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外,净安守着,不多时就见一宫女抱着贺南瑶儿那堆破乱的衣衫出来。
净安从她手中接过,顺手就抖出内里一套完好无损的白色亵衣,将其中一件上衣递给身前的宫女,“把这件上衣拿去秀司,按陛下的臂长,让他们将袖口加长,尽快缝制好!”
“是。”宫女应一声,接过亵衣,匆匆离去。
阁内药池内,贺南瑶儿抚模着光滑的背,疑惑了双眼。奇怪了,那么重的鞭笞,为何,我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
她不信地起身,借着身下的水波,细细查看。
光滑如凝脂的背,水珠在烛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哪里有一丝丝丑陋的鞭痕?只除了此时,依旧闷痛不已的胸口……
贺南瑶儿匆忙穿上衣衫,赤着脚就朝阁外跑。
“净安……”一把捉住守在阁外的净安,她迫切想知道真相。
“陛下?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净安满脸担忧地扶住贺南瑶儿,心提的老高。
“净安,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伤?”
一听是问这个,净安提着的心,沉了下去。
“陛上当然不会有伤,老奴早就知道,陛下会误了去辰澈宫的时间,所以特意给陛下穿了天蚕衣。”净安轻笑,卷着衣袖,擦拭着贺南瑶儿脸上的水珠。
“天蚕衣?”贺南瑶儿疑惑了,天蚕衣莫非就是由天山雪蚕吐的丝而制成的衣服?她眼中倏然浮上一丝惊喜,若有天蚕丝……
“对。”
顿时,贺南瑶儿神情激动地捉住净安的肩,眼中浮上一抹精光,“那……你也应该有天蚕丝了?”
“有,只是……”不多!
“给我!”贺南瑶儿伸手讨要,嘴角浮上一丝狡黠的笑。孙猴子在厉害,也得有一件趁手的兵器;她贺南瑶儿若有了天蚕丝,任你皇宫森苑,天牢地府,岂能困住我?
“陛下,你要那个做什么?”净安疑声轻问,满眸疑惑。天蚕衣是先皇生前特意为陛下量身而做,一套衣衫,光聘请绣娘就有上千人,一针一线,整整花了两年时间,才缝制而成!
更别说这天蚕丝,世间难得;先皇耗费四分之一国库,也不过才得此一套亵衣;为的,只求保陛家性命……
此衣完成,只余丝线一两。
刚才自己已命人拿去秀司,着当年的老秀女,独自完成接袖……
“制器!”贺南瑶儿笑着回道,脑海闪现自己在现代所用的那些器材,嘴角渐渐勾起一丝明媚的笑。
从净安那里讨回那珍贵的一两天蚕丝,贺南瑶儿喝退所有人,躲在帝倾宫,只到第二日日落黄昏,才打开殿门。
“陛下?”净安捧着食盒迎上去,一脸的心疼。
接过净安手中的食盒,贺南瑶儿将手中几纸宣纸递给净安,“净安,把这个拿去,让人尽快打造出来。”
“是。”
净安应一声,看着贺南瑶儿的背影,轻轻展开手中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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