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两个女人的事情，她该回去好好思考怎样向中原轩开口。
等到湾月已经在秋千上坐了整整两个时辰后，飞羽忍不住说道：“娘娘，你在这里坐很久了，这里冷，你要不进屋继续坐。”
“飞羽，我要你跑一趟。去告诉帝君，今晚我在银雪殿等他。”湾月忽略掉她的提议，嘱咐道。
飞羽听到后面那句话，先是一愣，继而笑开：“是，娘娘，奴婢马上去。”
看着飞羽喜笑颜开的表情，湾月有些无奈地扶额，这丫头又想歪了。另一边，她遣散了银雪殿所有丫鬟仆役，一人在秋千架上安静等着。
夜色越来越重，中原轩还是没有现身，湾月抬头看看天空一轮圆月，眯眼。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身边猛然多出了一个人影，湾月从秋千上站起行礼。
“免了吧。”中原轩径直坐在秋千架上，微微晃荡开来，“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湾月小心翼翼开口道：“你素来不喜欢女子，这次为什么不直接……”
中原轩立即打断：“人是会变的，比如我对你，就变了。”
“我知道。很多都变了。但是若是我说，不要那两个女子，你会听吗？”湾月说得有些犹豫，如今的中原轩，变回初次相遇的那位白衣男子了。
却不曾想到，他从秋千上站起，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看着我的眼，重新再说一遍。”
湾月直直迎着他的目光：“我说，不要那两个女子。”
他唇际上扬：“这不是你的意愿，这是皇后、灵妃让你说的吧！”
湾月没有辩驳，低头。突然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的气息，她惊恐地想要摆月兑他的钳制。他却一把抱起她，瞬间闪进房间，将她狠狠压在床榻上。
“中原轩，放开我。”湾月死命抵在他的肩膀上。
中原轩倾身贴在她的耳旁，一只手环住她，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放不开了，怎样也放不开了。”
湾月摇头，满眼是泪，“中原轩，不要这样，不要……”
可是，一切似乎都已经失控了，他大手一挥，扯碎她一身华美衣裳，露出白皙的，刻着道道伤痕的胸口，他哑了声；“为什么不用药？”
此时，湾月闭眼苦笑：“这些伤痕留着更有价值。”
他低下，逼上她的脸：“你留着它，是要我内疚？”
感觉到他近在咫尺，湾月睁眼，印上他染满愤怒的眼眸，轻启朱唇：“你懂内疚吗？”
“很好。”他邪佞说着，俯身紧压住她。
像经历一场噩梦般，湾月紧紧闭眼，将自己沉入一片黑暗，和绝望。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时，她一身狼狈地窝在床角，裹着床单，双手紧紧环住自己，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背对着自己的中原轩。
沉默片刻，中原森冷的声音响起：“那两个女人，我要了！”
湾月无言，也不知怎么说，到头来，仅是羞辱了自己。
看着他踏出门口，她方将手放开，触模着那一道道伤痕，他像魔鬼一般，不，他原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