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步行走的玉溪儿眼睛此刻只瞪着脚下的石子,头也不抬朝着榕露园外走去。还没跨过园子门栏,一头撞上黑影。玉溪儿为这婚嫁的过程是一日没吃东西,这一撞,眼前直冒金花。
抬头望去,被撞的人丝毫没有动摇,挺挺地立在榕露园门口。玉溪儿见这人穿着紫金莽袍,脚着黑丝天蝉靴,头顶双弯壶顶冠,剑眉直插额前,一双宛若星光的眼眸正深沉阴冷地看盯着自己。这般逼人的气场架势除了凛王还能有谁。
“王爷”奴婢该死。
众下人看见凛王此刻蹙眉站在榕露园门口,不禁腿软纷纷跪下,站在最前面的小厮甚至捣头如蒜,将头一遍遍向地上磕去,后面的姑姑则脸色发白几欲昏倒。
“如此伺候不周。都拖下去,一人仗则50。”开口的不是紫袍凛王,而是紫袍后面的另一男子。
“谢,雀鸣大人谢,雀鸣大人。”此时榕露园的一干下人100多号听着自己要被仗责50居然激动的前谢万谢。
玉溪儿大惊,杖责50,这可是会要人性命,这些人的神情不像赴死,却像是真心谢恩。
“我不过是”想着这些人突然就这样因为自己而被责罚,玉溪儿急忙为他们辩解几句。
“用浸过盐水的杖子打。”这句话这么淡淡地从凛王嘴里出来,他终于开口,却让倒抽冷气。
园子里此刻回荡起凄厉的哭喊声
玉溪儿脸色煞白地看着眼前人,不是畏惧,不是害怕,只是震惊还有痛心。痛心的是因为自己有那么多人会在一夜间丧命,震惊的是原来凛王和外面传闻的一样残暴嗜血。
“侧妃,您还是先回屋去,最好是以后不要再踏出榕露园。”雀鸣大人此时微微开口,低头在玉溪儿耳边私语。
紫袍凛王微微督了一眼玉溪儿,阴冷的眼光不带一丝情绪,略过她苍白的小脸,然后拂袖转身朝着园外黑暗中走去。
“侧妃,我伺候您回房。”不知道此时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小丫头,急急忙忙地走上前,搀扶住快晕倒的玉溪儿。
“坚强玉溪儿。”玉溪儿自己心中暗暗叫着自己,这样嗜血的场面从未想过会在新婚的第一日出现。狼狈的她回到屋中,从铜镜中看到自己毫无生气地脸,踉舱地做到卧榻上。
~~~~~~~~~~~~~~~~~~~~~~~~~~~~~~~~~~~~~~~~~~~~~~~~~~~~~~~~~~~~~~~~·大溪流分割线,哗啦啦
清晨一缕阳光洒进了玉溪儿的房间,她起身看着窗外,虽然外面荡漾着春日的暖意,却依旧留有寒冬痕迹。
“侧妃,您醒了,我伺候您起床。”昨晚那个小丫头闻见侧妃屋内又动静,端着铜盆装满清水推门而入。
玉溪儿还未从昨夜的震惊中晃过神来,失魂地坐在铜镜前,任丫鬟给自己洗漱。突然侧目而看,发现自己的卧榻边叠放着几件新衣,从领口的款式和袖口的纹路上看,应该是府中的管家给自己送来的侧妃服。
不知道我的文章有没有人看,第一次写,写的不好,有些生疏,但是我要坚持下去,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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