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伸了伸脖子,说道:“当然,有美女作陪,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这位帅哥呢?”美女看了眼陈子墨问道。哪知刚说完,殷离便握着她放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暧昧道:“别理他,这小子对女人不感兴趣。”
听到这话后,陈子墨刚饮入嘴中的酒差点儿喷了出来,他瞪了眼身旁竟敢诽谤自己的殷离,带着几分危险气氛地问道:“你说什么?”懒
哪知殷离见到后并没生气,反而颇为挑械地挑了挑眉,似乎在说:“难道你也对这美女感兴趣?”
行!陈子墨放下酒杯站了起来,对殷离说道:“你们玩,我先回去了。”说完,拿起吧台上的车钥匙便往门口走去。
身后的美女惊诧地看着离开的陈子墨后,由衷惋惜道:“真是太可惜了,这么帅的男人竟然是个GAY,实在太暴殄天物了!”
“噗!”正在喝酒的殷离听得美女的感叹后忍不住一口酒喷了出来,更有一丝钻到气管中,呛的他一时间眼泪花子流,他不由的感叹这是不是报应?放杯子时看着空空如也的吧台,才想起陈子墨那小子竟然把自己的车子开走了,那他今晚开什么呢?于是,他猛地转身往门口跑去,就见自己的红色法拉利一个漂亮的甩尾,留给他的只是一个绚丽的背影。
“靠!”他沮丧地退了回来,就见刚才那美女已端着酒杯走了上来,手搭在他肩膀上戏道:“帅哥才刚来就要走了吗?”虫
“谁说我要走了?”殷离挑了挑他那招牌似的桃花眼,一把挽住美女的柳腰,靠过身去笑道:“今晚让你见识见识哥的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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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墨回来推开.房门时就见荏苒怒气冲冲地坐在床沿上,他带着几分坏笑地踱着步子走了过来,站在她面前道:“你是在等我?”
他说完,哪知荏苒却撇头盖脸地问道:“沙发呢?”谁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过就是下午时闲的无聊,去门口花园逛了一趟,怎么晚上进房间时昨夜睡过的沙发就不见了。她想这房间一般云姨没得他同意是不会擅自进来的,除非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让人做的。果然,陈子墨听到她的问话后,慢条斯理地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假装一本正经道:“房间太挤了,我让人把沙发抬出去放在库房里了。”
“什么?”荏苒环顾了下四周翻了翻白眼道。这么大的房间摆个沙发他竟然会说挤,拜托!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大得可以跳芭蕾了好不?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主。可现在最重要的是没了沙发她今晚睡哪里,难道真要让她打地铺吗?
至始至终陈子墨都没说话,只是带着几分戏谑地看着荏苒,注意着她眼中的表情变化。见对方眼珠子上下乱转了好几十圈也不说话,他假装打着哈欠站了起来,说道:“好困呀,我去洗漱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走去。
纠结了半个小时后的荏苒还没纠结个结果出来,她本也想耍赖占着大床的位置,可以陈子墨的性格,绝不是个会让她的主,说不定到时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倒在床上,结果认输的还不是她。
想罢,她不得不咒骂当初建这个房子的人,那么大的面积,房间竟然这么少,当她进房间时发现沙发没了的时候,本还挨着去寻找看还有没有空房间,哪知道房间门倒看到好几个,却没有一间能拉开的。其实她哪知道自今早早餐后,陈子墨就将其他的房间全部反锁起来,为的就是防她这一招。说来陈子墨为了与她共处一室培养感情,下的功夫可真不小呀!她边不停地月复诽边从衣柜里搜出条床单垫在地毯上,然后拿出个枕头放了上去,一个简易的地铺就完成了,她正在感叹自己的劳动成果时,忽听得浴室门“咔嚓”一响,抬头时就见陈子墨仅用浴巾围着下半身,顶着头湿哒哒的头发走了出来。
