了两声,见萧羽凡没有任何反应,还打了两个呼噜,便以为萧羽凡睡熟了,于是大胆地站起来坐到了床边上说:“睡得跟头猪似的,就不怕晚上有人来刺杀你噢。”说完便从怀里掏出小瓷瓶,准备将床上的萧羽凡翻个身,好替他擦药。
正装睡的萧羽凡,突然感到有双手从自己腋下穿过,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翻个身,不知道洛弋轩在搞什么,索性顺着她意,翻了个身,背对着洛弋轩,然后睁开了眼睛。
不一会儿就感到身上一凉,好你个洛弋轩,居然大半夜的跑到男人的房间来月兑人家衣服,萧羽凡正想起身吓洛弋轩一下,便感觉洛弋轩的小手蹭到了自己的箭伤处,然后小手在上面来回地揉着,嘴里还嘀咕道:“这是三哥走的时候给我的生肌玉肤膏,我自己都舍不得用呢。”
萧羽凡听后,心里顿时涌入阵阵暖流,才明白过来这小蹄子半夜来自己房间,是为了给自己擦药,不一会儿,就感觉到原本还刺痛的伤口凉悠悠的,火辣辣的痛正渐渐消失,正惊叹此药的神奇时,洛弋轩已收好药瓶,将萧羽凡的被子盖好,再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听着洛弋轩的脚步走远,萧羽凡才起身唤叶凡进来,对叶凡说:“以后轩儿晚上再来,你不必理会。”
说完让叶凡下去后,才喜滋滋地躺下,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洛弋轩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就像洛弋轩还在周围一样,萧羽凡想着傻乎乎的洛弋轩,不禁低低笑了出来。而门外的叶凡听到主子傻傻的笑声,不由怀疑主子是不是伤了脑子,摇了摇头,向屋顶飞去。
接下来的几天,洛弋轩白天和萧羽凡斗嘴,晚上就偷偷模模地溜到萧羽凡房间给萧羽凡擦药。叶凡就每天看着洛弋轩偷偷模模地来,然后蹑手蹑脚地离开,而自己的主子似乎很乐见其成,每天洛弋轩走后都会在房间里傻乎乎地笑,叶凡就纳闷了,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常了。洛弋轩还庆幸这么久都没被发现,而萧羽凡也很默契地没有提起关于晚上的任何事儿。直到萧羽凡的伤势复原的差不多了,洛弋轩就在盘算着是不是该停止自己每天晚上的行动时,萧羽凡在铜镜面前看着背上的箭伤叹气:“怎么好的这么快!”叶凡在一旁听得满脑门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