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依!”丁一低声自语,难道是那个“善解人意”的姗依,半年前曾与她有所误会,相亲的对家怎么会是她呢?彼此见面是不是很尴尬,丁一难堪的一时难以开步,已经走上前的英英,见丁一如此迟疑的举动,忙又回过身来,一把拉住丁一的手腕便拖着往里走。
走进客厅,只见室内灯壁辉煌,屋顶地板墙壁色彩优雅,真皮沙发大理石茶几款式新型气度不凡,丁一和英英刚刚走到客厅中央,客厅旁边的楼梯上姗依正好转身下楼来,微笑着轻喊道:“英英,丁一,你们来啦!”
“咦,你们早就认识了!”英英不由自主的惊叫起来。
“我们认识已经半年了,但是认识见面只有一次只有半小时。”姗依一边说一边走下楼梯,她右手半圆式地一摆,招呼说:“在沙发上坐吧!我先去倒杯茶,等一下给你们品尝美酒。”
“你别忙绿啦,也别太客气,我们过来坐一下就走的。”英英笑着说,拉着丁一在沙发上坐下来。
很快的姗依便转身捧着一个茶壶过来,顺手把三杯热茶放在茶几上,乘势瞟了他们一眼,揶揄着说:“我看你们才是很般配的一对,不如我给你们来做主婚人吧。”
姗依说着在英英旁边坐下来,英英拉着姗依的手,故作认真的说:“如果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表哥也就不会到你家来的,我心里认为表哥是依个很优秀的男人,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那次他酒醉昏迷被送至诊所来,它是以病人的身份与我认识的,到现在我还不知到他为什么喝得这么醉,丁一你说对吗?”
“对的,叔叔和婶婶怎么没进来,叫他们来一起坐吧。”丁一答非所问,故意岔开话题,露出一副很尴尬的样子。“老爸老妈他们回避了,我们随便聊吧。”
英英看到丁一那种不自然的表情,便急忙的接过话头来解围:“让我来解释酒醉的事吧,表哥邻居有个姑娘叫林玲,他们曾经相爱过,后来双方父母反对,最终没有走到一起,林玲出嫁的时候,表哥伤痛欲绝,借酒消愁才酒醉如泥的。”
“那为什么不私奔呢?为什么不反抗到底呢?”姗依疑惑不解的问。
“往事不堪回首,你们不会理解其中的难处的。”丁一叹息着说,说完低下头去,双头拖住后脑,仿佛陷入深深的沉思,
“姗依,我们不要重翻旧账啦,应该谈谈相亲的新话题,表哥茶都凉了,快喝吧!”英英笑着说,再次像赵子龙般得挺击来解围。
“英英,说相亲多土气,我们不过是彼此熟悉罢了。”姗依笑着含嗔的说。
丁一喝了一口茶,站起来挺挺胸,似乎是鼓足勇气般的说:“对对,先彼此熟悉熟悉,有缘成家人,无缘做朋友。”
“丁一,你舅妈对我说,你会帮我报流氓侮辱之仇,我听后很感动,现在我想问问有什么消息没有?”姗依轻轻的说,她的说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她注视着丁一的目光,却表露出严厉和逼真,仿佛如在追问和审查某种疑问。
这一下丁一却表现的相当自然,略带歉意的苦笑着说:“对不起,我没有机会为你出头,那帮流氓已经远走高飞了,已经两三个月不见他们踪影了。当初不中档,想报警就好了……”
“你说什么,你见到过他们?”姗依打断话头,急急的问。
“两三个月以前的一个雨天,我在镇上马路边的一个角落里躲雨,没多久来了一帮衣衫不整长发蓬头的年轻人,为首的是一个右眼伤残的独眼汉子,只听见独眼的说:‘善解人意的罪总受不起,逃难了三个多月应该风波停息了吧,本来还想再折磨她几下,现在看来只能息事宁人啦,好男不跟女斗嘛!’接着手下的人都点头哈腰,也有几个人提出花钱疏通关系,破产能消灾。这时我挺身出来对他们说:‘你们破产消灾没有用的,是有到姗依姑娘跟前低头认罪,才是一条出路,才能获得宽大处理。’独眼的不听劝,反而怪我多嘴,命手下人围拢来殴打我,我随手捡起两块碎砖,用力向他们砸过去,一块碎砖没砸到,另一块碎砖恰好砸到独眼人的另一个好眼上,独眼人“哇!”的一声,用手捂住左眼,喊道:‘开走,我的眼要瞎了!真是报应,天啊!’接着他们便一哄而散。“丁一说完喝了一口茶,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似乎是从记忆中回过神来。善意听完,“哼”的一声冷笑,轻蔑的说:“你的故事变得不够逻辑,也不够通顺,如果是哄骗一个小孩子,倒也可以,说给我听,到会让我笑掉大牙,可笑之极。”
“姗依你怎么会这么说话?你能那么肯定是我表哥在骗你的,我相信表哥不是一个撒谎的人。”英英声色俱厉的说。
“我的话没有谎言,也不在乎你相信不相信,还是那句话;如果是我撒谎,任凭你怎么惩罚。”丁一没有什么表情,很自然的说。突然,丁一眉头一皱,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我已经反复调查过那帮流氓的简历,我手上已经整理出一份他们的名单,如果早知道晚上是到你家来,我就把名单带来了。”
