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把江一叶的衣服又穿上,他的动作很慢也很仔细每个细节都力图没有任何闪失。他做完这些以后,转过身道:“走!”于是便大步下山。
半山腰的人群看到慕容雪走下山,立刻都沸腾起来。他们当然不知道江一叶已经死在了山上。此刻看到慕容雪走下来,身上还有血迹,也不知道究竟谁赢谁输。无数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慕容雪,试图从他的一举一动中看出端倪。更有的人已经悄然的已改了自己压的赌注。
几个人凑上去便询问慕容雪胜负如何,慕容雪并不答话只是自顾自的走。这时把住路径的两个黑衣人也跟着他走下山去。这两个人一离开小径,山下众人立刻便蜂拥而上。大家都要看看那江一叶。他们相信只要见到江一叶必定就能知道胜负了。
白逸跟着慕容雪已经走出很远,忽听到山上众人惊呼,之后便有欢呼,哀叹各式各样的声音从山上传来。慕容雪叹道:“你若下一注,必定也能大赚一笔。”
白逸笑道:“组织赚了跟我赚了又有什么区别?”他料定组织绝不会放弃这么一次光明正大赢钱的机会。
果然慕容雪一笑道:“难怪老大会看中你,果然有些脑子。”他嘴上说话,脚下却越来越快。白逸内伤未愈,此时已经跟不上他的脚步。这时,白逸身后的黑衣人一手扶在白逸背后,白逸便觉得身上轻快,步法也快了。
三个人行进多时,却并未回芙蓉阁。而是进了一家客栈,慕容雪也不搭理客栈老板,径直上楼,进了一间房。客栈老板却也似早已习以为常一般,全不理会。
进了客房白逸奇道:“那老板怎么如此大胆?”
慕容雪笑道:“只因为这十天来,有五个人用重金包下一间客房,每日都这个时辰穿着夜行衣,蒙面回房。”他一说完,白逸心中已是了然。也许这老板开始也会拦阻,但这五人拉开面纱,老板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如此十日,就算是疑心再重的人也将其视为平常了。
慕容雪进到房中,两个黑衣人轻轻搬开了床,床下有一口大箱子。他并不看那箱子,而是仔仔细细的看这箱子右侧的地板,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白逸都有些不耐烦,突然拔出剑轻轻用剑尖在地板上划起来。说来也奇,他的剑根本没有用力,但剑划过的地方立时便有了一条深深的划痕。过了一会儿,竟划出一块四四方方的区域。
慕容雪把手掌放在这个方块的中间,内力一吐,整块木板便已松动。他又用内力吸住这木板,就势一提,这块木板便被他整个提了起来,竟未发出半点生息。这木板被他提起,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白逸忽然闻到了一股异香。这香气虽然已经很弱,但闻了两下,却让令白逸的脸变得有些燥热。白逸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点反应,立刻明白这香气却能催人**。
白逸向那木板看去,木板的边缘都是些碎屑,却不像木屑,但颜色却与那木板一样。他略一沉思,便已明白,原来这木板早已被锯开,只是胶将它粘在那里。再用蜡将缝隙封好。这样若不仔细查探,根本就看不到,更何况这块区域还是在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