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休想断袖 缘否?孽否?(六)(三千字)

作者 : 左家小孤

太多美好的画面让我窒息: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我追寻了三年的良人却是个……

现在睡在她身边的感觉虽然有些不同,有些怯怯,但打死不承认原来我……还是那么依恋眷恋着她!

我闷哼一声哭出声来……“哇……”懒

夕照被惊醒了,她睡眼朦胧的看着我,还是那么俊逸的面庞,还是那么坚定的一双眼睛里,此时却流露着几分愧疚……

我捕捉到了她眼底的那一丝愧疚,哭憋了脸看向她,“抱我,夕照,你抱我……”

我扯下挡着脸擦泪的被子,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她。“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你就现在抱我!”

她终于动容,伸出她修长的手抱过来,我哇的一声扑进她怀中。一直哭着,她用手掌轻柔的抚模着我的后背,我知道她是在安抚我。但是这一下一下,勾起了我内心深处的情愫。

我像是在泄愤一般命令她,“夕照,吻我。”

“什么?雁儿你……”她低呼一声,显然不乐意。

“吻我!额头就可以!”我决定采取循序渐进策略。

“雁儿,别胡闹……”她神情忧郁的望着我,一如当年的夕照王子。偏头过去:“这事……我不要。”

即便我这样了,她还有她的坚持。虫

我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恶狠狠的说了一句没脸没皮的话,“好,你办不到我就从断崖红花那跳下去!你须知,我南宫怜雁说出的话,是说到办到的!”

我话音刚落,没有错过夕照眼中每一分一厘的变化,她的眼中充满了震惊,整个人呆在那里。

“吻我,夕照!额头就好……”既然已经没脸没皮了,我心中的伤痛驱使我一定要达到目的!

她犹豫了片刻,终是眼上眼睛,将她坚毅而饱满的唇线凑上我的额头……

我逮住这个机会,抬起头就朝她的嘴上吻去,她浑身一震,睁开了大眼睛。

我看到了她眼中的恐慌,我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丝毫不放松、锁住她的肩,用牙齿轻咬她的唇,她嘤咛一声,我立即将舌头探入,闭上眼睛细细的吮-吸、探索。

她一直在挣扎的要推开我,我将她撞倒在床上、趴在她身上和她鼻翼相磨。我基本上是无师自通,她的唇很香甜,我试图将她的舌……勾缠到我嘴中。却不料她瞬速收回了被我带出的舌头,死死的闭上嘴巴,用了三成内力将我一手甩到地上。

……我沉默的坐在地板上,她沉默的坐在石床上轻轻喘息。我低下头看地板不敢看她,但我知道此时她唇上的一滴血将她衬得更加妖娆。

半晌,她才沉声开口,“我不知道你……对我有那样的想法。我……”

我静静地听着,坐在地上,抱着双膝。

“你还是下山吧,找户好人家……我怕会误了你……”

我仍是不发一言,将头埋在双膝间。

“该死的,你哪根筋答错了!我哪里值得你……”看来她是气急了,本就是男儿性格的她,很难陪着我这么弯弯绕绕。

我抬起头来痴痴的看着她,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的程度,坚定不移道:“哪里都值得,你哪里我都喜欢。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只是你不经意的朝我扫了一眼,风情足以……”

“够了,你……你别说了。”她将被子扯到身上,挥手朝我摇摇,“你别用那种目光看着我……我不会娶亲的。”

我不知道我是用什么样的目光看着她,但我相信和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差不多。“我也没要嫁你,我就想陪着你。做你的丫鬟我也愿意。”

她被我说的怔在那里,好像找不出语言应对我。最后傻的只呐呐的说了句,“真的只做……丫鬟?”

她终究对我这个表妹是心软的。

我一脸欣喜的站起来,她瞪大了大眼睛被我唬的往床后一瑟缩,我笑了笑,“真的!真的只做丫鬟!”

“丫鬟……可不能睡……睡在主子的床上的。”她半晌脸红的硬声道。

我有些心酸,但还是抽了口气将底气抽足点,“除非你愿意,不然我不上!”

“不会不会!”她想躲避瘟疫一样翻身盖头睡去。

我狠了狠心,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在了地上。舌忝了舌忝嘴巴上轻粘的血迹,见鬼的感到香甜。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的抱着我往前走,然后我又懵懵懂懂的唤了声,“照儿……”我感觉抱我的人僵硬的停了下,然后继续走。恍恍惚惚间,我听到有人安慰自己说,“别在意,她只是个小丫头……”

第二天醒来,我睡到了自己的床上。忽然狠想哭,可是没泪,真的是哭干泪水了昨晚。

我磨蹭着要不要去见她。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我偷偷模模模到她的花厅。却发现她在坪中练剑,穿着一贯的男装高髻,青衫身影有说不出的雅致潇洒。让我有昨日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他还是我的照表哥。

我匆匆跑到传送道中打好早膳,跑出去朝他喊,“照表哥,先吃饭啦!”

