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这鬼疯了,自己撕扯自己的衣服,估计是狂到极致了。玉溪儿越想越害怕,又想喊人,又怕被鬼吃了,只能抱成团缩在墙角。
不对啊,鬼儿怕光,刚刚我明明点了烛火,而且好像他是有影子的想到这,玉溪儿一惊,鼓了鼓勇气,伸出洁白修长的指头,戳了戳他的手,是实心的啊!“你是人啊!”玉溪儿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刚刚被他含着的嘴唇,玉溪儿是又羞又恼。
“呃”鬼儿发了一声闷哼。玉溪儿定睛一看,他胸前好大的口子,白皮女敕肉直往外翻。“你还好吧”,玉溪儿本是善良的人,虽然眼前的男人夜闯闺房,对她劣迹斑斑,总也算不忍看着受这么大伤不枉不问。
这鬼当下早已痛的无力开口,生生接了玉溪儿的绣花针将身上的口子缝合,见血流不再流,咬了咬牙根,举起修长的食指,对着玉溪儿勾了勾。
“我可不是什么色鬼,玉溪儿。”
玉溪儿一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估计我的大名你也知道,在下陆町隆。”玉溪儿一愣,他就是陆町隆,好帅的面庞,好润的皮肤,好水亮的眼眸.
“拿着这个。”陆町隆一把抓起玉溪儿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一个东西,然后一眨眼功夫纵身从窗子口飞出,“扑通”一声消失在窗外的荷塘里。
玉溪儿看着泛着涟漪微波的墨色荷塘,月亮的银色光辉映照着塘中的莲藕,蜻蜓依旧纹丝不动地趴在荷尖上,若不是窗外那星星火把还在晃动找寻着什么,仿佛今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手掌间这才微微有些痒痒的感觉,有个什么小东西在手心中挣扎,玉溪儿借着月光,才看清楚是一个只有自己半个掌心大的小乌龟怯怯地探出头来。玉溪儿想着晚上的事,不惊一叹,还真是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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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箫瑟瑟,笑看愁,绿柳如烟”悠扬的小曲轻慢慢地从湖中一艘小船中流出。“玉公子,再喝一杯吧”。船上莺燕环绕中,一位一袭白衣的公子醉眼慵懒地趴坐在窗前,发丝被厢内姑娘们揉娑的有些凌乱,身上的衣服倒也整齐,让姑娘们只觉这位公子器宇不凡,散发一股富贵雍容的气息。
只是细看,公子的眉宇间不似一般男子的硬朗,多有女子的清丽,白净的肌肤没有一丝胡渣,红唇仿若桃花,娇女敕欲滴。
“这会不喝了,若还想玩,咱们就不玩那吟诗做对的闷玩意!“玉公子醉意当下,一甩白袖,扫过面前跪坐地上姑娘的面庞,此刻姑娘们低吟欢笑,羞涩娇憨。”这样咱们来玩骰子吧输的,输掉就月兑一件衣服,可好,哈哈哈哈哈。”玉公子手指略过服侍的紫鹃姑娘,执起筛盅,眼睛不胜迷离,微微张口,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