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蛮横霸道的索取和钻探下,与秀薇脑中的昏沉感成等比级数往上攀升,她的舌下意识回应起他的热烈,与他交缠,像两条顽皮又契合的蛇。
呼……好热……
她体内某处起了变化,似乎有一只火兽,原是静静地蛰伏著,受到了男人的勾-引和***的召唤,终于苏醒过来,将她的理智慢慢地吞食掉,践踏著她的矜持和自尊,把属于道德的部分一一挣月兑了……
呼……真的好熟……好熟呀……
贴靠著她的男性身躯是如此强壮、精悍,他的皮肤彷佛散发出阵阵的舒爽,只有拚命地贴近、用力地拥抱,才能稍稍降温。
秀薇只觉得自己醉了,抗拒不了凌绪的索求,或是不想抗拒,无法自拔的沉迷于其中。
“阿绪……”她无意识的喊着他的名字,连嗓音也醉了似的,软绵绵的,宛如**正被怜爱时所发出的娇吟。
不知什么时候身上的上衣已经解开,凌绪拉下了那件款式保守的,以宽大的手掌分别捧住那两团粉乳,美好的丰盈在他刻意的揉捏下变了形。
“哼嗯……”秀薇眼眸半眯,原本雪女敕的肌肤染上淡淡的红晕,她的双腿被凌绪的膝盖撑开,属于男人的硬物抵着她的。
隐隐约约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呼唤著她——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这样……秀薇、秀薇……醒来呀……快推开他……别受他的摆布……
可是她使不出力气呀!
为什么所想和所做的会完全背道而驰?!
他的碰触让她的身体感到无比的舒爽和兴奋,他的气味将她融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柔软境界,让她想去攀附……想要得更多、更多……
她的朱唇吐出诱人的申吟,微微挺起胸脯,那两朵挺俏的红梅因他刻意的闪避正无言又难耐地向他发出抗议,祈求他手掌同等的眷爱。
“阿薇,好难受……”凌绪睁着迷茫的双眼,低头轻咬著她细腻的肩膀,温热鼻息密密地喷在她的肌肤上,指尖抚过她粉女敕的乳晕,缓缓拨弄那娇挺的蕊尖。
“哼……嗯……”此时,秀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宛如一架乐器,在凌绪的撩拨下,发出悦耳又教人迷醉的声音。
“阿绪,我、我们不能——”她的心在他的手掌下促跳,节拍乱得像是一阵急雨。
“阿薇……好热……”凌绪只觉得身体难受得仿佛就要爆炸,明明是十二月的冬天,却全身热得仿佛身处火炉。
顺着感觉,一手滑向她的唇,探进那丝绒般的小嘴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嬉戏。
“唔……”秀薇脑中昏昏沉沉,红唇发出猫咪般慵懒的嘤咛。
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让秀薇既害怕又兴奋,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热?以为稍稍平息了,可是磨蹭著凌绪强壮的身躯,再次涌起的热意竟然比前一波更为凶猛,无视于她泛红的肌肤,狠狠地将她吞噬。
“好难受,阿绪起来……”只是嘴上抗拒著,身子依然软绵绵地瘫在床上,无助地蹙著秀丽的眉心,彷佛弄不懂为什么无法言行合一。
“……不要……”仿佛怕她逃掉,凌绪缠得更紧,虽然全身热得快要爆炸,但是他却不讨厌这种感觉,体内的兴奋让他觉得自己迫切的需要什么来降温。
可是,好困……
秀薇被他弄得浑身冒火,然而一切却突然嘎然而止,那颗漆黑的头颅枕在她胸前,口中还含着那颗樱桃,发出细微的鼾声,而另一边的浑圆也难逃他的魔爪。
面对这种情况,秀薇哭笑不得,囧个半死。
直到过了一会,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才用手将他的身子从身上推下来,囧囧的替他盖上棉被,然后将被他扯开的衣服找回来穿上,却杯具的发现那件上衣被撕成了两半。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忍不住为未来担忧,阿绪这暴力的家伙若是每次那啥的话,都是将衣服撕裂,她得买多少衣服才够他撕?
一想起刚刚两人差点那个,秀薇只觉得双颊一阵火热,胸前两颗被人蹂躏的樱桃轻轻一颤,似在回味着刚刚的感觉。
“臭阿绪,越来越坏了。”只是他在升旗状态突然睡着了,那个会不会太伤了?
好奇心大起,悄悄掀起被角,往某男的瞄了瞄,瞧着那鼓起的小帐篷,一张小脸爆红,连忙放下被子。
深吸一口气,不敢再呆在房间里,重新找了件衣服换上便急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一下楼便见秀妈正在厨房里煮着醒酒汤,没多想的进去帮忙,却见秀妈一直盯着她猛瞧,让她不禁一阵纳闷,“妈,你在看什么?”
