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货……就靠这样勾+引男人的么?!”玄武甩开玉溪儿的脸,拿起挂在漏室当中的鹿皮鞭,生生抽向玉溪儿,一下,两下…持鞭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玉溪儿的衣服已被打的片不裹体,身上每一处伤口都在流血,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
该死,差点被玄武的美色给迷惑,怎么会对他产生情愫。从第一鞭子开始,玉溪儿对玄武稍许的温柔就已散尽,也清醒认识到眼前人只是个恶魔,是个不折不扣嗜血残暴的冷王。
此时玉溪儿仅有的意识支撑着身体不能倒下,自己没有错,为什么要解释。牙齿咬紧住嘴唇,眼睛不眨的看着嗜血的王爷,嘴巴不发出丝毫申吟、而颚下一滴一滴落入地面的鲜血不知是额上涌出,还是嘴边流出。
“很好,不求饶,不解释……来人!给侧妃取些好东!”玄武甩开手中的鹿皮鞭,瞪着倔强的玉溪儿,眼睛不带一丝温柔,令呵一群下人抬上来一个大锅。旁人不细看以为里面什么也没有,其实最底部趴着十几条蝎子。
“这些蝎子没有毒,因为我不会让你死,只想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你要记住,我是你唯一的依靠,你永远别想离开王府。”玄武眼眸闪过冷意,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貌似看着世间最好看的景色,不带怜惜,不带温柔,只想将眼下的女子蹂躏,让她完全臣服自己。说毕,命令侍卫将玉溪儿抬起扔进锅中。
“尚官玄武,你就是冷血的动物,我…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玉溪儿有气无力地低吟,散落的发丝零乱地粘在额前的血迹中,让清秀的面庞看不出线条,只能感受她的心里的苍白和绝望。
“放!”玄武命令侍卫将玉溪儿放进锅中。
“玄武,这样她会没命的。”雀鸣刚刚还在漏室外,此刻决定进来看看玄武会如何惩罚玉溪儿,不耐玉溪儿此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还不放?!”玄武的再次喝令,玉溪儿被侍卫甩进大锅中。
“啊…嗯…”蝎子尾部的刺挑动玉溪儿的神经,让她身体感受像剑捅入的疼痛,玉溪儿再忍不住疼痛放声大叫,而玄武微微皱了下眉头,很快又抚平,不再瞧一眼玉溪儿便一人快速走出了漏室。
当玄武走出漏室,雀鸣飞身跳进大锅,一个拂袖挥飞所有刺痛玉溪儿身上的蝎子。这会玉溪儿彻底意识全无,柔软的身子在雀鸣的怀里被他的大袍紧紧裹住。一个横抱,雀鸣带着玉溪儿直奔回榕露园。
“快去找太医…”雀鸣见到下人,便大喝吩咐。所有下人都知道雀鸣大人是王爷的幕僚,虽不是王府的主子,但是常常他的吩咐王爷是默许的,他在的地位不一般。
“怎么样太医。”
“无碍只是些皮肉伤,不过不及时处理只会伤及五脏。”
“还不快随太医煎药。”
雀鸣差遣下人为玉溪儿煎药,此刻他独自守在玉溪儿的床前,拿着毛巾轻轻擦拭掉她脸庞边的血渍。毛巾经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雀鸣才发现她的睫毛长长的,弯弯的,心里不禁走神,想着她睁眼后睫毛能不能挂住露珠;鼻子精致小巧,不知道捏起来…想着雀鸣用手指轻快地刮了一下玉溪儿的鼻梁。