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发生什么事了?”
唐俊刚恢复体力,还有点晕,朱雀忙上前扶住他,“你听我说,你迅速召集青龙和白虎,我哥出事了。”
“什么?”朱雀有点不敢相信,“他不是去公司加班了吗?怎么会出事的?”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赶紧召集他们两个,林可蓝这边最好也派人守着,以防他们出其不备。不过要隐蔽一点,这事不能让她知道。”
“是!”
“玄武受了点内伤,现在在酒吧休息,你召集到他们以后我们在酒吧汇合,我要马上联系我老爸。”
“好!”
唐俊立马上车,奔到唐门在米尔的分部,这边的带头名叫唐罙,看到唐俊顿感不妙,“二少,有事?”
唐俊直奔控制室,“唐文轩呢?”
“他去学校了。”
“让他马上回来。”
“是。”唐罙和唐文轩是父子,是唐门十大长老之一的第三代传人,在米尔以开店铺为掩护,实则是唐门的小分部,基地不大,五脏俱全。
唐文轩十分钟之后出现在控制室,“俊哥,出什么事了?”
“你赶紧搜一下我老爸的位置,看看能不能联系上他,我有急事要问他。”
“好。”唐文轩拿出一个类似于平板电脑的东西,放到控制台上,启动开关,然后戴上他特制的蓝色边框眼镜,打开系统,按了一下眼镜上的按钮,系统便开始自动搜索,没一会便出现一个闪烁不定的点。
“找到了,他的位置好像离这不远。”
“太好了,能联系上吗?”唐俊问到。
“找我干嘛?”唐文轩还没回答,屏幕上便自动跳出来一个画面,正是唐明啸。
“老掌门!”唐罙和唐文轩恭恭敬敬的喊道。
“哇靠,老爸,你死哪去了,平时叫你带个手机,你非不肯,这次出事了,你说你在哪,你赶紧过来。”
唐明啸皱了皱眉,“臭小子,你不出事也没想过要找我。”
“老爸,真的出事了,哥他被抓了。”
这句话一出口,不只唐明啸,唐文轩和唐罙都愣了,同时问到,“你说什么?”
他们都觉得极度不可思议,唐凌枫怎么可能会被抓。
唐俊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出来,唐明啸越听越阴郁,他在花国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危险,听唐俊这么一提,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他们又回来了。
他闭了闭眼,十一年前一时的恻隐之心最终还是给米洛带来了麻烦。
“你也别太急了,”唐明啸睁开眼,“我相信如今的凌枫有这个能耐应付。”
“可是敌人的底细我们都一无所知。”唐俊急了。
“无知是最有利的条件,你不会轻敌,同样的也不会有太多的畏惧,反而容易摆月兑束缚,这些都是对你们的考验,要冷静对待,你这么火急火燎的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说完便断了。
“靠……”唐俊忍不住骂道,“见死不救居然。”
“二少,要不我们召集人直接去要人?”唐罙思考了片刻。
唐俊皱眉,摇头,对方的底细不清楚,况且只一个密道就又是暗器又是毒烟的,他的那幢别墅一定也是机关重重,保不定去就丢了性命。
他忍不住一拳砸向墙壁,十一年前丢下他后悔莫及,当时米洛自闭他就后悔死了,如今他却又把他丢在了虎口。
米洛的别墅里,林可蓝早上醒来以后,没看到米洛也没看到朱雀,觉得很奇怪,便拿起手机打朱雀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又打米洛的电话回应是关机。
正觉得奇怪,手机响了。
“喂?米……”
“是我。”肖子安沙哑的声音低沉的传过来。
林可蓝吓了一跳,“子安?”
肖子安冷笑一声,“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听到我的声音很惊讶吗?”
“没有,我只是听你声音有点奇怪。”
“你和米洛同居了?”肖子安的声音很嘲讽。
林可蓝愣了一下,他看到新闻了吧,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便沉默着垂着眼帘。
“是真的?”肖子安眼底的绝望越来越浓。
“不是,”林可蓝轻轻的回答,“你知道的,我没地方住了……”
肖子安迟疑的声音,“我想见你……”
林可蓝皱了皱眉,看了看手边的戒指,点点头,“好,中午到我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吧?”
肖子安沉闷的恩了一声便挂了。
林可蓝挂完电话,发了一会呆,便匆匆洗漱完去上班了,虽然米洛说她可以在家休息,不过她一个人在家也没事做,另外今天还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她很想知道米洛昨天为什么事情加班加了一个晚上。
“林秘书早!”
“早!”进入电梯不住的和人问早哈腰,好不容易到了秘书室,松了一口气,马上煮咖啡,煮完端着一杯咖啡去敲总裁办公室的门,敲了三下按照惯例便开门进去,却发现门是锁着的,愣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都已经八点半了啊,全公司都来上班了,他人呢?
“小艾,”林可蓝去小艾办公室看了一眼,看她已经来了,便走进去问道,“米总今天还没来吗?”
小艾摇头,“我刚到,不知道啊!”
“他昨天加班加到几点你知道吗?”
小艾诧异的看着林可蓝,“咦?米总昨天不是和你一起走的吗?我昨天在公司呆到挺晚的没看他有来过啊。”
林可蓝愣神了一下,他为什么骗她说来加班了?她有点想不通,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她又不是他的谁,他没必要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她。
可是她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有点微微的发疼,说不出来的感觉。
还没到中午,肖子安便已经在对面的咖啡厅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一杯咖啡,他其实不需要咖啡,他已经好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像是看到林可蓝和米洛在花国的照片那会吧?
似乎有点久远了,抿了一口咖啡,苦苦涩涩的,很符合现在的心境,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要和她说些什么,就很单纯的想见她。
看到她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是十分钟以后,他有那么一瞬间有点醉了,那个他记忆里不施粉黛的小女孩,似乎一下子妩媚了不少,身上的碎花长裙,微卷的发梢,盘在一侧,戴了一朵布艺花,衬得整个人如画一样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