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欲
2.10.节
开学已经一个月,木棉白天上课、练球,晚上和林乐之温存。平时没事时,会和苏于飞等人闲聊聚聚,日子排的满满。偶尔到安如齐妈妈开的彩衣餐馆去蹭顿饭。林乐之要木棉记住她的恩德,因为有她才可以蹭到这么可口的饭菜。木棉也告诉林乐之,没她也饿不着,胡式微她舅舅的大川餐厅一大推好吃的为她伺候着呢。林乐之很是不服气,但没办法去阻止木棉和胡式微的接触。因为木棉未答应林乐之的哀求,而是去了胡式微的大川球队。她自己加入岭南球队,每天和钟温惠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木棉无不揶揄安如齐“不拘一格降人才”,但安如齐却认为自己让林乐之加入是明智之举,虽然林乐之并不是打球的料,但她也从未打算让林乐之打球。
木棉从林乐之的口中得知岭南队和大川队有些往日恩怨,从中学时代开始的,但谁都不知是什么原因。俩队每学期在开学后的第二个月每周末举行一场比赛,连续五周,五局三胜制的,输的队给赢的队洗一个月的练球服和擦洗练习场地的地板,而且餐厅要为赢的队免费提供饭菜一学期。其实两家是世交,但家长却不知孩子们为何要这么剑拔弩张。苏于飞悄悄告诉木棉,钟温惠在中学时生了一场病,病好以后就是这样了,而且钟温惠,安如齐,胡式微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很好,也是在那次后钟温惠和胡式微关系还是如初,只是安如齐与胡式微的关系却变了,就是现在的样子。木棉问苏于飞这事是否告诉林乐之知了。苏于飞对木棉说你太小瞧我苏于飞了,她和钟温惠这么好,钟温惠都没告诉她,我能说吗?木棉欣赏的拍拍苏于飞的肩,赞他变得睿智了。
练完球已经是晚上9点了,其她人收拾好都走了,木棉还躺在更衣室的长椅上,她想休息够了再走,今天有点累。胡式微把大家练完的篮球一一收到车里,看到更衣室的灯还未关,进来吓了一跳,没想到长椅上还躺着一人。木棉也没想到胡式微还没走。
“吓我一跳,你怎么还没回去?”胡式微见木棉并未回答自己,坐在她身旁,“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累。”
“呵,当初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打败岭南,现在可好,没练几下就累喽。”
“不是打败岭南,是打败安如齐。”
“那还不是一样?有区别吗?”
“当然有了”木棉一骨碌坐起,“不过你不懂的,”
“哼,又是歪理。敢快回去了。”胡式微见木棉凑过身来,一个轻巧迅速站起,
“哎,我今天有事想问你。”胡式微才明白木棉是在等她,但又不知她要问什么。
“问什么?”
“你坐过来”胡式微并不想靠近木棉,不知她会搞什么鬼。“我又吃不了你,来啊。”胡式微还是不动,
“安如齐”胡式微听她提到安如齐,不知是不是林乐之和她说了什么,坐在木棉身旁,俩人都斜着身子,
“没事提她干嘛?”说着要掐木棉胳膊,悄声狠道“你皮是不是痒了?”
“谁说没事就不能提?你心里没想她吗?”
“你”胡式微担心有人听到,用手堵在木棉嘴上,木棉把她手握在自己手中,
“放心,这里就剩咱俩了。”胡式微甩开木棉的手,
“讨厌,到底要问什么?”
“嗯,最近她去你那了吗?”胡式微没想到木棉会这么问她,脸红到脖子,气得要站起走人,
“别走,我没问完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准没好话,我不听。”
“不听你就走吧,反正我也是从林乐之那听来的。”胡式微坐回,
“说。”木棉直盯胡式微的眼睛,
“钟温惠中学时生了一场什么病,让你和安如齐在众人面前如同陌路,还是你俩在演戏给钟温惠看的?”
“林乐之怎么和你说的?她都知道了?”
“她不知道。她只是不明白咱们两队为何会有比赛?我告诉她是为了竞争。”胡式微也明白钟温惠不会告诉林乐之的,“这些是苏于飞说的,放心!他也不明白的,也不会说给林乐之的。”胡式微呆坐在那,若有所思的痛苦浮于脸上。木棉看她如此知她心里痛,平时还一副平淡示人。
“与其这样,不如昭告天下。”胡式微盯着木棉。
“你能理解?”木棉点点头,“不,你不会理解的。”
“你忘了那次咱俩在树林里。”胡式微一愣,
“你不会对我?”
“放心,我不会夺人所爱,再说我有自己的女英。”胡式微不信自己听到的,
“你?你和林乐之?”
“在中学时就互相喜欢,只是到了这才开始的。你不是要我什么都和你讲清吧?”胡式微乐了乐,她有些不信,因为昨晚安如齐还在怀疑木棉喜欢自己,猜想她和林乐之的关系。
“你不要在乐了,”可胡式微还是看着木棉不好意思的表情在笑,木棉也绝不会放过胡式微这么笑自己,开始在胡式微的腋下两肋处乱挠,胡式微只有躲着,谁知竟躲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吓了俩人一跳。胡式微一见是安如齐,才想起俩人说好今晚她会到她那去,刚因木棉的话给忘了彻底。安如齐也没想到她忽然进来会看到俩人在此而且会如此亲热,心中很不是滋味,
“额,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说着转身就走。胡式微赶紧拉住她,
“对不起,是我给忘了。”
“没关系,我只是见你还没回去,担心你过来看看,没想到打扰二位了。”胡式微有木棉在场不知怎么开口解释,只是抓着安如齐的胳膊不放,
“好大的醋味啊”安如齐瞪着木棉,木棉悠哉的从她俩身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