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少寒住院已经有一个月左右了吧,在这一个月里,凌少寒恢复的很好,也很快乐,明明相爱是两个的事,可伤心难过的却只有风谨楠一个人,不过,这不正是风谨楠希望的么?“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凌少寒一个月的住院期间,也算是风谨楠的私人调养时间吧,他需要重新摆正自己的位置,重新以新的身份面对凌少寒。
现在的风谨楠比起以前应该成熟冷静的多了,可却再也没有人看见他笑过,任何人都知道原因,却没有人肯站出来,因为这场戏的幕后黑手后台相当的强大,谁都惹不起。
学校因为凌少寒和风谨楠之前的关系,所以替风谨楠办理了和凌少寒一样的“假离校”手续,这是专门对贵族开放的政策,归根结底就是人可以不在学校上任何一堂课,但毕业证学校照发不误。
一项玩世不恭的风谨楠为了胜任凌少寒同事兼助理一职,中规中矩打领带穿西装,现在更添几分成熟色彩,不停眨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
其实莫思琪当时之所以会把风谨楠说成是凌少寒的同事,不单纯是为了帮风谨楠解围,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呢?别忘了,莫思琪可是一个坏女人,她会那么说完全是因为她相信风谨楠的能力,如果把他留在凌少寒的身边帮凌少寒和她处理一些事情,那么她也就有时间好好筹备一下她和凌少寒的婚礼,她知道,现在的风谨楠在凌少寒恢复记忆之前什么都做不了,既然不是自己的绊脚石,那何不拿来利用一下呢?借助他对凌少寒最后一丝的爱惜之情,来完成自己和凌少寒的“大事业”也不错。
凌少寒的公司在X市A街的贸易大厦斜对面,正处在经济繁华的地方,风谨楠早早就买好了机票前往X市。
下了飞机,风谨楠一边不停的问路,一边不停的转车才跌跌撞撞的来到凌的公司—冷冷的表情,没有一丝情绪,俊俏的脸颊,加上长的盖过半张脸的斜刘海,瘦小的身材,让人一看就会涌出一种冲上前去不顾一切想保护他的冲动。
风谨楠来公司这个“壮举”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大多都是为了好奇而来目睹一下这个被大家公认的冷漠帅哥是什么样子。
“哟,这轰动不小嘛?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是你这个小白脸?”莫思琪边修着指甲,边朝着它吹起,故意把小白脸三个字拖得老长,一脸的讽刺与不屑。
“恩,我是来上班的”风谨楠冷眼扫过莫思琪。
“切,瞧你那样儿?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莫思琪双手抱着肩,似笑非笑:“算了,呐,那边就是你的办公室,进去吧,等下自会有人给你介绍工作内容,还有···”莫思琪朝旁边一间办公室看去。
莫思琪还没说完,风谨楠就朝着莫思琪所指的那间办公室走去,留下眼睛瞪得大大的莫思琪:妈的,还有人敢这么无视我!
在公司的这几天,风谨楠慢慢熟悉了工作环境,也对工作流程比较满意,并不是工作的内容太过简单,而是风谨楠真的非常聪明,有胆识,在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内就帮凌少寒的公司以种种手段收购了X市算是小有名气的几家公司,大家对风谨楠的成就有目共睹,特别是公司的女职员,都用那种瞧见了新大陆似的眼神盯着风谨楠。
在这几个月里,风谨楠没有见到过凌少寒,他们的办公室恰好就是隔壁。凌少寒知道风谨楠就坐在自己隔壁,只是现在的他对风谨楠完全没有非分之想,所以也不加予理睬,而风谨楠则压根就不知道凌少寒在自己隔壁,因为他所有能和凌少寒遇见的时间都被莫思琪有意无意的给错开了。
公司鉴于风谨楠绰约的成绩,决定为他私人举办一场PARTY,邀请了公司上上下下男男女女所有的员工,风谨楠站在一个非常不显眼的角落,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休闲装,喝着香槟,冷冷的看着。
不久,一位穿着紫色连衣裙的女生低着头羞答答的走过来,红着脸看着风谨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有事?”风谨楠瞄了她一眼。
“我······这个···我···喜欢···那个···啊··你···”女生的脸“唰”一下红了,支支吾吾的说道。
“哦”风谨楠喝着香槟,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哦?哦!这算什么回答?好歹也要给个答复啊?!女生心想,不过还是面带微笑的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喜欢你”
“哦”
哦?又是哦?
女生楞住了,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自己毕竟是个女生,风谨楠这样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她只好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额···那个···我看你还是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吧”
风谨楠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不耐烦的说:“我不喜欢你!”
这一句简洁的话直扑进女生心里,“砰砰”的跳。她的手死死的抓挠着裙边,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半天才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我哪点不好?”是啊,自己哪点不好,凭什么要受他如此的羞辱!
风谨楠走近了一些,冷冷的把她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最终下了个结论“身高矮,长相差,身材胖”,喝了口香槟继续说“最主要的是我在你身上看见的牛顿的地心引力”说着,便朝她的胸部那里指了指。
女生“唰”的一下脸又红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脑袋顿时一片混乱。
风谨楠越过她,走向吧台,点了一瓶伏加特喝了起来,现在的他和行尸走肉已经没任何的区别,他甚至连刚才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太清楚那个女生为何至始至终都用极其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荡了荡手中的酒,抿了一口,强烈的酒精味冲进大脑,让风谨楠一阵阵想吐,谁知道他今天又喝了多少,吐了多少。
现在的他连自己都感到可怕,他只是把自己内心的不满都深埋起来,却不知道它何时会爆发···也许明天···也许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