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从遇到蓝景,一切都变了,她的女儿开始接二连三的受到伤害。
这次……还生死未卜。
可是蓝景这小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也有着深厚的感情。
看着他这一周的时间一点点的憔悴,她的心也有些不忍了起来。
蓝景坐在宠天喻的床边,拿起沾湿的热毛巾,细心的为宠天喻擦脸,擦身,那一切,做的是那么的自然,就好像本该这般来做。
像极了一个爱妻如命的丈夫对妻子做的事情。
他的这一周可谓是憔悴不已,瘦的……让人担心不已。
眼窝处向下凹陷,双目无神,下巴处长出了胡渣,也没空去修理。
一切只因……
蓝景细心的为她擦这手指,忽然手指一动,蓝景的喜悦顿时布满心头,可是紧接着便转为失望。
这样的现象,这一周,不知道出现了多少次。
他已经习惯了,从最初的喜悦……他兴冲冲的叫来医生:“医生,医生,快看她的手指动了。”
到失望……“这只是病人最原始的下意识的动作,并不是醒来的预兆。”
这种感觉,他可是体会了不少,心已经麻木了。
擦完之后,他无意间透过窗户,看到黎若挨着自己的丈夫坐在长椅上,声泪俱下:“怎么办?我们的天喻还是醒不过来,我们要怎么办?我只有她一个女儿啊?”
蓝景颓废不已的低下头,一个念头突起……联系了一个国外的五十多岁的,现任纽约一所医科大学的教授。
下午——
XX咖啡厅——
蓝景漫不经心的搅着手中的咖啡,不时地抬起头望望远方。
“嗨,蓝景先生。”一个亲和的声音响起。
蓝景抬起头,递上一叠纸,是宠天喻病历。
“波尔先生,请你一定要帮助她醒过来。”
波尔笑了笑,拿过病历,开始翻阅起来。
结束,他笑着抬起头:“这是……您什么人?”
“我什么人?”蓝景怔了怔,然后坚定的说道:“我爱的女人。”
“您确定要她苏醒?”波尔蹙起眉,显得十分为难。
“是的。”得到的是坚定不移的回答。
“可是……她的头部……做了这样的大型手术之后,必定会损伤神经,所以……失去记忆那是一定的,若是苏醒,她有一半的可能……会忘记你。”
“您确定要……”
蓝景的心脏忽然狠狠的抽了一下,疼的他蹙起眉。
好一阵子……“确定。”
波尔无奈的摇了摇头……
********************************
蓝景看着病床上的人,闭上眼,脑海中回想起波尔和他说的——
“她虽然脑袋中的瘀血清除掉了,但是死了很多的脑细胞,想要她醒来,一般是靠着我们,一半就是要看她的求生意识怎么样了。”
“要经常地和她说话,叫她的名字”
“要想让她醒来……你必须……要刺激他的头部神经……换而言之,就是你说一些以前和她说过的话,可以是令她高兴的……最好的是令她十分痛苦的,这样更有利于她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