他像被电击中了,良久才转过背影,收了剑低头朝我走来。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心头的酸楚一下子上来了,心中哀道:‘原

来昨天的事不是梦、不是错觉。’

用过膳,她匆匆往石壁那端走去了。和那边的罗闻良久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完全无视我这个人,其实她和罗闻那小子没什么好聊的。她就是不想见我,不想我缠她。

我在一旁看着她和罗闻几近冷场,但又重新被她挑起话题的谈话,我没任何资格插手。

而今回忆起来,她后来与罗闻之间的缘分,倒是我一手推就的。难怪罗闻那小子后来即便知道了我贪恋夕照,也蒙不做声的默默承受。估计这时,夕照不经意间已经将苦恼抖了出来。

我甚至把持不住愤愤的想:他那是第三者插足!若是我是男儿身该多好啊,又或是夕照她是男儿身该多好啊!罗闻他该靠边站的!

我每天看着这对x男女……我的幽怨越来越深,以致后来夕照一看到我,就不自在的闷咳一声、无声无息的挪走。搞得我跟大灰狼似的……

为了躲避我,她勤奋的练武,几乎都不给时间给我、和我碰面。我为了和她有交流也拼命地学武,最爱和她对练。

这事,她还是乐意的。于是,青光拂影剑和南明封霜剑一连三年在这方小小的天地火光四射。

以致五年一度的寒山大比,她在与罗闻对战胜败一瞬间能机智的摆下龙阳阵,执青光拂影剑用‘星阕九幽’剑诀将罗闻瞬时逼下鼓台。

而和我对战时,我们两个在鼓台上打得天昏地暗,她的身法鬼魅,将‘疏影’发挥至极致,赢得‘魅影夕照’的江湖名头。

但她还是手下留情让了我一剑,让我获得下山资格。我知道她是想下山的,但是她怕我年纪到了嫁不出去,也想让我断了和她在一起的念头,所以宁愿在寒山再呆五年。

我对师父(天玄子)说,我只是楚夕照的小僮,他在哪我在哪,这次的擂台赛该是楚夕照获胜。

天玄师父估计早就看出了些端倪,大手一挥把我和夕照都遣下了山。临走时,师父送给了我一个锦囊,锦囊里写着:顺应本心。当初我不知道什么意思,以为他是赞同我和夕照的。

直到,后来我产生让孤儿上寒山的念头,我才发现,锦囊是要用在这儿。

我们回到了古步,在古步南面的大岛上建立了一支为古步王国效力的暗势力,我用夕照的剑取名‘拂影宫’。

回到了古步,家族里并没有我想的会责备,也没有人为我说亲。只因为我是寒山下来的弟子,无论放在那一方势力,都会遭到古步王室的忌惮。

我当时想,如果夕照是男子的话,我唯一能嫁的也只有他!可是,天命不由人啊……

后来的事情,就是五年后,夕照追随罗闻而去。而我,则化名翠环死乞白赖的跟着夕照。

她虽一直抗拒着,当了王后后,狠心给自己换上了一生都没穿过的、走路都会打摆子的宫装。

我知道,只是因为我。

所幸,她已经习惯了我的追随。直到孤儿出生,我才下决心离开了。我想我还是在远方守望着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吧。不是放手了,不是不爱了,只是想让她过得更舒心而已……

……直到现在,我回想起和夕照十六年的相伴,都不知道是情缘?还是孽缘?

孤儿她认下我做娘亲,让我的下半生不那么凄凉了。她还说,她的母后临去前,许了我一世。

我开怀的笑着,眼泪肆意,不知真假。但心底却很想很想问一句,“照儿,可许了罗闻多少世?”

但我终究没有问,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到了下面追上她,亲自问。

偶尔想起夕照王子拍下我脑袋时的畅怀大笑,我都明明白白一件事:我爱过,爱过一个叫做楚夕照的白衣胜雪的男子、爱得甘愿默然守候一生、矢志不渝……

……

“……大小姐却是个倔性子,认准的事儿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是怎样就怎样,一头扎进去,别人帮着拔儿也不出来……”

原来,无关的旁人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已经把我看得透透彻彻……

“表哥,我一定陪你一辈子。”谁在用稚女敕的话语不怕羞的豪气冲天?

“别别,我可不想赔上一辈子。”

原来,在我还未完全明白这句话的时候,你已经给出了答案。而今,我慢慢思味这句话,竟思味出了别样的亲昵。

照表哥,你终究是心软的。

而我,终究是逃月兑不出你这一份柔软的。

ps:哇咔咔,破戒了……你们写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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