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月听了心中一恼,面上却维持着常态,不急不缓,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赵见想也没想,嗤笑一声,说道:“不知。”
敷月看着赵见脸上的笑意更深,不以为意,说道:“那是因为彦国的皇宫跟她们成长的皇宫不同,你要是自小跟我一块长大,便知道,彦国皇宫,是天底下最温暖的地方。”想到了父皇母后,易莫,苏栩骁和雨秋泽,敷月脸上漾起了柔煦的笑容,仿佛幽谷中一团锦绣的白菊,身披霜白,简静清丽却直摄人心。
赵见看着眼前那张含笑的清颜,眸色一沉:“那我把你带离那个地方,你心中可是怨我得很?”
“肯定怨你,只是,横竖都是命,如果不是你,也可能是别人——”说道这里,敷月眼中的光彩一点一滴淡了下去:谁叫是自己得了那个预言,如果可以,倒愿意送人!
赵见也知道她意有所指,于是转了话头,笑道:“你跟她们确是不一样的。诺,梅花糕子。”说完把装糕子的小碟放到敷月面前。
敷月感到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也不与赵见争论,心想着,自己特别一点对自己的人生别人的人生也无甚大的影响。拈起一块糕子,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一下子冲到鼻腔,嚼了几下,咽了下去,纳闷道:“这梅花莲子糕的味道怎么和花音殿的一模一样?”
“我把你殿里的老嬷嬷一起带走了。”说完,揭开茶盖,轻啜一口。
“什么!你是说桐嬷嬷也跟着我们长途跋涉,要被你带到东临去?!”想到桐嬷嬷已经五十几岁了,还得跟着自己车徒劳顿,敷月一着急,便站了起来,头重重的磕在马车顶坚固的铁皮上,一阵晕眩,重心不稳,对着赵见,直直的压了过来,只听“啊!”的一声,敷月并没有再次撞上马车的铁壁,只见赵见扶着她的腰,敷月倒下去的地方正好横着他的腿,忽而,裙摆翩飞,明晃晃的擦过眼前,似沾上了什么……
敷月大窘,连忙自他腿上直起腰来,坐到边上去,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裙发髻。马车没有得到某人明确的命令,所以无视了车内所有的响动,继续前行。
赵见看着敷月整理好了,便对她说道:“你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什么感觉?哦,你是说我该对你怀有歉意吗?”敷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赵见,就因为自己摔在他身上,他便让自己给他道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的——”赵见看着敷月一脸的鄙夷,更加不知道该怎样开口。最终,只好说道:“刚才你摔倒我身上的时候我看见你衣裙上似乎沾了东西,你自己看看吧。”
“哦——”敷月扫了一眼前边的衣衫,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于是拉过身后的裙摆,顿时大惊:“赵见,你为什么对我下毒!”想起了唯一吃过的东西便是赵见递过来的糕点,接着说道:“难道是你把毒药放进了梅花莲子糕里?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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