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想跑?演出才刚刚开幕而已。”加西莫多冷哼一声,像一团蓝色雾气般涌向成寒。
“砰!”
“噗!”
狼人在一个呼吸间追上成寒,成寒只感觉后背突然一阵阴冷,一声沉闷的声响自成寒口中发出,成寒面色一青,脸色瞬间潮红,后背一阵钻心疼痛,只觉喉咙一甜,一口殷红鲜血自口中喷出,脸色顿时苍白不堪。
狼人加西莫多缩爪成拳,重重的轰在成寒的后背上,身法难以运行,踉跄着跌倒在地,成寒意识一阵模糊,嘴角挂着一丝殷红鲜血,虚弱不堪。
“让上帝作证,我加西莫多为维护狼人族尊严,将会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呜呜。”加西莫多一脸傲慢的站在成寒面前,双爪抱在胸前,略带玩味的说道。
加西莫多脚爪蜷曲,脚踝向后,夹杂着一丝凌烈的劲风猛地踢向成寒的月复部。
“咚!”
一声闷哼带着重击声远去,成寒在二十多米开外摔了几个趔趄才缓缓停止滚动,衣服已经凌乱不堪,长长地留海胡乱的散在额头,狼人加西莫多一步步向他逼近,狰狞的嘴脸带着笑意。
成寒知道今天可能逃不掉了,此刻意识已是一阵模糊,头脑中的晕眩感让他昏昏沉沉,月复部和后背传来的一阵阵钻心疼痛深入骨髓,额头冷汗直冒,看来这狼人是不会让自己离开了,可是现在身体刺骨疼痛,根本难以运劲逃离,难道自己,就真的要在这里死了吗?
不!自己不能死!然后很多人在等着自己!柳佳,阿狼,梁超,还有神秘人的寄托,还有师父最后的期冀,还有,自己的身世!父母在哪儿?自己难道真的是孤儿吗?
自己不能死!自己要活着!
成寒的眼眸中满是一种信念,一种就像炽热的阳光般闪耀的信念——活下去!
艰难的撑起身体,咬紧牙关缓缓站起来,哪知刚站起一半又轰然倒地,沼泽边的泥炭为成寒的脸庞蒙上了一层黑灰色,就像顽强的武士,永远的不丧失信念。
“呜,难道你以为你自己是杀手之王?我告诉你,匕首就是武器中的鸡肋,杀手是愚蠢的职业!没有人会成为杀手之王!永远不会!”狼人加西莫多面露凶光,望着成寒跌在泥沼中的身影大声喊道,他好像很是对成寒的举动感到愤怒,且这狼人,好像对‘杀手之王’这个词很是敏感。
而成寒在听到‘杀手之王’这个词时眼神明显一滞,并且听到那加西莫多明显带有蔑视的咆哮,内心竟然涌现出阵阵愤怒,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一种强烈冲撞!
成寒的身体竟然在一瞬间没有了疼痛感,中丹田中的空气弹此刻陡然高速运转,身体各部位的气流都在迅速朝空气弹方向涌来,一直握在手里的神秘匕首,也同样嗡嗡作响,黑色的匕首表面竟然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看起来着实诡异!
狼人在说完那番话之后,缓缓收回刚才的失态,一步一个脚印的朝成寒走来,顺势踢开挡在路旁的一具森森白骨。
“嗖!”
成寒猛然跃起,左手紧握神秘黑色匕首,顺势朝加西莫多挥去,陡然爆发出一道金色的耀眼光芒,划亮了灰暗色的天空!
狼人加西莫多在看到成寒突然站起来时停下了脚步,他想看一看这猎物想要耍什么花招。但当他看见一道迅如闪电的金色光芒在一瞬间朝他冲来时,蓝色的锥形瞳孔中竟然闪露出惊骇之色!想要躲闪却是来不及了,只是竭力朝右侧偏去!
“啊!”
加西莫多的右臂终究是受了伤,金色的光芒顺势划过他的右臂,在肌肉部分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而成寒在挥出金色光芒后脸色瞬间一片苍白,浑身上下就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再也提不起半分气力,脑海一片模糊,一个趔趄又跌倒了下去。
狰狞可憎!恐惧惊慌!一系列表情不断浮现在加西莫多的脸上,表情风云变幻,但更浓的,却是杀意!!
“金色刃风?竟然是金色刃风!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加西莫多脸上布满疑惑,但是旋即却又收回所有疑虑,脸上布满狰狞的笑朝成寒走去,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怎么运用金色刃风的,但是现在,你只有一死了!
狼人加西莫多踏踏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沼泽地里传出好远,空寂又森然,锥形瞳孔中杀机毕露,左爪浮动出一股淡淡的蓝色火焰,幽幽的在左爪上闪烁,只是,眼神中还是有着一种担忧,紧紧的盯着那把黑色匕首,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方才就是这神秘匕首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发出了耀眼的金色刃风。
“踏踏”
停在成寒面前,目光森然又冷漠,加西莫多望着成寒惨白的脸庞,旋即又望了望那黑色匕首,若有所思的怔了一会,片刻后又露出残忍的笑容。
“呵呵不管你是谁,不是照样会死在我的手里?只是这神秘匕首,倒好象似曾相识不管了,死在伟大狼人手里,是你的荣幸。”
加西莫多幽幽蓝色火焰突然暴涨一倍体积,眼光神色一厉,纵身跳起,左爪之上的幽蓝火焰顺势朝成寒的头上攻去!
“膨!”
一道白光在狼人眼前一晃,加西莫多顿感一阵刺目,与此同时感觉胸口一热,钻心的刺痛紧随而来!
好强大的力量!而且这白光
面露惊骇的加西莫多捂着胸口缓缓站起身来,静静的盯着眼前这个男子。
“是你,真是不速之客,为什么要救他?”加西莫多在看清来人之后,语气略带生硬的说道,听来好像两人认识且有仇恨般。
“你无权过问”男子缓缓转过身,突然笑了笑说道,只是那笑却是模糊的,就像他人一样模糊的站在加西莫多面前,朦胧虚幻的感觉,他的语气平淡无常,听来如沐春风,丝毫没有一点命令的语调。
但只有狼人知道眼前的神秘白衣男子的可怕之处,只是现在,他很是愤怒这男子打乱了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