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中的一切都是在不断的变化的,就像有人说过世间万物唯一不变的就是在不断变化。人类作为存在于这个宇宙中的一员也摆月兑不了这种规则。但是人类区别于生活在同一星球其他物种的是他们发现存在于这世间万物中的规则,虽然他们无法明确这种规则到底是什么。人类还是太年轻了,他们还需要成长,当他们意识宇宙的本质时,他们就可以加入我们了。去吧,我的孩子,我们即将消亡,你作为我们一族的最后一员,肩负着修改规则和传承使命的重任。让时间重生吧。
精神和物质,唯心与唯物,这是人类初步触模到规则门槛的钥匙,不要试图去了解他们的这种思想,他们进化处于分支阶段,当他们突破这种本身进化的局限时,就会意识到一切早已不是当初设想的样子。此时他们受本身的限制,需要他们所意识到的时间来突破这种禁锢。不要试图插手这种改变,当你介入规则本质时,即是你消亡之时。
我们用一族之力介入规则本质,就是要重设规则,以接近那我们即将接触到的节点。我们一族不知何时存在于这未知里,我们是最接近这个未知节点的生物,我们从存在起就在为接近这个节点而努力,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如今即将成功。最后的努力就就寄托在你与人类的身上了。
……
从十八岁起陈哼就总在不经意间听到上面的声音,起初只是第一段,然后随着年纪的增长听到的内容也越来越多,但他无法理解其中的意思。有时候陈哼回觉得自己发疯了,这些存在于自己脑袋中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后来,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在早些时候他会很好奇这些内容的意思,于是花了很多经历游荡在图书馆哲学,天文学等著作中,怎奈随着脑海中信息量的增加这些书籍已经无法解答了,看样子还要学习物理学,生物学,宗教学,深知神秘学。最后陈哼终于发现学海无涯的真谛,自己连人们所说的天才都不是,如果妄图用已有的智商去理解这些内容怕是一生也无法达到的。不过他也意识到脑海中内容的重要性,意识到它们不可能属于地球上的产物,所以一直保守这这个秘密。他也怀疑过难道自己是外星人?或者是穿越来的?又或者被夺舍了?还是国家秘密实验的结果?不过作为一位受过新社会教育的高级知识分子这些假设显然是不靠谱的。然而脑海中匪夷所思的声音和那超出人类认识的内容是怎么回事?这无法解释,自己也懒得解释,又不需要他来解释,反正除了脑子里的这些奇怪的声音,陈哼也没发现自己与其他人又任何的不一样。一切顺其自然吧,女乃女乃小时候不是长说要对一切未知怀着敬畏之心吗。就由它去吧。
今天天气预报上说有小雨,可现在都下午了,天上连一朵云彩都没有,太阳跟个大火球似的一直就这么不知疲倦的着着。气的陈哼直骂象局,真不知道他们是干嘛吃的,自己连雨伞都带了,现在只有当遮阳伞用了。陈哼本来今天借着周六放假的机会想去郊外水库钓鱼,现在晒得的跟孙子似的,怕是还没到水库就得晒出一层油脂来。一直等到下午,也不见如天气预报说的小雨下起来,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拿着把雨伞就去光华路找胖子了。
陈哼比胖子大一岁,俩人算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据老爸说,当初胖子他爸跟自己那是过命的交情,胖子他妈怀着胖子时两个大男人也准备效仿下古人来个指月复为婚,谁料天公不做美,胖子他妈生个大胖小子。两个大男人失望至极,当天晚上便喝个酩酊大醉,胖子老爸哭着说老哥我对不起你啊,都怪我媳妇肚子不争气啊。现在陈哼每次想到这件事在看看胖子的那身膘,便止不住的恶寒。不过如今胖子自己当上老板了,在光华路边支了个大排档,现在正是大排档的旺季,生意好的不得了。陈哼看了看手机,恩,现在这个点正合适,过去帮个忙晚上还能蹭几个小菜消遣下,不然这个周末又荒废了。
“陈将军,你丫又到我这蹭食儿来了,我tm容易吗,支个摊还不够给你丫打牙祭的呢。我现在一看见你,我这一身膘吓的就跟着颤。”胖子正在支着大排档的烧烤架,抬眼就看见陈哼在支好遮阳伞的餐位上坐着,正笑嘻嘻看着他,没好气的说到,说着还顺势抖了抖他那身膘。
“叫哥,少废话,过来吃是给你面子。还有别抖你那身肥油,影响我今天的战绩。”陈哼因为隔三差五就到胖子这蹭吃蹭喝,一直都深受胖子鄙视。
“别,我叫您爷行不,就别什么战绩了,您这战绩好了,我今天就得贴本了。”胖子摆出一张死了亲人的脸。
“少tm废话,走这一路可热死我了,先给我拿瓶凉啤酒去去火。得,还是我自己来吧。”陈哼说完直奔冰箱而去。那边正在摆弄烧烤架的胖子立马急了,怎奈无法月兑身于是急忙喊。
“唉,哥!哥!你可千万别拿青岛啊,下边有燕京!”
