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墨云初,杨宝墨心中甚是开心,真没想到如此风轻云淡之人竟也有如此圆滑的时候,当然,她也在琢磨他们口中“墨云初的妻子”。
琢磨过来琢磨过去,她怎么觉得他们说的就是她呢?
虽然她知道,这定是墨云初因照顾她不能去顾生意,所以才找的一个借口搪塞他,但心中还是不免甜丝丝的。
毕竟他说的是他的妻子,而不是他的爹娘或是妹妹。
“我娘子之前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天天陪在我娘身边,哎!真是难为她了!”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呀!”
“呵呵!那是,也不知道我赵富贵哪辈子修来的服气,竟能娶到她这么好的妻子。”
随后众人进入席间,墨云初自然是依旧坐在轮椅上,而赵老板、慎行和杨宝墨则坐在了茶馆的椅子上。
“唉,这位是?”赵老板这时才发现墨云初身边跟了位姑娘,心中甚是好奇,要知道,他们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可是从未见过他身边出现过姑娘。
而圈中也不乏八卦者,有人说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妻子不但长的很丑还是个妒妇,但是家里很有钱,在他发家时曾帮助过他;另一种则刚好相反,他的妻子长的非常漂亮,且特别娴淑,但是身子不好,而他非常喜爱自己的妻子,不愿另取他人委屈了妻子,但又为了绝了妻子想让他纳妾的念头,便宁愿不与女子打交道,就连仆人也都是男丁。
不然也不会从未有人见过他的妻子,而他的身边也未出现过女子,包括侍女。
正因为如此,此时赵老板自然是本能地细细打量着这位面生的女子。
此女一身西域装扮,但是眉目间却没有西域女子独有的风情,略显稚气的脸庞上有一种剔透的眼眸,流转间尽显柔和的娇羞之态,嘴角微微扬起,不但没有僵硬的做作之感,反而让人心头不自觉地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生怕她不小心磕着碰着了。
墨云初的身体不自觉地往杨宝墨靠近了些,说话的嗓音也提高了几分:“看我,太久没见赵兄,竟把她给忘了,表妹,这位可是咱洛阳第一大钱庄的赵老板,据说是我们洛阳的首富呢。”
赵老板收回目光,尴尬地笑笑,拱手道:“哪里哪里,舒兄太抬举了,这钱庄中自然多的是钱,可惜呀,都是别人的钱!”
“赵兄,这是我表妹!”
虽然对方才赵老板的目光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想到他毕竟是墨云初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杨宝墨还是礼貌地颔首一笑。
“你表妹也喜欢这西域的衣服?呵呵,舒兄,你这表妹要是跟我那大侄女碰上,准能成手帕交。”想到自己的大侄女,赵老板看着杨宝墨的神情便多了几分长辈的慈祥。
墨云初端起茶水轻轻一抿,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你大侄女也喜欢这西域的玩意儿?”
“可不是嘛,就这衣服的事情,可没少跟我大哥大嫂闹腾。”赵老板虽是这么着,但脸上却不见丝毫厌恶,反而笑的更开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