“名单上有没有你亲戚和熟人的名字?”姗依看着丁一说。
“没有,名单上都是镇上的人。”丁一望着姗依说。
“你嫂子也是镇上的人啊,有人说她的亲戚里有人参加。”
“没有,如果是有,也许是在侮辱你的前一天。”
“你的话我不相信,你的人我也不相信。”姗依冷冷的说。
“姗依,想不到你对我表哥有这么大成见,你是不是怀疑表哥也直接的或间接的参与了这次‘善解人意’的事件?”英英费解的说。
“不是我对他有成见,是因为我知道他的话欺骗了我,我清楚的记得那侮辱我的流氓头儿他没有眼睛伤残,这不是足够证明他说的是假话吗?这下无话可说了吧。”姗依口气严厉的说。
“也许是那流氓头儿在三个月的避难中,自己出意外把眼晴弄山残了呢?姗依别生气,等真相大白再说吧。”英英柔声细语的说。
“嘿嘿!”姗依淡淡一笑,捧起茶杯不停的喝茶。
“姗依,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误会,我只求自己问心无愧。下面我有一句话想对你说,但是请求你听了以后不要生气,这是个人的一个观点。”丁一口气平缓地说,双目征求般地望着姗依,只见姗依领会办的点头,他才接着说:“如果英英的假设成立,那流氓头儿果真是在避难中右眼伤残,再加上那天我砸伤了他的左眼,那真是的了报应,如果那天他跪在你面前求饶,我想你应该饶恕他。”
“放屁!”姗依闻言怒不可遏,很生气的说:“想不到你会帮坏人求情,你这样做还不值的惩罚吗?你跪求三天也没有用。”
“如果我这么做就值得惩罚,那就惩罚吧!我只是觉得流氓真的得到如此之惩罚,你也该消消气,得饶人处且饶人,对你我根本没有伤害之意。”丁一充满歉意的说,脸上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好了,姗依我们是到你家做客的,假如有什么不敬之词,请多包涵,请多原谅,如果谈的好,下次再相约,谈得不投机,下次路上遇见也可以打个招呼,我表哥就是那种实话实说的大好人,大善人,怪不得他为了自己的父母和林玲的父母比年争吵,而放弃自己真心相爱的爱情。”英英讨好般地笑着说。
“没事,没事,我倒没事。”姗依勉强地笑着说,接着又问道:“那丁一放弃自己的爱情,岂不伤害了林玲吗?”
“没有,我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我把决定权交给他,让她自己选择的,分手我是多么的痛苦。”丁一认真而坚定地说。
“也许你自己都没有弄明白,是你的优柔寡断和犹豫不决彻底的伤害了她,古今中外男女恋爱,都是男方主动表示爱意,女方被感动后选择相爱,特别是到谈婚论嫁的时候,男方更是应该独当一面,强烈的去追求和剧烈的去争取,这就引成了必须男方向女方求爱的规律,如果你不果断决定,而是把决定权给女方的话,女方会觉得你不够真心真意,即使她心里真心爱你,表面上她也会表现出迟疑和冷淡,甚至装出退却之意。这次分手双方爱到分手的主要责任应该还是你,丁一,你懂吗?我告诉你,死皮赖脸的男人没错,因为爱情是自私的。“姗依声色俱厉的说,仿佛是老师在批评一个犯错的学生。
“真的是我错了吗?”丁一轻声地说,不只是在问她们,还是在问自己,然后他抬头望着姗依,喃喃地说:“你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性,能说出这么一大串爱情的道理来,可谓是恋爱的专家,可惜当初没有人这么点拨我,否则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弃。”
“表哥,你不要太自责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要努力去开辟新的生活,,姗依,你说对吗?”英英望着丁一气馁的样子,安慰的说。
“只要你能真心认错就好了。”姗依淡淡的说,然后站起来走到旁边的柜台上,拿来一瓶高档的红酒,对他们朗声地说:“来,我们来喝杯好酒,助助兴也解解闷。”
“好!表哥我们来喝几杯,忘掉过去面向未来。”英英笑着说。
丁一点点头勉强地笑一笑,这时姗依已经端着酒杯递过来,“叮当”两声,三个酒杯一碰彼此都一干而尽。这是善意的母亲走进客厅来,笑着说英英说:“英英,你到隔壁房间来一下,我有一件衣服要送给你,不知道合不合适,过去试穿一下吧,”
“婶婶你这么客气啊,好的,我去一下!表格姗依你们慢慢聊好好谈吧。”英英说着,便和姗依妈离开客厅。
姗依转身又拿去一瓶红酒,一瓶已经开好的红酒,淡淡笑着走到定义身边,顺手拿起丁一喝过的酒杯,满满的倒上一杯。
“姗依,我酒量不大,不想多喝了。”丁一退却说。
“喝!最起码喝三杯,喝了跟你谈心,不喝就免谈!”姗依口气命令般的说,双眼中隐藏着一丝仇恨的目光。
丁一感觉浑身微微的遗产,那气氛好像马上要进入决斗般的吓人,仿佛觉得有某种危机的存在,但丁一还是强硬而勇敢的说:“喝酒喝,谁怕谁啊!”丁一站起来干脆的连续喝了两杯红酒,然后一坐在沙发上,看着姗依说:“说吧,要教训我,是不是?”
