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何氏集团的股票大幅度上升,各个企业也都纷纷前来要求合作,原本快要破产的何氏,现在出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令界内人都大跌眼镜。
何氏大厦门口,一大早就围满了守株待兔的记者媒体。何世杰的车一到,大家就蜂拥而上的挤了上去。
“请问,何总裁,你在最短时间内让公司起死回生,是用的什么办法啊?”一位记者举着创业周刊的话筒。
“请问,何总裁,你对你们公司这次大动荡有什么看法”。
“是不是公司内部出现问题?”
“这次对何氏有没有什么影响。”
大家七嘴八舌的问着,秘书和工作人员连忙将他们隔开,让何世杰进去了,大家都对何世杰的沉默不语感到不满。这时公司副总走出来,满面笑容地对大家说:“有什么问题我会向大家作答的,大家都到休息室等我吧。我们公司给大家准备了咖啡。”
“滴---"威礼将面前的电视关了,Ailen不解地问道:“少爷,我知道少爷是为了何小姐才没再动何氏的,可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少爷要自己亲自出面呢。”
威礼放下手中的咖啡,“Ailen,我发现你最近很喜欢问为什么,我做事没有为什么。”
“是,少爷是我愚钝了。”
威礼拿起咖啡喝了一小口,脸上若影若现的阴险,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芯雅不用上课,在家每天除了看书就是陪姥姥聊聊天,有时自己也去巷口的咖啡厅坐坐。最近禾子也要参加高考,所以自己也没有去打扰她,以她家的背景,京城的学校任意挑,但是那丫头的个性,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求助家里的。她一直觉得靠家,还不如靠自己来的划算,任何事情都是等价的,都有条件。
想想,芯雅离开那个家也有半个月了。感觉自己和那里好像没有关系一样,好像曾经不曾来过,一切都是平和的。现在的芯雅没有恨,没有责备,只有遗憾,只有感慨。自从那件事解决后,父亲也没有打电话,也没有来看她,也许自己真的不重要。可是次昂怎么样了?醒来以后就没有看见过他了,禾子说自己手术时输的血就是他的。可是他一直杳无音讯,想感谢他都没有办法。他过的好吗?他在哪里?
芯雅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见天好像朦朦亮了,她打开床头灯,一看才7点。她掀开被子,打开衣柜,然后将头发梳理好。
刚走出房间,外婆就略带责备地说:“怎么这么早起来啊,多睡会,好把伤养好啊。”
外公听见了,放下手中的早报,摘下眼镜:“大清早的,啰里啰嗦的,来,芯雅快吃早饭。”
姥姥拉着芯雅的手走进饭厅,芯雅看见满桌子丰盛的早餐,这个情景不知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可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家人再一起吃过饭了,芯雅拿着手中的三明治发愣着。
姥姥看见芯雅那个样子,和姥爷面面相觑。然后端了一杯牛女乃给芯雅,“一切不开心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的。把牛女乃喝了吧。”
芯雅噙着眼泪,点了点头,接过了牛女乃。
吃完早餐,芯雅拿着包准备出门。姥姥连忙从客厅里出来,“这么冷的天,去哪儿啊。”
“学校打电话让我去办一下停课手续。顺便去看看禾子。”
“也好,出去走走,不过记得早点回来啊。”
芯雅微笑着转身走了,刚打开门,姥姥又将她喊住了:“记得打车,不要挤公交。”
“嗯,我知道了,我先走了。"
芯雅回到久别的学校,一切是那么熟悉,熟悉的梧桐树,熟悉的操场,熟悉的教学楼,还有那篮球场上”无兄弟,不篮球”的红色横幅,不是所有东西都会随着时间改变的,也有的是不会变质的。
芯雅很快就办好手续,从教务处出来了。她走在学校的走廊里,突然下课铃响了,芯雅想了想,这时应该是大课间了,下课时间应该比较长,于是芯雅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教学楼。
过往途中,好多人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也许芯雅以前在哪个家里没有时间打扮自己,而现在,本来气质尚佳的芯雅,用衣服一包装,简直就是不食人间烟火一样。芯雅被过往的眼光看得浑身不舒服,就加快了脚步。
三年8班的牌子映入芯雅的眼帘,曾经的教室,曾经的同学,没想到自己是第一个离开这里的人。芯雅不知不觉走到教室窗前,正好窗前的女生看见芯雅了。“芯雅,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停课了吗?”
“哦,来学校办点事。”
“哦哦,来看看老同学吗?”
芯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帮我喊一下禾子好吗?”
“禾子-----,有人找。”芯雅错了,她不该让班上嗓门最大的女生帮自己找禾子的。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跟随着声源看向窗外。
班上的男生都大吃一惊地看着芯雅,没想到班上的冰山美人,现在竟然可以这么妩媚动人。
禾子看见芯雅后,兴奋地跑了出来,一看见芯雅,就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死丫头,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呢。”
“这么会呢。”
“你等着,我去拿包。”
芯雅拉住禾子,“你拿包干嘛,你不上课了啊。”
“逃一两堂课没事的,我姐妹儿更重要啊。”
芯雅刚想说话,禾子就跑进教室了。
这时,舒洁和一个女生从教室里走出来了,走过芯雅身边讽刺道:“以为穿上好衣服就边凤凰了啊,灰姑娘就是灰姑娘。”
“就是。”旁边的那个女生附和道。
芯雅笑了一下,回过头看着他们,“是啊灰姑娘之所以会变成那样,不还是拖她的后妈和那两个姐姐的福啊。”
“切---,我们走。”舒洁白了芯雅一眼就走了。
禾子从里面走出来,拉住芯雅,问道:“何舒洁,又怎么你了啊。”
“没事,她就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