妈该不会是看出了什么吧?
“呵呵,没啥。”秀妈捂嘴窃笑,随口问道,“阿薇,女婿睡了?”
想起女婿喝醉酒缠着女儿要亲亲的妖艳样子,不由的笑了笑。
年轻真好呀!
母亲嘴角那暧昧的笑意惹得秀薇羞红了脸,吱吱唔唔的应了声,“嗯。”
“阿薇,以后你不在阿绪的身边时,让他记得千万别喝酒。一滴也不准碰!”女婿那醉态即使他眼中只有女儿,可是若女儿不在他身边,出了不该出的事怎么办?
这个女婿越相处越让人喜欢,既乖巧又听话。
她点点头,算是应允,“妈,我晓得。”
经过这一次,她哪敢还让他喝酒?那别扭的劲儿,跟他生病的时候有得比。
秀妈见材料也放齐了,盖上锅盖一边洗手一边对着秀薇说道,“妈去瞧瞧你爸,你留在这里看着火吧。”
秀薇点头应允,“好的。”
秀妈走到厨房门口突然又转身,极力忍着笑意说道,“女儿呀,看不出来女婿挺热情的。只是下次脖子这些露眼的地方让他少种点草莓。”
然后笑呵呵的离开了厨房。
秀薇下意识的捂着脖子,脸上大窘,跑到卫生间的镜子前一照,脖子上果然被种了不少草莓。
难怪她之前进厨房时,母亲一直盯着她看,原来是……
“凌绪!!!”某女忿忿的低吼,恨不得冲上楼将醉死的某男揪起踩上几脚,以泄心头之恨。
********
傍晚七点,凌绪被秀薇叫醒,揉着惺松的眼睛坐在床上,薄唇微张似在向她发出诱人的邀请。
“阿薇?”头好痛!痛得快要爆炸。
“把这汤喝了。”秀薇将早已放凉的醒酒汤就着碗送到他嘴边,“把嘴张开。”
“哦!”听话的张嘴,将碗中的醒酒汤喝得一滴不剩,才拧着眉心说道,“阿薇,这是什么汤?好难喝!”
可是阿薇要他喝,不喝又不行。
“解酒的。”放碗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找出一包昨天上街买的葡萄干撕开给他,“吃点葡萄干,不过别吃太多,马上就能吃饭了。”
“哦!”凌绪接过葡萄干吃了起来,却在这时发现了一件怪事,一脸狐疑地问,“阿薇,为什么我会没穿衣服?”
然而,这话却惹来秀薇一记怒瞪,吓得他往床里缩了缩,一脸的怕怕。
这厮还好意思讲,喝醉酒从饭店里抱着她一直要亲亲要抱抱,他不羞她都快窘死了。偏偏这家伙回到家了,越来越不安份。
“阿薇,你怎么突然戴围巾了?”虽然现在挺冷的,可是也没冷到需要带围巾呀!
瞪着他,秀薇咬牙切齿的吼道,“我冷,不行吗?!!”
她为什么会带围巾?还不是他害的?!!在她脖子上种那么多草莓,她不带围巾哪敢出房间?
“行!”凌绪再迟钝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却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惹得她这么生气。
仿佛恨不得生吞他似的。
无言地起身走到行礼箱中翻出一件衣服,扔给他,“穿上,别冻着。”
她可不想再到医院里闹一次笑话。
“哦!”放下手中的葡萄干,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对着秀薇说道,“阿薇,我刚刚做了一个好美的梦。”
“嗯?”他做梦就做梦呗,这有什么好说的?
“我梦到了好多好吃的,特别是那两个包子!热呼呼的,软锦锦的,滋味甜甜的。可惜是在梦里,不然肯定分你一个。”凌绪一边回忆着梦境一边咽着口水,说完扭头却见秀薇脸蛋红红的,不禁疑惑地望着她,“咦?阿薇,你脸怎么这么红?”
正确来说,是又黑又红。
听着他的描述,秀薇有些崩溃,一张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
这家伙竟然以为那是包子,以为是在做梦……
黑着一张脸,恨恨地低吼,“以后不准吃包子,不管是什么包子,也不准提!”
“为什么?”凌绪垮着一张脸,不解地道,“那包子真的很美味嘛!”
秀薇崩溃的咆哮着,“总之不准提,我讨厌包子,不管是什么包子。”
去他的包子,他那里才是包子,他全身都是包子做的!!!
“哦……”凌绪蔫蔫的应着,下床用手抓了抓凌乱的黑发。
为什么说起包子,阿薇会这么激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