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杨宝墨落地后,被漫天飞舞的灰尘呛的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这刚一缓过气来她就发现不对劲。
她的下虽然是冰凉的,可是……她手指试着伸下去戳了戳,有弹性?
她像是触了电一般收回了手指。
再看看四周,为什么重归大地的尘土会是黑黑的?
另外,虽然这屋子已经塌了,可是,为什么除了黑色的灰尘和修建房屋的柱子、房梁外,都是白色的布条?
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她颤抖地将身子往一侧挪动,然后有些僵硬地扭过头,看向自己刚刚躺过的地方。
瞳孔放大,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但,随后又开始疯狂地跳动起来。
有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她跟棺材这么有缘?一个遗体已经够用了,为什么老天这次还要给她一个遗体?
此时的她好想好想晕倒。
终于,大约两秒过后,眼前一黑,她如愿以偿地晕了过去。
黎明,是结束黑夜的开端,是迎接光明的开始,任何事情都有结束的一天,而结束也就意味着另一个开始。
许是穿越后些天接二连三地事情,终于让她那看似幼小,实则极为坚强的心脏承受不了了,于是,她这一昏睡便是两天两夜,
“咕咕咕——”
侍女不确定地停下准备离去的脚步。
“咕——咕咕——”
侍女疾步走到床榻前,看着床上的人儿,试着唤了两声:“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轻轻蠕动,硕大的眼睛忽然睁开。
“你醒了,太好了!我这就去告诉凌总管。”
还未等杨宝墨反应过来,那丫鬟便兴奋地跑了出去。
深蓝色的窗幔,硬硬的雕花大床,深红色的桌子,深红色的凳子,这屋子里还有很多她不认识或是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比如那边分别定在左右两边的两层帘子,比方说不远处那扁扁的东西……
等等,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里是哪里?
这里古色古香的一切,从内到外都透着一股子中原气息。、
她低头一看,自己穿的竟是雪白的衣衫,而非原本的金色露肩纱衣,再模模头发,竟是没有挽起的一头散发。
难道……她又穿越了?
这一想法顿时让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立刻翻身下床,找到梳妆台上的铜镜照了照。
里面那张熟悉的脸庞让她大大呼出一口气。
可瞬间,她又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没记错,她是不小心砸坏了别人的灵堂,还不小心把别人的棺材压坏了,不仅如此,她好像还不偏不倚地砸到了别人的遗体上!
她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脑中闪出一个字:逃!
不再多留,她立马便如月兑了缰的野马奔了出去,仿佛后面正有人提着刀她追似的。
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啊——”
“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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