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心有恹恹的走在回客房的路上,怎么都觉得心里堵的慌。昨天晚上刀老庄主刚刚和我提议联姻之事,虽然被我一口回绝,但今天他们兄弟两人的表现,显明了贼心不死。他俩对我这左轰右炸的,我怎么会突然的有种负罪感,好像自己一下子成了那种行为极不检点的女子。叫我一口气堵在胸口有种寝食难安的感觉。
我挪着步子一路向前,今天发生的事情太诡异。对刀家二兄弟今天的突然袭击,由于昨晚刀老庄主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还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可对于今天奼紫的怪异行为,我却是丈二的和尚模不着头脑,说着模头脑我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发髻,模到了那支白玉簪子,奼紫的话倏然伏在耳畔,“这可是你想要就要想还就还的!哼!要还,你自己去还!”想想就觉得气愤,好好地那么凶我,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对我不闻不问,还摆了张臭脸给谁看那,我也是好心好意算我多事好了,越想越气愤,一股子无名火冲到了头顶,今儿就是今儿个了,要死也要死个明白,我到底怎么着你了,脸翻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不就是个破簪子吗,还了你就是了,我索性来了脾气,一鼓作气走到了他的房门口,想也不想“咣咣咣!”朝着他的房门一通猛砸,让我气愤的是里面竟然连个声音都没有,你就这么不屑连我亲自还你簪子都不肯见我吗?我气愤之余狠狠的踢了他的房门一下。“咝。”该死的门。
“云儿,干什么呢?跟我家的房门有仇呀?”刀家二兄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说什么,吃了闭门羹,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是什么时候到的,我今天一天算是糗大了,今后出门一定要先看黄历。
“云儿,怎么了,慕容老弟又惹你生气了?”刀子豫一脸贼笑的向我靠近。
“这人真是的怎么连门也不开一个,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怕污了你玉面佛的称号。”刀子奎声音里带气愤,似抱打不平的冲着房门言道,健壮的身形也向我袭来。
他们这哥俩今天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我防御极快,身子一侧如鱼儿般躲过了他俩的围攻。
“云儿今天心情不好,不如我们陪你到桃园散散心。”刀子豫摇着折扇嘻皮笑脸的言道。
“对,别理那不知趣的家伙。”刀子奎附和道。
我心中窝着一团火气,哪里还有力气与他俩周/旋,便状似求饶的抱拳有气无力的说道;“两位大哥,不,两位大侠,你们就饶了小女子吧,让我一个人清净会行吗?”我说完头也不回,将两个给我弄得莫名其妙的大侠甩在当地大眼瞪小眼的不置可否。
吃了闭门羹,肚子被气得鼓鼓的,一路带气的跑回了我所住的客房,刚一推门翠儿便迎了出来;“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慕……”
“不要吵我,我的小姑女乃女乃让我清静会行吗?一个个的都来烦我,嫌我命长呀!”我拽下一句话推门进房,“咣”的一声将一脸错愕的翠儿关在门外。
关上房门我无力的转过身来,眼前的景像让我立时僵化。只见慕容公子悠闲的坐在八仙桌前,一手执着一杯香茗,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着桌面,眼神深邃又略带愁绪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心事。
“你,你怎么在这?”我惊讶的支支吾吾的言道。
“怎么,这么快就不欢迎我了?”慕容公子眼带忧伤的讽刺道。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胡乱的摇了摇手;“敲了半天的门还以为你不开呢,原来跑到这里来了。”我小声的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嗯,你去找我了?”慕容公子一双灿如星辰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啊,刚刚,还以为你不在呢。”我心虚的答道,是不是人那,耳朵真好使。
慕容公子一下子坐直了一双眸子在我的周身审视了一周,忽而似是心情大好的站起身来;“找我有事?”
“我……”我犹豫再三要不要告诉他下午姹紫来找我的事,于是说话支支吾吾的;“我,没,什么,事……”
见我说话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容公子的一双眸子倏然的就落在了我头上的发簪上,我心虚的躲避他的眼神。却忽然传来慕容公子如清泉般的嗓音;“那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慕容公子,这算是什么,在向我道歉吗?于是我赌气似的答道;“哪里,云儿可不敢当。”
“还在生我的气?”慕容公子温言道。
“不,是我多事了。”我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尖,略带委屈的言道。
“过来坐下,我欠你一个解释。”慕容公子温和如初的广袖一挥向我招手。
“不,别说。”我拒绝道。
“于你这不是什么**。”慕容公子言道。
我猛然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这是什么意思?我乖顺的抬腿准备坐下听他讲话。可刚一抬腿,“咝。”钻心的痛了一下,刚才与他怄气踹了他的房门一下伤了脚踝,因为心神不宁又被刀家二兄弟纠缠,竟是没有察觉,这下半天立在这里,索性缓过神来,这疼痛也显现了出来。
“怎么了?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慕容公子极为关切的飞身过来。
他把我安置在座位上,由于心急竟是毫无顾忌的掀起了我的裙摆,褪去了我的鞋袜,露出了我细白的脚踝,“哪里痛?”慕容公子关切的问道。
“咝。”我咬着牙;“就是这里。”我指给他看。
“你这丫头怎么搞的?”慕容公子老大不高兴的责怪我,语气里却透着浓浓的关怀。
“走路太急不小心绊了一脚。”我心虚的解释着,难不成要告诉你实话,是我自己吃饱了撑的跟你怄气踹你门踹的。
只见慕容公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盒打了开来,里面装着如凡士林状的白色半透明膏体,散发着幽幽的麝香和清新的薄荷味。他取了一些涂在我的脚踝上,轻轻的按柔,不久稍一用力只听“嘎”的一声;“好了,看看还痛吗?”慕容公子温言道。
我将脚踝左扭右扭;“咦?这么神奇,真的不疼了。”我惊讶道。
“你这丫头以后走路小心点。”慕容公子温言责备。
“喂,你这人好生的奇怪,干什么丫头丫头的叫我,好像你比我大了多少似的,你很老吗?”我如好奇宝宝似的一边穿上鞋袜一边问道;“你到底多大了?”
“二十一。”慕容公子不假思索的答道。
“啊,才比我大了一岁。”我抗议道。说不定还没一岁呢,我在心里想着,我到底是那天生的多大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生日就定在爸妈捡到我的那天,爸妈说从医学鉴定上分析当时我是三个月大,所以今年我二十岁了。而刀老庄主说我家遭遇变故那天是我的百岁之日,也不知道穿越时空隧道有没有时间差,管它呢,就当二十了。
“大一天也是大。”慕容公子揶揄道。
“喂,你不讲理?”我气结。
“咱俩谁不讲理?”慕容公子笑着反问,顺便用一根手指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喂,你不是说欠我一个解释,说来听听?”我撒娇似的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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