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笑道:“不是组织利用他,而是他自己让组织利用他。事实摆在面前,可是他就是不信,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白逸看着昏迷的张子丰,叹了口气,而后问道:“那他儿子到底怎么死的?”
慕容雪道:“第一,这是个秘密。第二,你不像是能守住这秘密的人。第三,如果你守不住这秘密,他就不会乖乖呆在组织,你和我都活不下去。”
白逸略一沉思,立刻明白慕容雪的意思。杀掉张子丰儿子的人只有组织才知道,所以即便张子丰知道慕容雪是清白的,他也必须要通过组织才能报仇。因此张子丰儿子死的事就是个秘密,直到他们完成了那件事,这秘密才会揭开。
他叹了口气道:“虽然张老头怪错了人,但他确实找对了组织,因为只有组织才知道是谁杀死了他儿子。”
慕容雪笑道:“所以现在既不能给他证据,也不能把当时的情形说得太明白。”
“所以,他就一直认定你杀了他儿子”白逸接道。
慕容雪不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白逸。
白逸叹道:“果真一环扣着一环,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一环中的一环!”
慕容雪摇头道:“你实在想得太多,江湖,组织,谁又不是环中环呢?”
白逸一阵唏嘘,突然十分想喝酒。抬头看见慕容雪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下一荡。道:“人生难料,既然难料就干脆不要料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不如怜取眼前人!”言罢,右手伸去以揽住了慕容雪的纤腰。
慕容雪腰肢一扭已经从白逸手臂中滑了出去,她向后退出两步,笑道:“你真的想要了我?”
白逸突然想起谢贤,心中一阵难受,但究竟还是点了点头。
慕容雪道:“你可莫要后悔!”
白逸道:“我绝不后悔!”
慕容雪咯咯笑道:“那可未必!”
白逸站起身,就要抱住她。慕容雪却道:“我先为你助一下兴如何?”
白逸又坐下,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雪,问道:“助兴?”
慕容雪道:“就是能让所有男人都兴趣盎然的助兴!”
白逸模了模下巴,道:“我似乎懂了,却又不很明白,不过看起来是个好主意。”
慕容雪笑道:“你绝对不会后悔的!”
说罢她又走回轻纱幔后,她搬开琴桌上的琴,月兑掉了透明的上衣。她笑着跟白逸说:“你可好好坐在那里,莫要把持不住,否则莫怪我不客气!”
白逸的喉咙一个劲的发干,一双眼贪婪的盯着轻纱后慕容雪的每一寸肌肤,想象着她抹胸后的丰腴,想象着这她裙底的风光。
慕容雪,开始跳舞了。那是一种原始的能唤起人**的舞。每一种舞姿都蕴含着一种原始的姿势,没一次舞动都显示着某种原始的渴望。舞动中,慕容雪的喉咙里发出轻叹和低吟,伴随着她充满诱惑的眼神。白逸只觉得整个身子像是要爆炸一般。
慕容雪一面舞动,一面把右手慢慢伸到了裙下,长裙掀上了膝盖,露出纤细的脚踝,她坐到了琴桌上,手已伸到了两腿之间。白逸知道她要做什么,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止。只见慕容雪仍然扭动着身体,两腿间的手却在不停的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