“丁一,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嘛,我有什么资格教训你,我只是想试探一下你的胆魄和勇气。”姗依似笑非笑的说。
丁一听后心里踏实了许多,认真而诚恳的说:“姗依,我舅舅舅妈英英都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今天你同意相约见面,我很高兴,也真心的想跟你交往,英英说得对,忘掉过去,面向未来,虽然我们还没有相爱,但是我已经把你的遭遇当做我的遭遇。”
“你会像爱林玲的那么爱我吗?”
“会的,只要你心里有我的位子。”
“我跟林玲相比你说怎么样?”
“差不多,都很优秀。”
“我和林玲像不像?”
“说不准,感觉是有点像,上次诊所里是把你误认为是林玲。”
“其实我就是林玲,你相信吗?”
“这怎么可能呢?我喝三杯红酒,也不至于这么醉吧!”定义说着觉得有些诧异,禁不住仔细的打量了一些姗依,可她却偏偏转过身去。
姗依背对着他认真地说:“你好好想一想林玲是长得怎么样的?”
听着姗依认真的口气,丁一果然认真的想起来,望着姗依的背影,总感觉太像了,那套衣服也好像林玲在什么时候穿过,那双鞋子很像他买来送给林玲的那双鞋子,他的脑子越想越模糊,越想越糊涂,越想越醉迷迷昏沉沉,他隐约觉得自己进入了某种梦幻的境界,他努力的眨眨眼皮,想仔细地观察一番,可还是让他觉得眼前的这位姑娘就是林玲。
“你不认得我,总该认的这封信吧?”姗依冷笑着说,转身把一封信交到丁一手中,表情冷眼旁观,一副得意的神色。
“这不是最后我交给你的信吗?你真的是林玲吗?”丁一的头脑已经被麻醉被迷惑,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林玲。
“丁一,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姗依略带哭腔地说,脸上装出一副四年忧伤的表情,接着故意张开双臂。
丁一顿时被这一幕感动了,内心里顿时热血沸腾,便情不自禁的扑上前去,紧紧的深情的把姗依抱住。
“抱紧我,抱紧我,千万不要放掉。”姗依假装含情脉脉地说,这是她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便马上高声喊起来:“妈妈,妈妈快来啊!”
姗依的喊声刚落,他妈妈和英英便急忙忙的跑进客厅来,
她们两人看到客厅里的情景,都感觉杀了,可是姗依的妈妈却并没有说什么,却急步走到旁边的电话机前去打电话,英英则惊喊道:“姗依,你们这是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丁一他喝醉了欺辱我!”姗依委屈地说。
“表哥,你怎么变成这样,快放开姗依,看你是真的醉了。”
“我没有醉,也不想放开林玲。”丁一摇头晃脑的说着胡话。
“她不是林玲,她是姗依,快放开手!”姗依妈一边喊着一边扳着丁一的手臂,乘势便打了丁一两个巴掌。
“婶婶,你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英英哀求般地说。
这是姗依爹急急匆匆的跑进客厅,手里还提着一桶水,后面还跟着一帮人,他快速地走到丁一跟前,一只手就将他们两人分手,因为姗依也正好在此时用力
挣月兑,然后姗依爹马上举起那桶水,全部倒在丁一的头顶上,丁一浑身一哆嗦,全身湿漉漉,大梦初醒般惊诧的环视四周一遍,正当姗依爹举手欲打的时候,英英立刻拉着丁一向前托着说:“快走,要爆炸啦!”
