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方洪驾着马车来了,这次不再匆匆忙忙,这马车也是焕然一新,连马都是新买的,车上除了一些清水和点心,不再装满一堆的食物,毕竟返程的时候可不能再日夜兼程。若冰大病初愈可经不起折腾。
方洪的到来也预示着子潇和若冰是时候和风子轻道别了,这一个月的相处,也让子潇明白风子轻之所以为外人口中所说的性格孤僻,贪恋钱财,主要还是为了爱女,续命药材那可是一寸药材一寸金,没有重金的维持是不可能长久的。风子轻也欣赏子潇的坦荡潇洒,更欣赏他为了心上人愿意献出生命。
临走时,风子轻赠给子潇一瓶药丹,这可是风子轻花了几年的时间熬制而成,很是贵重,对若冰体质的增强有很好的辅助作用。子潇和若冰告别风子轻,并相约有空一定再来拜访。
子潇把若冰扶上马车,直到现在,若冰才开始觉得奇怪,子潇一直跟自己说他们是在灵州镇附近的一个神医家医治自己的伤寒病。可是这二十几天都没见到过自己的哥哥,哥哥这么爱护自己不可能不来看自己。而且这马车上的清水和点心太像为长途赶路准备的,再加上看见方洪,方洪一般都是给人赶长途为活,若冰坐不住了。
“陈大哥,我们这到底是在哪儿啊,怎么车上准备了这么多东西,你不是说我们就在家乡附近的村子里吗?怎么我都没见到我哥哥?”若冰抓着子潇的手臂摇晃着。
“若冰啊,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是自杭州吗?你这都病了一个多月了!”正在整理马车的方洪奇怪的看着若冰。
“什么!?杭州?陈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冰有些发懵。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几百里外的杭州?
还没等子潇回答,方洪已经一五一十的把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虽然这后面二十几天方洪不知道他们究竟是怎么治病的。但是当初子潇愿意付出所有精血为若冰治病,已经让方洪对子潇敬重有加。若冰和方洪从小就是邻居,情如兄妹。
“陈大哥,你怎么这么傻呀,你怎么能为了我牺牲自己的性命呢?”若冰已经泪流满面。居然忘记了子潇还好端端的坐在自己旁边。
“小傻瓜!大哥不是好好的吗?”说完把风子轻那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若冰,现在若冰病已经基本好了,不再需要对他隐瞒。再说子潇性格最大特点就是坦荡,即使是做坏事也做得有性格,有来有去。
“现在一切都好了,小傻瓜,你记住了,大哥要你一辈子好好的,大哥最爱小傻瓜的笑容。以后身子不舒服绝对不要再隐瞒,不管是什么事情,身子是最重要的。听见没?”子潇说完,满心歉疚的刮了下若冰的瑶鼻。当初若冰病成这样多少都是自己疏忽所致。
“陈大哥我记住了,不过陈大哥你也要记住冰儿的话,以后一定不能这么傻了,冰儿不值得陈大哥这么对我!”若冰满心骄傲而又内疚的望着子潇。
“好!陈大哥记住了,冰儿不哭了,笑一笑,我们这就回去,你身子还没有痊愈,路上我们不着急赶路,当做出来旅行一下吧。你陈大哥我为了太湖之光比赛压力确实大了点。你就陪着陈大哥好不?”子潇深情的望着若冰。
三人驾车马上慢慢悠悠的望回赶路,子潇望着脸色红润的若冰,那深情的双眸里,那汪春水仿佛告诉子潇,自己再也离不开他。子潇意兴大发“冰儿啊,陈大哥给你念个东西,是写给你的哦,你要认真听哦。”
子潇说完,不容若冰答应,已经开始深情的朗读出来
爱笑的你
那天,也许天使降临人间
我见到了你,认识了你
那天,也许是菩萨的保佑
我爱上了爱笑的你
如沐春风,姹紫嫣红
这些曾经美丽的词语
突然间变得如此苍白无力
你那脸清晨的朝霞
燃烧了我的心
那抹灿烂的阳光啊
它懂我的心吗
若冰已经被溶化了,虽然有些字眼她根本听不懂,但是她明白子潇是在向自己表白,告诉自己对他多么重要。此时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陈大哥,它懂!”若冰坚决地回答着,说完红着脸蛋将臻首埋进了子潇坏内。
子潇抱着若冰,心里很感动,他忽然决定,这次回去一定向若冰求婚,他再也不能离开若冰,要不是风子轻对一次性换血术没有把握,自己和这可爱的小妮子就阴阳两隔了。
在潇问了问自己,当初答应用所有精血换得风子轻医治若冰,自己是否犹豫过,他的心告诉自己,没有!确实没有,子潇也明白,自己穿越而来,对性命已经不可能像前世一样那么珍惜。但是内心对若冰的爱确实是真实而又坚定的。
三个人就这么慢慢悠悠的往家的的方向行进着,此时子潇才发现,原来当初花了四天从灵州镇赶到杭州府,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三人除了吃饭休息,还经常逛着市集,毕竟三人除了方洪以外都没有出过远门。方洪倒是充当了导游的角色。
一路的卿卿我我,让若冰幸福不已,此时的她,心里的幸福满满的。她觉得只要在子潇身边,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狡邪的笑容,深情的眸子,还有那朗读着写给自己东西的时候的深情,霎时成了自己的全部……
七天以后,三人已经来到杭州府和苏州府交界处,很快地,就要到家了,马车哒哒的碾过官道上细细的沙石,甚是好听。突然方洪停下了马车,望道旁观望着。
子潇走下马车,顺着方洪观望的方向望去,居然发现一具“尸体”,子潇和方洪走过去检查了一下,看来这人并没有死,估计是饿的晕过去了,倒在道旁。
子潇和方洪都是善良之人,眼见这人如此情景,怎么可能袖手旁观,两人扶起这人走向马车,灌了些水,子潇喂了一粒风子轻给的丹药。
这人不过十六七岁模样,穿着一身普通的衣服。虽然是男人,但长的异常秀气,特别是那紧锁的眉眼,几疑为女人。子潇这时候可没心思想这些,掐了掐这人的人中穴,这人慢悠悠的醒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