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不敢搞攀?”罗孤冷然抬头,将怀中的曹媚推到在地上,力道之大使曹媚猛的摔在地上,哪里还有半分病怏怏的样子!
整了整身子凌乱的衣裳,罗孤坐在椅上笑看她,“真的什么都不想要?”
曹媚被推倒在地面上,看着地毯的云纹织锦,她揉了揉被摔疼的腕子,越发笃定心中的判断:孤王并非一个久病孱弱之人!
轻笑一声,曹媚优雅的站了起来,生死关头没有什么耻辱与尊严,她一步一步款款走向罗孤,腰间的珍珠玉带哗的一声落在地上,接着是覆在肩上的紫纱也飘然而落。
她贝齿一笑,目光的深情不容罗孤抗拒,她再一次重申:“奴婢什么都不想要,王上想要什么都可以……”
‘哗’的一声,玉白色蓬松裙被利落的撕开成了开苞的花朵绽放在了地面上,罗孤才清醒过来。低头一看怀中已经多了一个人,她眉眼半掩,鬓发上的步摇、珍珠钗还空中悠悠晃荡。
罗孤有些傻眼的望着怀中基本上没剩多少衣料的女子,脸上蓦地一下红了。耳边还萦绕着她娇憨的话语:“奴婢什么都不想要,王上想要什么都可以……”
罗孤的目光一寸一寸往她光洁而修长的**上移,一直移到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接着是高耸在山之巅的……
她忽然有一种想泪奔的冲动,这王难怪那么多人都想当,可自己的王当得——整个一个被调戏啊!
罗孤望着她的眼睛,似乎想把她看清楚,眼中平淡无波、透着坚定与决绝,这一往无前的深意让罗孤打了个寒颤。
这个女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吗?她知道自己选择的是怎么样一条道路吗?
比起当日自己宫难后的万劫不复,她的选择丝毫不比自己的轻松。罗孤很想问她为什么?
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叹息了一声,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闻着被子的清香和她颈窝的温香,低沉的问她:“你不后退了吗?真的决定了吗?”
“云庐所作的选择从来没有想过后退,所说过的话是用生命在宣誓,孤王大可放心。”柔弱的话语透着几分郑重,让罗孤有片刻的晃神。
既然如此,再说什么也无益。她要什么?罗孤自己有什么?只不过都想好好生存罢了。
那么,卿风呢?在这一刻有些想他,虽然他每天都跟在自己身后。
“云庐……”罗孤佯装动情的抱起怀中的女子,一步步走向床榻。将她安置在床榻上,用被子将她手忙脚乱的严严实实裹住。
两人四目相望,一个不知所措,一个情深意重。
“云庐……”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罗孤嘴角扬起半边狞笑,往裹得严严实实的曹媚身上靠去……
“嘭……”远在十万八千里之外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青衫挺立的身影闪身进来,带着的一股子逼人的寒气足以将屋里的众人打入极地风情。
他没有抬头,只是用生硬而冰冷的声音在陈述一件事,“王上,御医昨天说的,身体亏损,身心皆不宜操劳……”
再抬起头,他并没有看到如胶似漆的场景,反而是一个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一脸通红,另一个正主衣衫齐整坐在床边,正扬起另半边嘴角的狞笑在那候着他。
卿风握着剑的手一抖,马上退下,“王上身体要紧,早些休息。”
罗孤翻身睡在大床里面,心中哼哼直笑,“这就叫做‘第三方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