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为母后是位端庄娴丽的女子,温婉、知大义、通情达理。可那日她的那番命令却是让他无比抗拒、无比反感……
“风儿,南宫家的嫡小姐你是一定要娶的。这一点,你勿需与母后多言。待你五年后学艺下山,就是与南宫小姐的大婚之期!”
“母后~卿风虽不愿拂逆母后的意,但~卿风无心于此,请母后垂怜、莫再逼迫孩儿……”
“楚卿风~你……寒山待了五年翅膀倒是硬了!”
“母后……”
“话,今日就放在这儿了。五年后,你不欲迎娶南宫家的女儿,就抬着你母后的灵柩与你父王葬于一起吧!”
……
卿风看着苍穹中的万古不变、灿如明珠的星光,他心中不愿与孤儿说这些,更不愿听‘他’拿这事与他打趣。猛的喝了一大口酒,本来就没喝过什么酒,用力过猛反倒呛得眼泪直流。“咳咳咳——咳咳……”
“哎呀,你慢点~”罗孤看着他这么大力的呛着,忙伸手替他顺了顺后背,一个问话居然会让他呛成这样?她不由埋怨了,“什么事有解不开的结啊,这么呛着对肺、对胸腔可都不好~不想说就直接说不想说啊,干嘛要急成这样?”
卿风没错过身边人的责怪,呛了几下后稍稍平静了,他转过头去望着她的眼睛,“咳咳……谁在急啊?哪里又有解不开的结?”
罗孤一听他的话,挑了下眉,含笑道:“即是如此~楚卿风什么时候爱在小事上反驳别人的问话?古步王子真没有在急吗?”
“我没有~”话一出口,卿风就后悔了。这摆明是在疲于应对嘛~自七年前稚女敕相处后,他还没有这么落败过呢。
“咳咳~我是说,我没有在急、这…也不是小事了。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事……”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的话语却越发清晰:成亲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一想到要成亲真比终身禁锢他还来得难以接受。
‘可要是……能和孤儿在一起一辈子,永远一前一后的不分开。即便,是一生被禁锢,他心里怕也是愿意的。’
卿风思此,眉头咻然一皱:虽然早已明了自己心里那无可摆月兑的情愫,可这样的想法冒入脑海还是让他吓了一大跳。忙心虚的将眼睛瞥了眼身旁的人,见‘他’没什么异样,不由气恼自己这番思虑已非君子所为,更觉得自己形容低劣。
身边人似乎微动了下,扯了他的宽大袖口覆在肩上,神气不已的开口,“是吗?真没急?那好,来来,喝酒!”
一口绵软的女儿红郁香沁入肺腑,夹杂着她心中稍许的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卿风虽然只是淡淡的愁绪,却能引得她生出浓重的不安。
轻吐了口气,吐却不安。闭眼享受着此时此刻的良宵美景,歪在卿风广袖下的她兴致刚起,借着嘴边微醺的女儿红,开始低声吟唱:“花下安~不似花无眠,清风难付春燕、归无檐。昨日情浅、今日缘且,一把花锄细细掩埋、失魂焉?可叹、昔日、艄公,把青网挥推倾下,身褶皱、布尘烟、收手零落空劳冤。道是:欺、怨、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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