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他帝国帝君,她做她万千恩宠的玉妃,可是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他们两个又怎么伪装下去?
紫涯瞧她一脸为难的表情,也不继续逼她给答案,仅是叹口气起身:“要想在皇城好好过着,你和楼延赫最好断得干干净净,连多余的一个眼神都不要再出现。”
湾月不说话,扶在桌沿上,点头。
紫涯也不多留,立刻翻身飞上离开。一侧,衔欢出来,上前掰开她紧紧扒在石桌上的手:“公主,别再伤自己了。”
湾月心里一软,反身抱住衔欢,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下。
将军府。
楼七在前引路:“祭司,这将军在院子里歇息呢?不过,刚才管小姐来了,不知离开没?”
“管璧!”紫涯骤然提高声调,或许这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进了院子,果见管璧坐在一旁,与楼延赫聊着什么。紫涯勾着唇,用着一贯调侃的声调说道:“这管小姐,可是来得勤。”
管璧听了,脸红了一大块,低着头,不敢看楼延赫。倒是紫涯不客气地坐到他们俩对面,拿起茶杯,边喝着,边审视着他们。
楼延赫拿眼瞥他:“紫涯,你似乎是很闲。”
管璧慌地插嘴:“既然祭司来看你了,阿璧也就不扰将军了,先告辞。”
楼延赫点头:“楼七,送管小姐。”
看着阿璧离开,紫涯敛起笑容,郑重问道:“楼延赫,你与阿璧素来相识,你当真看不懂她的心思。”
“心思?”楼延赫反问,“什么心思?”
“阿璧喜欢你,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
听到紫涯这句话,楼延赫瞬间石化,然后干笑几声:“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了,还是你不敢承认。阿璧,秀外慧中,上门提亲的不在少数,可是拖到了十九,都没有嫁人,你知道她在等什么吗?她在等你!”
楼延赫却是抿住嘴,沉思,继而说道:“今日来,你的目的是什么?不会仅是为了阿璧而来的吧!”
紫涯放下茶杯,磕出清脆的响声:“为你和湾月的事情而来!”
楼延赫手一抖,再猛然抓紧:“紫涯,你到底想做什么?”
“楼延赫,若是只有我知道,你就无须这么担心了,但是,”他沉着口气,“帝君似乎猜出了你们之间的过往瓜葛。”
“但是所有都已经过去了!”楼延赫控制不住地吼着。
“我知道,依你的个性,自然会安安分分做着臣子的本分,可是,夹在心里的那根刺却是已经生成了,帝君向来是个霸道之人,又怎么会忽视呢?”
楼延赫有些颓废,问道:“湾月,她还好吗?”
“不好,从回到皇城的那天起,帝君就从未去看她,更是将她软禁在银雪殿。”
“那我该怎么做?”他终是无力问道,既然紫涯今日会来,又说了这么多,该是有解决办法的。
“聪明。不可否认,湾月在帝君心中必然有着非同凡响的地位。”紫涯放缓语速,“所以你要做的就是迎娶阿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