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到沐芝颖突兀的话,莫天的身体震颤了下;转过身,便看见沐芝颖耸了耸香肩,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为何,看到沐芝颖无助的表情,既让莫天感到无奈,也让莫天感到一丝疼惜。
直到现在,莫天都不知道自己对沐芝颖的感觉如何;明明两人都已分手,但有些时候,莫天还会莫名的会考虑沐芝颖的感受;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让莫天内心满月复疑问;但是叫自己撕开面皮面对沐芝颖,莫天不愿也不敢;所以直到现在,还在选择懦弱式的逃避。
但是此刻面对沐芝颖离别之后的首次向自己求助,莫天自认为不能拒绝;且不说自己对她仍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感觉,就说沐芝颖是个绝世美女,作为男人,恐怕也不会拒绝。
苏苓芝自从那次回到天城,回到家后,便发现冥冥之中似乎有些人、有些事已经变了。
穿梭在天城的人潮之中,苏苓芝发现自己是那么孤单,那么感伤;忆昨日,欢笑如初;看今朝,欢笑不复。
虽有父母,但那是亲情;现无闺姊,友情已在他乡;也无眷侣,爱情亦在他乡;大学毕业已久,往昔亲朋好友,现已分道扬镳,或是为了亲情,或是为了友情,或是为了爱情,为了事业,为了理想,为了人生,都已奋斗在世界的异隅;即便在偌大的天城,往昔的友人,也难觅几个;所以,苏苓芝觉得天城已经不再适合自己了,虽然自己的家在这里,但是自己执著于人生的心并不在这里。
闺蜜走了,爱情也不在这里,徒留天城,也只会愈增加几分怀念、感念、想念;心也会由此厌倦,毕竟苏苓芝奔放的心,并不想束之于天城,自己也有梦想,为了梦想,就必须为自己的梦想奋斗终生,而不是老大徒伤的抱憾终生,再说,人生能有几回搏,现在不搏何时搏!
今天,苏苓芝要走了;为了自己的梦想,离开故乡,辗转他乡;虽然苏苓芝舍不得父母,虽然父母舍不得孩子;苏苓芝知道,自己是父母呵护下的雏鹰,现在雏鹰长大,便离开父母了,去翱翔于未来的蓝色天空,去搏击未知的风风雨雨;父母知道,雏鹰长大时,也是别离时,雏鹰长大了,终要月兑离父母呵护的怀抱,独自生存,使自己变得更加执着,更加坚强。
一架飞机上,苏苓芝眼眸透过玻窗,定神的看着遥远的北方,那里,正是自己要去的地方--云城。
……
云城,锦都皇冠大酒店,某个贵宾包厢内。
两个男人面对而座,年轻俊逸的男子手中拿着一瓶芝华士,俨然像一名调酒师一般,眼神很专注的做着勾兑工作;年轻俊逸的男子便是李行峰,而李行峰对面的男人正是在天城看望陌延嵩夫妻后赶来云城的顾庆威。
包厢内很安静,静的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勾兑酒的声音,两人相坐无语,相对沉默。
良久,顾庆威方才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要突然想留在云城?”
听到大哥顾庆威的话,李行峰也勾兑完了手中的芝华士,没有回答顾庆威的问题,李行峰转而笑道:”来,大哥,喝杯我勾兑的芝华士,尝尝味道如何。
说完李行峰欲向顾庆威的杯中倒酒,却被一只粗壮的手给挡住了,李行峰知道那是顾庆威的手,随后只见顾庆威收回了手,任由李行峰给自己倒酒,顾庆威依然面容平静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李行峰不卑不亢的说。
“行峰,你骗我;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兄弟,难道你的眼神还能逃得了我的眼睛么?”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不然你的眼睛不可能充满抑郁和阴狠;李行峰,你说,我们是不是兄弟?”
李行峰知道大哥顾庆威生气了,而且李行峰也知道自己的眼神被顾庆威识破了;一边是自己的父亲,一边是自己最要好兄弟,自己应不应该告诉他真相,李行峰纠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