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我们是远离城区的廖家村,你是哪个村子的?”小芳高兴的说。
“我家住在离你们家二十里外的梅溪村,你们是两姐妹吧?离家到浙江有多长时间了。”哪位装卸工热切的问道。
“我们是两姐妹,出门打工已经差不多一年了。”小芳笑着说。
丁一也凑拢来,靠在小芬的身边热情地说:“这位师傅是你们的老乡吧?那他的午饭就在这里吃吧,我去炒两个菜,你们的老乡就是亲戚吧?”
“谢谢,不用麻烦,这位小伙子就是你的男朋友吧?”哪位装卸工笑着对小芳说。
小芳点头默认了,接着问道:“你们就住在县城吗?”
“对的,有空到我们那里去玩,在县城建材市场门卫那里问起马大牛,他们都知道的。”马大牛很客气的说。
望着马大牛高大魁梧肥脸粗脖的样子,两姐妹听到他自报出这个名字,都有趣的笑了,齐声地说:“好的,好的。”
没过多久,一车装潢材料就全部卸完了,王春根和丁一核对多了材料的数目后,就把材料款付给了叶帆,叶帆点清钞票后,仔细的打量了一眼丁一,淡笑着说:“你就是顶一把,我早闻其名却一直不见其人,今日一见有点气质,但无非也是一个木工,而且额头上有个记号。”
“对对,额头上有极好的木工不止一旦,可是我没有怎么闻名,你在那里经常听到我的名字?”丁一苦笑着说。
“在林玲的梦话里经常听到你的名字,你们的关系不会只是邻居那么简单吧?”叶帆冷笑着说。
“我和林玲是邻居隔壁,从小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应该说是青梅竹马各自心里有那么一点意思,可是到去年说明了这层意思以后,却遭到双方父母的强烈反对,所以我们是刚刚进入恋爱的大门,就被迫无奈的分开了,那种关系还是纯洁无瑕的,不会影响到你的婚姻,只要你能给她一份真情,她就会忘掉过去为你所爱。”丁一认真的说。
“我不知道林玲她有这层关系,否则她长得最美,我也不会娶她,你说纯洁无暇,我会相信吗?”叶帆傲然地说。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我是真心的希望你们能幸福,我心里对林玲不会有一丝牵挂。”丁一诚恳地说。
“你能这么说,也能这么去做到,那我就放心了。”叶帆有点满意地说。
叶帆说完转身便于乘车离去,站在一旁的丁旺却有些费解的对他问道:“不是说林玲早就怀孕了吗?应该在一个多月小孩就可以出生了?为什么现在看上去只有四五个月怀孕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问她早就怀孕了。“叶帆用惊疑的目光瞪着丁旺。
“今年夏天的时候,林玲回娘家碰见我,他把一个纸条给我,叫我转交给丁一,纸条上写着:我已经怀孕数月,你尽快恋爱吧!我从这时才知道林玲怀孕的。”丁旺回忆着书。
“你们说彼此都毫无牵挂,没想到半年前林玲还跟你们私通,把怀孕的事都告诉你们,说明这怀孕的胎儿可能就是丁一的。”叶帆有些嫉恨的说。
“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林玲只是通过我关心一下丁一,你这就这么醋性大发,如果你对胎儿有怀疑的话,可以生下去做鉴定呀!”丁旺没好气的说。
“我不会让她生下这个小孩的,早就已经动脑筋让她流产了。”叶帆怒气满面的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就太残忍了,有什么理由和事实,可以让你用上如此痛恨的做法。”丁一有些伤感地说。
“就是因为她每天梦里喊丁一,我和她夫妻半年多了,她每天都不冷不热似近似远的,让人琢磨不透猜测不透,这些可能丢是你造成的。”叶帆有些愤怒地说。
“对不起,就算这些是我造成的,但是你们的婚姻是完美无缺的,在**生理上和人情道理上,我都没有对你们有所侵犯和插足,只是心理上留下一点后遗症,就像是某种西药里的副作用,你要相信随着时间的过去,会逐渐平淡消失。”丁一不厌其烦的说。
“丁一,你说这话,也许是你的含蓄修养,也许是你的深藏不露,反正你的态度让我恨不起来。我走了,再见!”叶帆淡笑着说,说完便上车见车门用力一关,对司机吩咐一声,司机便发动机气匆匆的离开望海酒吧而去。
丁旺朝离去的货车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也狠狠地骂了一句:“娘希匹”然后回头用见怪的口气对丁一说:“阿弟啊,你怎么表现的那么懦弱,老师跟人家解释和讨好,你应该胡编些与林玲的故事来刺激和侮辱他几句,发泄一下子的心头只恨。”
“哥,你只要对嫂子好一点就行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我的心思你根本就不懂。”丁一有些不耐烦的说。
这时候王秋叶走过来在丁旺脸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轻轻地骂道:“你懂个屁!丁一他委屈自己,是让林玲能够安宁和平静,你没有看出林玲老公有些刁钻古怪蛮狠无理吗?”
“你聪明你聪明,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跟你计较。”丁旺还是不服气地说,说完便走到那边拿起工具干活去了。
“王春根走过来笑着说:”丁一的表现没有错,他是一个感情能够丰富的人,算了别说了,阿跑小芬小芳下午你们辛苦一点,帮忙整理一下要装修的餐厅,好让装修进展快一些。“
他们都答应一声便匆匆地走了,丁一也回头默默的干活去了,可是丁一的心里却一时无法平静下来,已经画上句号的林玲,今天再次在他脑海里出现了感叹号,本来不想关心和过问的林玲婚后生活,下午她老公的话,还是无法回避的给他带来林玲婚后不幸的消息,丁一感到忿然不平伤感不已,可是他只能强忍气愤不能发作,真是爱莫能助,无奈只能做些解释和澄清,希望她老公听后能不再计较,丁一能做的只能是这些,后事如何难以猜测,为此丁一已经平静的初恋旧情,又泛起了层层的涟漪,他真想马上找到林玲问个明白,但是问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呢?你能主宰她得命运吗?丁一清楚地告诉自己,不能再进入这个情感漩涡了,但愿林玲吉人自有天相,丁一也不想多想,便把全部的心思投入到工作去了。
丁一和丁旺在望海酒吧整整干了一个月,才把装修的事差不多处理完毕,剩下来就是油漆工的事了,季节已经隆冬了,时候已经近腊月了,数九寒天北风呼啸,虽然是在江南海滨,此时的凌晨和深夜也经常会出现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