眼睁睁的看着陈哼拿起一瓶青岛利索的用牙咬开,顺势一仰脖就灌了一大口,爽的直呲牙。胖子肉疼啊,一着急,烤架倒了,棱角一下子就把胖子隆起的肚子划了个口子。鲜血立即顺着那个半圆的弧度流下来,这次是真的肉疼了。
“哎呦,我的妈呦。”陈哼看到胖子那边的情况,吓了一大跳,赶紧跑过去。
胖子一把抓住陈哼拎着酒瓶子的手,一脸痛惜的大骂,“跟你丫说了下面有燕京的,你tm手咋这快啊!又损失八块钱!”
陈哼愣了,这货那声撕心裂肺的‘我的妈呦’,敢兴不是肚子被划破了疼的,是心疼他这瓶青岛。
“你丫疯了!真是要钱不要命啊。”陈哼一边大骂一边指着胖子流血的肚子“你丫快死了!都tm开躺破肚了!还惦着你这瓶啤酒,真他妈够爷们儿,这要是个搁解放前,一准儿剥削劳动人民的地主老财加吸血鬼奸商。”陈哼看胖子就这模样,一点也不像有事的,估计这点伤口对于他那硕大的体型和极其粗壮的神经来说就跟给大象摘虱子差不多。所以也就无所顾忌起来。
胖子这才发现肚子上的伤口“草,丫的,今儿是背到家了,我就说看到你一准儿没好!这倒好,我白白胖胖的肚子还破相了。这可是我身上最自豪的部分。”胖子一脸幽怨。“陈将军,你这酒也喝了。我这伤可也是你害的,赶紧,帮我把烤架弄好,那几个桌子上的遮阳伞也搭起来,还有把冰柜里的肉串拿出来分好。我得去贴个创口贴介。”说完一流小跑就没影了。
陈哼一脸错愕,无法想像这跟一座肉山似的身躯如何有了刘翔般的速度。无奈的笑了笑,转身弄起了烧烤架。
晚上人果然很多,夏天的大排档一直可谓是国内季节性的一景。相信大家都有吃大排档的经历,那种感觉:热闹,放松,惬意。食客也可谓是涵盖各个阶层,学生三五成群或一对对的情侣,又或者是劳累了一天的民工兄弟,工作一天的白领小资们,不排除有一些趁钱的主儿想要改变下口味,或是人家就喜欢这口儿。在这炎热的夏天的夜晚坐在几乎占据一半马路的露天大排档里,喝着冰凉的啤酒,闻着阵阵烤肉和各种小吃的香味,看着旁边同样大声说着笑着的人们,好像白天一切烦闷,苦恼,劳累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或许这就是大排档之所以吸引人的原因吧。
那远处林立的高楼,如繁星般密集的霓虹灯,和匆匆使过汽车灯光带起的一道道光线,像是交织成一张巨大、紧密、闪闪发光的能量之网。人们就在这自己织就的网上不停的忙碌着,忙碌着不断增加这张网的范围,密集度。就像蚕虫一样,将吐出的丝不断的包裹自己。人类的网不同于他它。人们织的这张网,如果有一天将自己完全包裹后,会有什么结果?我无法回答。谁也无法回答,不过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到来。
这两种景象像远隔天边,却又近在咫尺。他们在这城市的边缘形成鲜明的对此,可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陈哼看不懂,却又苦苦思索,现在的感觉很特别,自己仿佛独立出这个世界之外,完全以一位旁观者的眼光在打量着这一切。打个比方,像是在看一部电影,电影里演的一切跟自己完全不是一回事,自己只是一位看客。或许这种比喻还无法确实诠释现在心中的感觉,怎么说呢,对了,像是和脑海中反复出现的声音所表达的部分内容遥遥呼应。可又不完全是,这种感觉很煎熬,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可总是好差那么一点点。让人好不着恼。
“陈将军,你丫愣半天,咋这没眼里见儿呢!没看我跟三子都忙乎不过来了嘛!赶紧过来帮忙啊!”胖子在一边火急火了的喊到。胖子很郁闷,丫的说是过来帮忙,现在一边愣神去了。
陈哼被胖子这一打岔,才从深思中回过身来,好像历经一个世纪般的漫长,不禁有些疲惫。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便朝胖子说“让我帮忙没问题,待会我和三子这顿你别给我扣扣缩缩的!”
“行了,行了,爷们儿今儿反正肚子上被你放血了,索性再放一次也无所谓了。”胖子没好气的答到。
“老哈,我这桌的串儿咋还没上?快点!等半天了!”远处一桌的客人不耐烦的喊到。
“来了,来了。这就上!”胖子边说边扭头冲陈哼一努嘴,“赶紧,给8号桌上二十个小肚儿,一盘鸡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