“啊!”丁一本能的一声惊叫,便跟随着英英快步的离开了客厅,姗依家的院子里和大门外,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姗依妈追到大门口还在破口大骂,顿时左右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这时天上已经下起了小雨,其实天色早就已经变了,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远方的闪电和轻雷,只过去一眨眼间,闪电惊雷暴雨顷刻而来,丁一跑到舅舅家,抱着舅舅“呜呜”的哭了。
刮风打雷下大雨的时候,那些看热闹的左右邻居都分散回家了,姗依爹关好大门也忙不迭的回到客厅,姗依正拿着拖把收拾客厅,这时姗依妈拉着林玲妈走进客厅来,姗依妈说:“表姐,刚才那一幕太精彩,总算为你出了一口气。”
“表妹,我总觉得你们这么做不太妥当,我心里可恨可愤的是丁一的父母,使他们捧打鸳鸯火烧鹊桥,活拆了他们青梅竹马的姻缘,这跟丁一没有什么关系,其实他也是一个受害者,林玲结婚对他刺激和打击很大,这些你们都是知道的,至于欺骗姗依现在还说不准。”林玲妈有些懊悔地说。
“表姐,我看那小子,对林玲没有真心,现在社会的婚姻哪里受得父母干扰的,如果他真的爱林玲,可以提前把婚姻登记证办了,再到外面躲避一年,把小孩生出来抱回家,他父母会不同意吗?”姗依妈斩钉截铁的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这孩子太踏实了,考虑问题也太周全了,其实后来都是我的错,我被他们父母嘲笑和指责后,就命令林玲与丁一断绝关系,如果不是我强烈反对,丁一是不会放弃这段爱情的。”
“事已至此,林玲都已经结婚了,表姐,你还帮他说什么?弄一点教训给他父母看看也是应该的,你说对不对?”
“可是,姗依酒里下药总觉不好,这是不道德的。”
“不这样做,他会上当出丑?”姗依妈辩解说。
“姨妈,这件事不是我愿意做的,我只是为你们的‘报复计划’当了一回演员而已。“姗依退却责任说,随手把拿酒瓶拿去藏起来。
“怕什么!只要大家不说就行了,谁还能想到这一点啦!“姗依妈不耐烦的说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姨妈,我总觉得丁一不是表里如一,言行一致的人,他很多的言谈和表态都令我很反感,除非我亲眼目睹,否则我很难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姗依对林玲妈说。
“丁一这个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既勤劳又朴实,他跟林玲的恋爱还是我牵的线,想不到结果会是这样的,我原以为丁一与林玲,姗依与林明,都是青梅竹马,天造的一对。”林玲妈叹息着说。
“表姐,丁一无非就是一个木工嘛,你现在的新女婿还是一个装璜建材店的小老板,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姗依妈说。
“就是因为它只是一个木工,我当初才赌气非拆散他们不可,除非他父母来求我,现在觉得我做事太草率了,大学生,小老板都不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应该尊重林玲的选择,林玲是一个非常懂事又乖巧的孩子,她为了尊重我,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男的,就答应了婚事,这不是那一生命运赌气吗?”林玲妈伤感地说。
“表姐,你要相信林玲会幸福的。”姗依妈说。
“表妹,我们的伤心旧事仿佛就在眼前,谢谢你当初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完整,不顾失恋之痛,把林明的父亲让给了我,还跪地恳求林明要对我这个半个妻子半个嫂子真心相爱,对然我们只是远房表亲,但你比我亲妹妹还要好,现在又为林玲的事为我出头,我总是觉得欠你的太多了,我们夫妻虽然私密,但是很甜蜜。”林玲妈从满感激地说,双眼里闪着感谢的泪光。
“我很姗依爹不也是很甜蜜吗?我们也是一次相亲,一次性就解决婚姻,所以你不要为林玲担忧了,吉人自有天相嘛?倒是应该把林明和姗依的婚事先定下来。”姗依妈笑着说。
“啊呀!你不说我倒忘了,如果今天晚上的事被林明知道了,那姗依和林明的亲事就很难成功了,因为林明是最支持丁一的,我断绝丁一和林玲关系的时候,他还跟我大吵大闹一场。”
“哇!”一声姗依哭了,她冲到妈妈跟前怒声的责怪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什么帮林玲姐出口气,就是为了讨好林明,现在反而弄巧成拙,本来善解人意的事还没有洗干净,今晚又招来了一个大麻烦,这下你高兴了吧?都是你惹的祸。”
“姗依,我怎么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我想这事情也不能全怪我呀。”姗依妈有些焦虑不安地说,接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我跟丁一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我总是觉得林玲闪电般的随便婚姻,是丁一的不负责任造成的,还有丁一父母的蛮不讲理,给他们一些小小的报复,还有镇上那些鱼贩子流氓中,其中有一个是丁一嫂子的表弟,这一点上丁一隐瞒包庇,说明丁一的话都在欺骗作虚我想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我想这些做法也不是太过分吧!如果有一天,证明丁一说的话完全准确,我就去给他跪地赔罪,如果他要姗依就答应嫁给他。”
姗依妈的话说的太认真了,很长时间内客厅内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