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姑娘,你们真的认识吗?我怎么记得,正殿之上,冠军侯一直看的人都不是你呢?古月姑娘,最好不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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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大人说的是。只是…这是我们自己的事,大概没必要向大人解释吧?”正不知如何应对,身后沉默的身影终辩解一句。只一句,便已将韩嫣所有的话抵在嘴边。如今可是两情有意,他还会有什么好说的呢?
霍去病,如果这是你的心里话,我该有多么高兴!不过此时的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为了你,同时亦为了你的李夫人!
沉静许久,韩嫣狭长凤眸轻挑着眼于我,恍然而至。
我们是见过面的,两个月前还是盛夏之时,他收手让我从树上摔下。怎么,现在才想起来?第一次入宫便受了这等欺负,他还是不屑一顾地等着我的报复。如今看来,韩嫣是和霍去病不合的,那李夫人的事情我是管定了的。
“韩大人还不走,是想看接下来我和冠军侯会发生些什么么?”我抬眼一笑,凤眸在月色下亦显得娇媚无比。两双凤眸对视一起,似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韩嫣轻挑着打量,随后嘴角蓦地浮现一笑,转身离去。“古溪风在找你!”
“五哥…”出来透气太久,五爷是有些着急的,大概是担心我又惹了宫中的谁不快。我匆忙回身向霍去病行礼,未及看见他面上的表情,便追随韩嫣而去。
任务完成,徒留他一人留在原地,回想着他日后要如何和我相处。她本是要杀我灭口的,却未料我竟会反身帮他。
“为什么帮他?”韩嫣开口,冰冷了周遭的空气。
“帮?”韩嫣似乎是看出些什么的。长得这么妖媚的一个男人,心中的秘密不是几人能看出的。仅凭他长着一双凤眼,我就认定他的心思一定不简单。“韩大人看不出我们是两情相悦么?”韩嫣不屑的蔑笑,终于成功的引着了我的怒火。“有什么好笑的?”
“他心爱的女人是谁,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韩嫣!”我顿住脚步,“你怎么就爱找事呢?”
“那你…又在隐藏什么?”韩嫣立身顿在我面前。“你们怎么会出现在鸳鸾殿?鸳鸾殿可是李夫人的寝殿…这你又如何解释?更何况,他可是在你前面先走的,难不成你们还约定好了?”
“是!”我转身侧对着他,直视前方。韩嫣是从李夫人身旁宫女的口中所知,他不会轻易否认事情的真实。既是这样,我若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是不会罢休的。“我们刚才在做什么,想必韩大人应该看见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让别人看见呢?李夫人既已就寝,就不会有人来打扰她,换句话说…不会打扰我们!”
“你真是…”韩嫣将手握在我的肩上,手指加力似要将我肩骨捏碎。牙齿紧含着唇边,回眸剜过韩嫣。透过他的深瞳,我似乎看见了面目苍白的自己。仍是一声不啃,感受着力道一分一分松开。“你娘从未告诉你,女子的清白比一切都重要么?”
“我娘?”是五爷画帛的绝子么?肤如白雪,月兑俗轻盈的气质浑然天成。粉颊初透,媚眼上扬,好似雪天间独梅傲立枝头。唯眉间一粒朱砂便能夺得天下男子的心。“我娘早已经不在了…”自六岁之后便再也未见过了。“他们都说我和我娘有七分相似…”我深吸了口气,仰头回了回眼角的泪水。
“跟你说这些,又有何用?你又不认识我娘!”
“我…”
“不许说!你要想说认识我娘来和我套近乎,告诉你…休想!我…和你韩嫣,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