荏苒惊呼一声,忙蒙住眼睛骂道:“你干嘛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有谁规定洗澡后要穿衣服吗?”陈子墨嘴唇上挑,弯成一条性感的弧线看着荏苒笑道。这丫头还真可爱!单纯的像张白纸一样。他走了过来,看了眼荏苒铺在地上的床单,迷惑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荏苒放下遮眼的十指,准备瞪这明知故问的男人时,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竟然离自己那么近,那还泛着水珠的胸膛就那么张扬地在眼前晃着,她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忙往后退了退,管住自己眼睛,尽量放在对方的五官上怒道:“这么明显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铺床。”
“你要睡地上?”陈子墨干脆在荏苒身边坐了下来蹙眉疑惑道。随即,他又展开眉头,往床边走去,背对着荏苒坐在床沿上边擦头发边说道:“我可事先告诉你哦,我晚上经常有起夜的习惯,若是黑灯瞎火的踩着你,我可不负责。”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荏苒嗖地站了起来,冲到陈子墨面前张牙舞爪道。哪知对方猛地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拉住她跌到床上闭着双眼道:“睡觉。”
荏苒双眼无神地瞪着头上的天花板良久,见身旁的陈子墨没有任何反应后,才轻手轻脚地从对方臂中侧翻身过来,细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闭着双眼的
男人,见对方鼻翼在微微地扇动着,小麦色健康的肌肤在床头灯的映射下泛着光泽,而那双总是透着犀利的双眼此时却藏在厚厚的眼帘中,她想这就是爱自己,而自己也爱着的男人吧,不管她如何逃避,他就站在那里。就这么看着看着,不觉间她也有一丝困意袭来,慢慢地她也阖上自己的双眼,静静地依偎在陈子墨身边。
而当荏苒沉入梦乡后,一直闭着双眼的陈子墨却睁开眼来,他看了眼睡在自己臂弯的女子,一丝笑容从嘴角升起,然后渐渐地布满眼眶,他侧过身来手臂一收,身侧的女子便轻轻跌入怀中,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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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征战了一夜,好不容易沉入梦乡的林崎风突然听得耳边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睁眼就被人一脚踢下床来,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下站了起来,就见岳翎歇斯底里地对着他吼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宝贝,你就这样对待你恩人?”林崎风浑身趴在床上,伸出一臂搭在对方身上继续道:“要知道本少爷我昨晚可为你解了一晚上的毒。”自昨夜将岳翎带离酒吧后,他便一路飙车疯跑,哪知那丫头药性发作起来了,竟不顾自己还在开车,和身倒了过来,又是模又是亲的。别说他林崎风本就不是个君子,就算是柳下惠也会被她勾.引成魔。因此他随便在路上找了个酒店,便抱着她做了登记。可那丫头药性已开始到达极致,刚进入电梯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拉掉的七七八八,要不是他还给她顾着些,恐怕她的艳照今日已登上本市头条。他本就恼她一个孤身女子,竟然敢去酒吧买醉,因此到得房间后放了满缸冷水便将她往里一扔,哪知道自己只是去订了套衣服回来,那丫头竟然已经把自己浑身剥光,而且那诱人的表情及申吟,使他那点儿仅存的理智已全部告薪,因此不管三七二十一,二人就在浴室里开了站,然后又蔓延到卧室里。
林崎风本就对她有情,只是恼她太过决绝,因此一时也拉不下面来,现在***合在一起,哪还有个节制,到得最后他都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给她解毒,还是她给自己解毒。待得他放开她时,对方早已累得昏睡在床上,窗外也现出一丝晨色。他也重重跌入床上,沉入梦乡,哪知刚睡着,那丫头竟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来。
经林崎风这么一提醒,岳翎对于昨夜酒吧买醉的事也依稀想起些来,到得自己歪歪斜斜地出得酒吧门后,后面的事情就记不得了,但她还模糊记得当时在酒吧时的确有一个猥琐的男人跟在自己身边,而自己当时也莫名发热。
——————————————————————————————————————————————————————PS:亲们,林崎风与岳翎是本文的第二条线,虽不会描写的太多,但也会简单地交代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